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減速後,您先跳。」 莊勇迅速回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果敢。
此刻,他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為陳宇創造最佳的跳車條件。
隨著車輛速度逐漸減慢,莊勇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時刻,但他沒有絲毫退縮。
他緊緊地握住方向盤,努力控制著車輛的平穩。當速度降到一定程度時,
莊勇大喊一聲:
「跳!」
陳宇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跳下了車。
在那一瞬間,他仿佛感受到了時間的凝固。
由於車速實在太快,陳宇在跳下的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巨大的力量撕扯,仿佛碎了一般。
緊接著,一陣劇痛襲來,他便瞬間失去了感覺。
莊勇看著陳宇成功跳下後,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但他知道,危險並沒有解除。他心一橫,猛地一個甩尾,駕駛著車輛全速照著後面緊追不捨的兩輛車撞去。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仿佛在向敵人宣告著他的無畏。
那兩輛車的司機一看莊勇如此不要命的舉動,嚇得趕緊猛打方向盤躲開。
他們顯然沒有預料到莊勇會如此瘋狂。三輛車就這樣在公路上驚險地停下了。
莊勇透過車窗看到有人想下車去抓捕陳宇,他毫不猶豫地再次啟動車輛撞過去。
這一瘋狂的舉動使得那兩輛車也不敢輕易下車去抓陳宇。
他們被莊勇的勇氣和決心所震懾。
幾次撞擊之後,對方似乎也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他們採用了一輛車掩護,另一輛車下車的策略。
莊勇見狀,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痛,毅然決然地再次連撞兩車。
身體雖然疼痛不堪,但他的意志卻無比堅定。
隨後,他迅速下車,與對方開始了激烈的廝打。
由於莊勇受過專業的訓練,他很快便制服了一個人,並趁機搶了一把手槍,與歹徒對峙起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威嚴,讓敵人不敢輕舉妄動。但對方人數眾多,莊勇漸漸陷入了困境。
儘管他頑強抵抗,可還是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
很快,莊勇的腿部中了一槍,鮮血瞬間湧出。
然而,他依舊死死守著陳宇的路線,堅決不讓歹徒過去。
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保護陳宇,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隨著血越流越多,莊勇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
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慢慢消失,但他心中的信念卻從未動搖。
就在這時,歹徒抓住機會,又連開兩槍。
莊勇帶著滿心的不甘,緩緩地昏迷了過去。
童輝月坐在古色古香的院子裡,四周的寧靜與他內心的煩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那緊鎖的眉頭和緊抿的嘴唇,無不透露出他此刻的焦慮與不安。
他剛剛得知陳宇被雲海市的特警救了,心中的怒火和不安交織在一起。
這個消息如同一塊巨石,壓在了他的心頭。
他知道,如果陳宇活著,那些對他不利的證據就有可能被揭露,他的前途將面臨巨大的危機。
一旁穿著黑西服的二狗小心翼翼地說道:「老闆,我覺著他死了。」
二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他也在試探著童輝月的反應。
童輝月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凌厲,「你能確定?」
二龍微微低下頭,有些猶豫地回答:「不能。現場和醫院已經被丁啟東控制死了,咱們的人根本打探不到消息。」
童輝月皺著眉頭,煩躁地在房間裡踱步。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仿佛在發泄著他內心的不安。
突然,他停下腳步,問道:「二龍,紀月的女朋友不是死了嗎?為什麼又冒出來了?」
二龍也是滿臉疑惑,「是啊,我也納悶啊。老闆,這些證據足以讓您萬劫不復,必須拿到。」
童輝月咬著牙,惡狠狠地說:「哼,我出事,都別好過。讓蘇虹出手。」
此時,辦公室里的電視正播放著新聞。
「各位觀眾朋友們,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今日,在碧海高速發生重大車禍,現場一片狼藉,目前已知死傷五人。有關部門正在全力調查此次事故的原因。」
童輝月看著電視上的新聞畫面,心中更加煩躁。
而現在,陳宇被特警救走,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他必須儘快想辦法拿到那些對他不利的證據,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二龍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在莊嚴肅穆的工人禮堂,氣氛嚴肅而凝重。
林衛國站在台上,身姿挺拔,面容嚴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心。
此時,整個禮堂座無虛席,漢西省政法委的全體人員悉數到場。他們身著整齊的制服,表情嚴肅,仿佛在等待著一場重要的戰役打響。
林衛國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地宣布:「漢西省打黑除惡專項治理行動,正式開展!此次行動為期一個月。」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在禮堂中迴蕩,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此次行動的重要性和緊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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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上方的指揮部大屏幕格外醒目,它能夠時刻顯示各個地方的直播畫面。
這些畫面如同一個個戰場的實時監控,讓人們可以直觀地了解到打黑除惡行動的進展情況。
大屏幕上,不同地區的執法畫面不斷切換,有警察在街頭巡邏,有特警在執行突擊任務,還有檢察官在整理證據…… 每一個畫面都充滿了緊張與嚴肅的氣氛。
台下的人們靜靜地聆聽著林衛國的講話,尤其是從學校抽調的一百名學生,更是熱血沸騰。他們被這場行動的使命感所感染,心中充滿了對正義的嚮往。
離開的時候,林衛國車上多了朱琳。朱琳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當前局勢的擔憂。
「林書記,網上過路的司機很多拍下這一幕,還在發酵中。」 朱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林衛國冷冷的說:「聯繫京里,協調各部門壓下去,絕不能出現任何這件事的傳聞。」
朱琳擔心的問:「是陳宇嗎?他怎麼樣,我聯繫不上他。」
林衛國看著窗外說:「我也不知道,已經被京里接走了。」
「都怪我,要是我說是今天晚上就不會出事了。」 朱琳內疚的說。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自責,
林衛國好奇的問:「今天晚上什麼事?」 他
朱琳解釋:「他讓我約蘇虹,我不知道他出差了,定了今晚。」
「你的意思是說蘇虹也知道陳宇今天會回來?」
林衛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覺,他開始思考這件事情的背後是否有更多的陰謀。
朱琳好奇的問:「你是說和蘇虹有關係,間接暴露了陳宇的行蹤?」
「他在臨海縣肯定很多人知道的,這麼大的事瞞不住,就是怎麼知道這麼準確的行程?」
車穩穩地停在省委大廳門口。朱琳快速去平息事件,林衛國陰著臉進入辦公樓。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也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採取行動。
在蘇中秋的豪宅里,氣氛凝重而壓抑。
動作小心翼翼的蘇虹給蘇中秋倒茶
「爸。林衛國這次算是栽了跟頭,出師不利,剛開始嚴打,自己的助手先折了。」
蘇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似乎在為林衛國的困境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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