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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眼前的一幕嚇得路清荷驚呼一聲。
她雙手捂住嘴,雙眼驚恐的瞪大。
眼睛都瞪直了,呆呆看著顧安安此刻,扭曲成一個詭異角度右臂。
厲卿川的腳緩緩抬起。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仿佛剛剛只是踩了一隻螞蟻,眼底還帶著鄙夷。
「我的確不能再讓錦書失望,所以……不能讓她知道!」
過於平淡的嗓音,沒有任何起伏。
路清荷渾身顫抖,她只覺得此刻的厲卿川殘忍的可怕。
裴修年在短暫的震驚之後,第一反應是想給厲卿川鼓掌、。
對顧安安這樣的賤人,的確應該這樣。
這女人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偏偏卻能將一個家搞的不得安寧,還不是專門鑽孔子。
知道,別人的軟肋是什麼,便專挑弱點去攻擊。
就這種垃圾的女人,讓她活著,真是對人類的不尊重。
「你……你……」路清荷從沒見過這樣殘暴的厲卿川。
她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此時,她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她的兒子,並不只是她的兒子。
此前,她一而再拿自己性命威脅他,讓他妥協,讓步……不過的因為,在他心中還顧念這一份母子親情罷了。
厲卿川看過去:「不是去醫院嗎,正好,一起去吧。」
「好……好……」
路清荷現在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更別提什麼質問厲卿川為什麼這樣對顧安安。
她只想趕緊離開這裡,一秒都不敢再停留。
保鏢帶著路清荷,拖著昏死的顧安安離開老宅。
他們一走,不等厲卿川吩咐,蘭姑立刻帶人清掃消毒。
裴修年跟著厲卿川來到外面花園。
「顧安安流產過不止一次,我可沒騙你啊,這是真的……」
「嗯,我信你。」
裴修年看著厲卿過分冷靜的模樣,心中疑惑。
顧安安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厲卿川看的越發清楚。
「那……你就不懷疑,顧安安救你那個晚上是怎麼回事?」
「她和她母親周美瑜合夥算計了我一場!」
如今,周美瑜已死,顧安安僥倖活到了現在。
若不是宋錦書開了口,今天,她是非死不可的。
但是,哪怕如此厲卿川也沒打算就這樣真的放過顧安安。
在不傷那個孩子的前提下,他絕不會讓顧安安好過。
裴修年搖頭嘆息,一時間竟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說那母女倆。
可接下來厲卿川說的一句話,更讓他震驚。
「那晚上的人,應該不是她!」
厲卿川在知道了顧安安有流產經歷,不是處子之身後,便越發確定,他中藥那晚的女人不是她。
裴修年驚呼一聲:「什麼,不是她?那……」
「那你要找那個人嗎?」
「那個人是誰,並不重要。」
厲卿川此時還以為,那晚的女人和周美瑜他們是一夥的,事後讓顧安安替換上。
讓他以為,救他的人是顧安安。
他這樣想已經對了一大半,只是,卻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宋錦書,她也是從頭到尾都被算計的那個。
「你不找也對,那個女人跟顧安安肯定是一夥的,就算是找到了搞不好,也會出什麼么蛾子。」
「錦書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有所好轉嗎?」
裴修年沉默了片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厲卿川這段時間,一直讓蘭姑按照裴修年給開的藥膳方子,給宋錦書調理身體。
只是,她能吃進去的並不多。
厲卿川知道他顧慮:「你只管說。」
「哎……並沒有什麼好轉,她心病太重,吃什麼藥用處都不太大,何況這種藥膳,要常年累月,經常吃的,現在時間還短。」
宋錦書現在的身體,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比之前更虛弱了一些。
這點,裴修年沒告訴厲卿川。
而且,她人現在又被關在這裡,失去自由。
別說宋錦書本身體質就不好,就算是好端端的一個人,而已得給關出病來了。
「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儘量能給她一些自由……」
裴修年能說的也只是這些了。
「我知道了!」
蘭姑匆匆趕過來:「大少爺,少夫人那位朋友,又來了。」
她口中的朋友是珍妮姐。
因為一直找不到宋錦書,她讓季明戈去找他堂弟打探,知道了,宋錦書一直住在老宅,失去了人身自由。
珍妮姐便經常過來。
當然,一次都沒進來過。
這些,宋錦書一概不知。
厲卿川冷漠道:「打發走吧。」
蘭姑點頭。
裴修年張口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又一次失敗的珍妮姐,氣沖沖回到公司。
一路上,看見她的人,都不敢上前打招呼,生怕被罵。
珍妮姐回到辦公室關上門氣的狠狠錘了幾下桌子。
她狠狠踹了一腳椅子:「氣死我了,厲卿川這個挨千刀的狗男人……」
「厲卿川?」疑惑的聲音響起。
「對,就是厲卿川那個狗男人,王八蛋,他媽的,真不是東西,我就沒見過比他更垃圾的男人!」
珍妮姐將厲卿川罵了個狗血噴頭。
罵完,意識到不對,抬頭:「你怎麼進來了?怎麼沒敲門?」
天樞癱著一張臉,「我敲了,你沒聽見。」
珍妮姐吐出一口濁氣,坐下:「你找我什麼事?」
「老闆的失蹤和厲卿川有關係?」
「沒錯,就是被那個狗男人給囚禁了……你問這些幹嘛,跟你沒關係的事,少打聽。」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報警?」
珍妮姐白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是不是最近給你安排老師,把你的腦子給補傻了……」
天樞……
「人家倆那是合法夫妻,懂什麼是夫妻嗎?再說,去報警讓他們去找厲卿川麻煩,你覺得有用?」
天樞面癱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驚訝!
宋錦書竟然是厲卿川的老婆。
「說,到底什麼事?」
天樞這才慢慢悠悠回答:「你上周給我找的那個聲樂老師受傷了。」
珍妮姐驚訝:「怎麼傷的?」
「我打的。」
珍妮姐嘴唇張著,愣了幾秒。
反應過來後,她腦袋瞬間覺得大了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