「」今天的事情格外的多,現在已經快到了中午了,枕濃感覺不到一點飢餓,沒有人在的時候就覺得天地大靜,只剩下自己孤獨一人。
上午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枕濃雖然心裡是放心不下,可是剩下的事情也不是枕濃能解決的,枕濃整個下午都在蘇朝歌的旁邊坐著,可能是葒嵐被葉浫威脅了一下,聽話的出去了,當然臉色是不好的,不過竟然沒回一句話。
枕濃心情不好,也沒動腦子去猜測葒嵐到底有什麼陰謀。
枕濃趴在蘇朝歌的床邊,剛才葉浫來了,沒時間陪在蘇朝歌身邊說話。
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枕濃就趴在蘇朝歌的耳邊,念念叨叨的說話。
「你要醒來,我們還有很長的日子要走。」
「我不喜歡京城的生活,我想回江南,可是京城有你,我就喜歡京城。」
「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不會讓璃維好過的。」
「如果你去了,我也隨你好不好?我不怕死,我已經死了一次了。」
「不行,你一定是希望我好好的活著吧。希望我過的快樂吧。」
「」
不知不覺中,枕濃趴在蘇朝歌的身上就睡著了。
等了好久,本來閉著眼睛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複雜,但是看起來比昨天的精神好了很多。
「濃兒,我沒事。」只是一句話,剛才枕濃趴在他身邊說的話他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了,心裏面都是感動和愧疚。
如果自己死了,濃兒竟然也不想獨活,濃兒是對他真心的,可是剛才那一句反正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是個什麼意思?
蘇朝歌的心裡打了個問號?難道是那次跳水嗎?是為了那個王七郎。想到這裡本來還高興著的蘇朝歌就瞬間變得不高興了。
「濃兒現在喜歡的是我!」蘇朝歌不高興了很久,才開口說道,還握著枕濃的手。像是宣誓的一樣說道。
蘇朝歌心裡想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發現這滄瀾院有些不對。就憑葒嵐每天對他的態度他都看的出來,以前的葒嵐哪敢明目張胆的對自己那樣。
幸虧多長了一個心眼,要不然這個笨女人可是就被騙了。不過想到口中的那個笨女人,心裡都是塞滿了蜜糖一樣的甜。
現在乘著這個時候要把聽風樓和風雨樓的人清理一下了。不然對以後可是不好的事情,臉色還有些蒼白的蘇朝歌漏出來一個陰測測的表情。
蘇朝歌朝著枕濃的身上點了兩下,然後小心的下了床,把枕濃輕輕的抱上了床,蘇朝歌覺得,本來都瘦小的枕濃變得更加的請了,像是一團棉huā一樣,輕輕的柔柔的,溫暖人心,最後在枕濃的臉上輕輕的一吻。然後起身離開。
蘇朝歌換了一件不常穿個的衣服,推門出來了。
蘇朝歌首先去的就是李叔的房間,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跡沒有,潛在內部的鬼已經一定要挖出來。
這個鬼如果活動,蘇朝歌就不信挖不出來。李叔房間裡可定會有留下來的痕跡,畢竟有些事情他早就已經告訴李叔了,李叔肯定會盡最大的努力配合他的。
聽風樓和風雨樓的人一股腦都被東宇調走去截藥和人了,所以整個滄瀾院都沒有幾個人活動,憑藉蘇朝歌自己的本事,即使病還沒除,蘇朝歌也相信自己能夠躲開幾人的眼線。
比如滄瀾院一間不顯眼的房間旁邊的那個年輕人。看著普普通通和聽風樓風雨樓的人沒什麼不同,但是仔細看看神色還是不對的,比如眼神飄忽不定。
蘇朝歌輕悄悄的進了李叔的屋子,一股子藥味就撲鼻而來,這個味道蘇朝歌是再也熟悉不過來,蘇朝歌面色如常。看著長長的桌子上放著的藥罐,中藥,還有後面柜子里裝著的各種藥材,蘇朝歌大概的打開看了看,這地方是李叔在滄瀾院裡的小藥房。專門針對蘇朝歌的病情而設的,裡面的藥材什麼的,相關的東西蘇朝歌都清楚,一問氣味,大眼瞄一瞄就知道東西對不對了。
枕濃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了,突然的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猛然的起了身子,還有蘇朝歌,李叔被劫走了,自己怎麼能睡著,枕濃抬起胳膊不斷的拍打自己的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想自己。
一個咕嚕趕緊的滾下了床,鞋子都沒穿好就往外沖。恰好和某個進門看看他的嬌妻醒了沒,再順便把藥吃了,蘇朝歌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影子超朝他撲來,他想躲開的時間都沒有,連功夫都忘了用了。
枕濃頭都沒抬「讓開,讓開,趕緊讓開。」她感覺自己睡了好久,現在的她滿腦子都是蘇朝歌怎麼辦?蘇朝歌不在自己身邊,難道是?
枕濃穿著中衣,鞋子都沒提好就跑,撞到人都沒時間抬頭,一心的往書房沖,當然以上的也是她想想而已了,因為已經被蘇朝歌截住了。
「趕緊讓開,我有急事。」枕濃一邊扯著衣服,一邊說,剛才已經說了一遍了,這人怎麼這麼的沒有眼色,枕濃臉上又怒氣還有著急。
不過等她抬起頭看到來人的時候,她說不出來話了。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蘇朝歌溫柔的笑,這兩天他醒來後,因為身體原因,東宇和炳二還有赤練早就接替了他的事情,他也樂的清閒,雖然外面的人忙的熱火朝天的,但是蘇朝歌並沒有受什麼影響,另一人是呼呼的睡了兩天的大覺。
「你你沒事了?」枕濃感覺自己說話都不靈敏了,盛大的喜悅溢滿了心間,不過,會不會是個美好的夢境啊?沉浸在盛大喜悅中的枕濃心裡突然打了個突,不會是假的吧。
「嗯。」蘇朝歌剛才的溫泉般舒心動人的笑容已經不見了,不過臉還是柔和的,這樣對於蘇朝歌已經很是不容易了。
「我不是做夢吧???」枕濃根本沒在意蘇朝歌的態度,蘇朝歌這種悶騷男人她是知道的,說好聽一點是內斂自持,難聽一點就是悶騷蕩漾~了。不過枕濃也就敢在心裡想一下了,這些話她是不敢說出來鳥。
「不是。」蘇朝歌吐出來兩個字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枕濃,兩眼睛都是冒金星的。也不知道這個小傢伙在想什麼?
「那你抱我一下?讓我感覺一下是不是真的。」枕濃仰著頭說道臉上還帶著討好的笑容,如果是夢的話,自己也會笑醒的吧。
蘇朝歌聽了這句話,停頓了一下,他的濃兒怎麼這麼大膽了,怎麼變得這麼調皮了?蘇朝歌可不知道枕濃還以為這是在夢裡呢。
其實枕濃每天晚上都睡在蘇朝歌的身邊,很少做夢,總是覺得很安心,儘管那些日子他是昏迷著的。
當然枕濃都這樣說了,蘇朝歌當然是不會客氣的,把衣衫不整的枕濃滿滿的抱在了懷裡,占有欲極強的勒的緊緊的。
身上的緊繃感和男人強烈的占有欲讓枕濃瞬間的清醒了,這不是個夢,是真的,他真的醒來了。
枕濃也抱著蘇朝歌,好像抱著失而復得的寶貝,要不是蘇朝歌抱著她,或許她已經跳了起來了。
在現代已經是步入剩女行列的枕濃好像一下子恢復了活力,沉靜了很久的那顆滄桑粗糙的心臟好像都變的年輕柔軟了。像個十七八的孩子一樣。
蘇朝歌的頭慢慢的低下,枕濃可以感覺的到他的愛意,他當然也能感覺的到枕濃的愛意與喜悅,他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以再進一步的。
枕濃睜大的眼睛看著蘇朝歌不斷低下的頭,呼吸都有些加重和急促了,小臉上紅撲撲的,最後枕濃把眼睛閉上了,期待的那個吻下來。
枕濃在心理有些小激動,又有些小期待,一下子好像是回到了初戀,不,上輩子的初戀也沒給過她這種感覺。
蘇朝歌的唇落在了枕濃像是huā瓣一樣的紅唇上,枕濃突然想到自己清早剛剛的起來,根本還沒有刷牙,有些不好意思,緊緊的閉著嘴。
「嗚,子印,我還沒洗牙。」
不過這句話沒說出來的時候那個像是蛇一樣靈巧的舌頭就順勢的進了那個最終的目的地。
枕濃前世不能說是沒有經驗的人,不過直到這個時候枕濃才知道相愛的感覺,以前的一個吻那會讓枕濃這樣,現在枕濃都是陶醉,與滿足,在自己口腔里挑逗的那個靈舌,讓自己的腿都有些發軟。她找到了這輩子要找的人了。
靈與肉的結合才是愛情的最高境界,只有靈不行,只有肉更是不行,那還不是如行屍走肉一樣啊。
「啊。」赤練準備來找蘇朝歌匯報一下西域最近的情況。沒想到還離很遠的時候就看到了主屋門口站著的兩個人的動作。
赤練輕輕的呼出了一聲,然後趕緊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主子也太生猛了吧,在主屋門口這樣真的好嗎??好嗎??」赤練現在遠方想這,夫人竟然還穿著中衣,這樣外面真的好嗎?這是繡恩愛的節奏嗎?赤練心裡不時的吐槽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