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尖銳刺耳的爆響聲響起。筆神閣 bishenge.com
沈浪全力施展的天目隕滅,震退了這發瘋般的血色嬰孩,但紫光射線只在嬰孩的頭部劃出了一條淺顯的血痕,傷口處溢出一絲絲金色鮮血。
「吼!!!」
血色嬰孩感受到疼痛後,口中發出暴戾刺耳的狂吼尖叫聲,尖叫聲撕心裂肺,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嘶!」
沈浪驚的倒吸一口寒氣,立即抽身後退,面露驚駭之色。
正常情況下,自己全力擊出的天目隕滅都足以滅殺普通天仙的肉身了,眼下居然只能對這隻血嬰造成輕傷?
足見這怪物的肉身強大到何種程度!
盛怒之下的血色嬰孩張口噴出大量的血光,猶如排山倒海般朝著沈浪面門襲去,盛若烈陽的血光蘊含著強大之極的毀滅能量。 /
那沖天血光竟生生壓制住了五隻雷龍迸濺出來的能量,朝著沈浪席捲而來。
「金縷玉衣!」
沈浪雙目如電,一口氣將肉身和神魂中所有的九轉法印全部釋放,大量的金色符文凝聚於體表,化為了一件金光閃閃的金玉鎧衣。
「轟轟轟!」
靠著金縷玉衣的強大防禦力,沈浪勉強抵擋住了蔓延而來的血光衝擊。
這血色嬰孩噴吐出的血光不但破壞力強大,而且還蘊含著龐大的凶煞之力,對修士的魂體造成不適。
沈浪默念起翊聖真君咒口訣,周身捲起幾縷藍色符文,這才抵消了侵入體內的凶煞氣息。
「吼!」
血色嬰孩不依不饒,張開尖牙利齒,朝著沈浪的面門啃咬吞噬而來,異常的猙獰恐怖!
沈浪心中越發驚悚,轉攻為守,艱難的招架起血色嬰孩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不只是沈浪有此遭遇,前方不遠處的玉羅剎同樣也遭到了一隻血色嬰孩的瘋狂攻擊,雙方正打的不可開交。
玉羅剎雖然實力大減,但擅長的神通眾多,情況比沈浪要好上一些,能和這血色嬰孩斗的有來有回。
她也驚駭於這實體血嬰的變態防禦力,只有八階以上的天仙術神通才能對其造成些許傷害,天仙術以下的攻擊神通,幾乎無法撼動血嬰的肉身。
「該死!可惜不能祭出仙寶,否則本座早就斬斷這鬼東西的根莖!」玉羅剎咬著銀牙,招架起這實體血嬰的攻擊。
鬥了一陣後,兩隻實體血嬰見沈浪和玉羅剎難以對付,雙目冒出一團極盛的血光,昂揚起小腦袋,厲聲咆哮了起來。
「嗚嗚嗚!!!」
咆哮聲傳的極遠,空氣都在震動。
沈浪心中「咯噔」一跳,頓時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總感覺這兩隻實體血嬰的叫聲似乎是在召喚同伴。
玉羅剎同樣預感到不對,也開始轉攻為守。
沈浪和玉羅剎兩人在不知不覺中彼此靠近,背對著背,相互警惕起四周。
緊接著,驚悚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道場園林的土地里竟相繼爬出了四五隻通體染血的嬰兒,形體有大有小,大的長約半米,小的長約五六寸,每個嬰兒背後都長著一根粗大的根莖,連通著地底。
嬰兒口中盡皆發出咿咿呀呀的嬰兒啼哭聲,格外的瘮人!
「糟了!」
沈浪心沉到了谷底。
原本一隻血嬰就足夠棘手了,現在一口氣來了這麼多,哪裡吃得消?
「玉羅剎,再這麼打下去也撈不到任何好處,我們趕緊離開此地,不要再與這些東西糾纏了!」
沈浪衝著玉羅剎大吼道。
「哼!」
玉羅剎當然知道這個道理,轉身朝著園林深處疾步穿行而去。
「喂,你走錯方向了!」
沈浪臉色大變,他的意思是逃出園林,回到五莊觀的山門處再從長計議,這女人竟然還敢深入五莊觀!
玉羅剎懶得理會沈浪的叫喚,自顧自的朝著園林深處的穿行而去。
「媽的!」
沈浪被逼無奈,只得腳踏升龍靴,全速跟上了玉羅剎,陪這女人賭一把。
其實沈浪心裡也明白,就算這個時候回頭,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是玉羅剎的決定太激進了一點,不給人一點喘息的機會。
「嗷嗷嗷!」
園林中的血嬰小嘴發出憤怒的咆哮聲,朝著沈浪和玉羅剎兩人追了過去。
血嬰其實是靠著從地底伸出的根莖來飛行的,所以飛行速度並不快,給了沈浪和玉羅剎兩人可乘之機。
沈浪和玉羅剎兩人逃出園林後,來到了一座玉石橋上,橋下兩側是猩紅色的血水,血水中「咕嚕咕嚕」冒著大量氣泡,散發出濃重的死氣,一看就不是善地。
而玉石橋上卻堵著大量的血色荊棘,荊棘長勢極為茂密,幾乎密不透風般的橫貫著整個石橋,徹底堵住了兩人的去路。
眼看著後方的六七隻血嬰追逐而來,玉羅剎當機立斷,纖纖玉手朝前一推:「第八階天仙術,昧真火!」
嬌喝聲一落,玉羅剎掌心中打出金,紅,橙色火柱,攜著一股幾乎令人喘不過氣來的熱浪靈壓撞上了石橋上的荊棘從。
「咚咚咚!」
在一片色火光爆裂聲中,大量的血色荊棘被火焰燒焦,化為了飛灰。
好在這次毀去血色荊棘,荊棘中沒有再冒出血嬰邪靈。
玉羅剎和沈浪一前一後,快速穿過了石橋。
誰知,兩人剛一穿過石橋,剛才被破壞掉的荊棘迅速生長了起來,剎那間就恢復如初。
這還沒完,後方追來的幾隻血嬰口中發出凶戾的尖嘯聲,攀附在石橋周邊的血色荊棘產生了攻擊意識。
「嗡嗡嗡!」
一時間,大片的荊棘枝條迅速蔓延伸長,如滔天巨浪般朝著沈浪和玉羅剎兩人吞噬而來。(、(<^小》說(網)、、@.、
兩人臉色驟變,立即施展出神通抵擋。
「昧真火!」
玉羅剎掌心中繼續打出昧真火,大肆焚毀襲來的這些血色荊棘。
「天目隕滅!」
沈浪眉心處的聖魔眼射出筆直細長的紫光幽芒,如精密的手術刀一樣來回切割,將捲來的血色荊棘切碎成好幾截,猶如碎木般散落在地。
兩人各自施展渾身解數,雖略顯吃力,但還是勉強抵擋這些荊棘的攻擊,逃出了石橋外,來到了五莊觀正中央的廣場。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