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在新房子之中吃了第一頓飯。
雖然有傭人,但是吳秀麗執意還是要自己做。
說什麼,第一頓飯自己做才有家的感覺,這叫添柴進火,家庭興隆。
江天也沒攔著,在傭人幫忙下,很快吳秀麗就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飯桌上,江婉兒看著豐盛的晚餐,忍不住雙眼泛光。
「來,為了慶祝咱們喬遷新居,一起干一杯吧!」
江天舉起酒杯。
一家人紛紛喜笑顏開地舉起酒杯慶祝起來。
「乾杯!」
隨著一杯酒下肚,氣氛熱鬧起來。
「小天,婉兒,多吃菜,今天的菜都是做的你們愛吃的,食材都特別好!」
吳秀麗拿起筷子,不斷的往自己的兩個孩子碗中夾菜。
江成林看在眼中,樂在心裡。
「咱們也是託了小天的福氣,有朝一日居然也能住進大房子,吃山珍海味了!」
江成林一邊笑呵呵的說,一邊為大家倒滿酒。
江天見狀連忙接過,道:「爸媽,這才哪到哪,以後咱們的日子過的會更加的紅火的!」
吳秀麗連連點頭:「媽相信你,只可惜你沒個媳婦,要是有個對象,那才叫真的圓滿了。」
江天聞言頓時臉色一垮,不滿道:「媽,這大好的日子,您說這些合適嗎?」
吳秀麗見狀連連點頭笑道:「是是是,媽不說了,不說了,來吃飯!」
在一家人的歡聲笑語下,至此,江家算是徹底的在天水壹號定居下來。
吃過晚飯之後,江天將家裡的傭人給全部聚集起來,相互見一面。
在齊奎的安排下,別墅之中的傭人加保安還有管家一共十個人。
六個傭人負責打掃做飯,四個保安負責家裡的安保,至於管家就是全權負責他們。
經過簡短的認識,江天得知那個白髮管家名叫張海福,當職業管家已經三十年了,大家都親切地叫他福伯。
福伯雖然年紀大,但是對於處理這種家裡瑣事的確有一手。
在江天一家沒進來之前,偌大的莊園就是他一個人打理的。
「福伯,以後家裡的事情還得辛苦你了。」
沙發上,江天一一認識了一遍之後,看向福伯道。
福伯微微頷首,那已經遍布褶子的老臉一直掛著那職業性微笑道:「江少這是哪裡話,這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
江天微微點頭,然後道:「雖然只有你們十個人,但是有些事情我想還是要說一下。」
「其實我們家規矩不多,我家裡人都是普通人,並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所以平時不會有那些繁文縟節。
而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只要大家以後恪盡職守做好分內的事情,大家表現得好,我自然不會虧待,如果觸犯了底線,那我江天就不客氣了。」
他的目光如炬地掃視了一圈。
眾人紛紛點頭:「請江少放心,我們一定規規矩矩,恪盡職守!」
「那就好,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江天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
「是!」
「哦對了,還有我爸媽,如果你們看見他們幹活你們就別管,他們本就是農民,閒不住,你們就當做沒看見知道嗎?」
這時,江天又補充了一句。
「是!」
一群人再次點頭,然後退了下去。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江天也準備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但是,走到二樓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妹妹的房間還亮著光。
於是他走了過去,敲了敲門。
很快,江婉兒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衣從裡面打開了門。
「你怎麼還沒休息?」
江天站在門口詢問。
江婉兒笑嘻嘻道:「我在和穎兒分享我的新房間啊,她羨慕壞了!」
江天聞言無奈一笑然後道:「聊完了嗎?我們出去坐坐?」
江婉兒考慮了一下,然後點頭:「好啊,你等我會哦。」
說完,她再次關上房門。
幾分鐘之後,她又走了出來,穿了一個外套。
「哥,我們聊什麼?」
她好奇地問。
「去院子裡說吧。」
江天說著,朝著樓下走去。
很快,兄妹倆來到了院子中的一處鞦韆坐下。
此時,天色已黑,四周靜悄悄的,但是周圍的風景卻是格外的漂亮。
兩兄妹就坐在鞦韆上,一邊晃蕩一邊看著夜空道:「小妹,有什麼感想嗎?」
「感想?」
江婉兒愣了一下,然後笑道:「感覺和做夢一樣吧。」
一個月之前,他們還因為錢的事情而操心著急。
但是一個月之後,自己哥哥回來了,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僅家裡不再為錢發愁了,甚至還住上了大房子,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江天聞言也是一笑道:「這才剛剛開始,等以後你的修為高了,發現這些不過都是浮雲。」
「嗯呢,我知道,但是哥,你知道嗎,我現在都感覺和做夢沒區別。」
江婉兒點了點頭,那如同凝脂玉般的小腿不斷在半空中晃蕩,道:「十年前,你消失,我和爸媽都以為你死了,這十年裡,家裡幾乎每天被陰霾所籠罩。」
「不過好在上天眷顧,你回來了。其實,這些東西我們都不在乎,我們在乎的是,你能回來我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就是最大的幸福!」
江天一頓,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
他當然知道妹妹話里的意思,但是其中的一些事情,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當初老頭子帶著自己上山,他不是沒反抗過,但是打不過啊,甚至好幾次他差點被老頭子給打死。
自那以後,他就安穩了不少。
其實,對於宗門破產的這個事情,江天還是報以懷疑的。
畢竟,以他的實力怎麼可能會缺錢?他如果想要錢,揮揮手就有無數人送來無盡的珠寶!
還有老頭子的死,江天也覺得很蹊蹺。
雖然老頭子還沒到渡劫,但是他也是大乘強者,大乘強者活個幾千歲是輕輕鬆鬆的。而據他所知,老頭子也不過五百多歲罷了,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地坐化呢?
這些事情,都是謎題,江天覺得老頭子很有可能沒死,他只是有意趕自己下山。
看了眼皎潔的月光,他深吸了一氣看著江婉兒道:
「婉兒,有很多的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當然那是以前。不過現在不一樣了,自此以後,不管是誰,都不能分開我們一家人!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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