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我準備也給許建生種上這玩意,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其他的效果,比如說讓他把你讓給我,在你們的家裡,大床上盡情的玩你,你不是很喜歡他,既然是這樣的話,你應該會非常聽他的話,那樣的話,不就一舉兩得了?」丁長生邪惡的語言在一點點擊垮她的心理防線。
「丁長生,我沒想到你這幾年沒見,你不但是一點沒有變好,還變得越來越混蛋了,你就不怕我報復你嗎?」吳雨辰問道。
「怕,所以,從知道你是許建生的人那一刻起,我就把我那些在國外的紅顏知己都轉移了,她們化整為零,分散在了全世界各地,你要想找到她們,我算你有本事,再說了,你還是先出去再說吧,在這裡打嘴炮沒用」。丁長生說道。
「我記得我們當時關係那麼好,我把我的初吻都給了你……」
「打住吧,現在不是打感情牌的時候,我現在去和你的許建生聯繫一下,告訴他你病了,突發胃腸炎,需要手術,看看他能不能過來一趟,到時候我們再聊,你可以先腦補一下這樣的畫面,我和他就在樓上的露台談,談的好呢,我就放了你,談的不好,我就下來和你共度巫山,然後再上去和他談,只要是談的不順利,我就下來找你,你說好不好?」說完,丁長生轉身向外面走去,安迪跟在後面,關了燈,地下室里漆黑一片,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因為關上門之後,這裡沒有一點光線的來源。
坐在沙發上,招了招手,安迪坐在了他的身邊,丁長生說道:「剛剛演的不錯,有那麼疼嗎?」
安迪眼淚汪汪的點頭道:「有,下次你要是再這樣的話,能不能先給我打個招呼,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只要你聽話,就沒有下次,你說我該怎麼讓她徹底屈服呢,為我所用」。丁長生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在我們訓練的時候,有一種東西是我受不了的,當然了,還有那些泥鰍,太嚇人了,對付女人,當然是找那些能讓她懼怕的,或者是精神上受不了的,或者是身體上受不了的」。安迪說道。
「是嗎,你有身體上受不了的嗎?」丁長生問道。
安迪點點頭,說道:「是的,有一種方式我就很受不了,只是你用那些泥鰍後,我才發現我也受不了那個,在訓練時,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彈琴」。
「彈琴?」丁長生不解的問道。
「對啊,就是在這個地方,吊上很細的繩子,然後在下面吊上鉛墜子,用手撥弄這些繩子,根據吊的東西重量不同,能發出不同的聲音,很像是在彈琴」。安迪比劃著說道。
電燈再次打開,室內光線一下子從黑暗變的無比的明亮,吳雨辰閉著眼,好一會才睜開了眼,看到丁長生和安迪站在房間裡,手裡拿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正在纏繞。
「nono,這個地方不能用這樣的細線,要用棉線,否則的話,下面的重量會把這個頭割掉的,太殘忍」。丁長生本來想直接把琴線的一端栓到吳雨辰的小櫻桃上,但是被安迪阻止了,換上了粗一點的棉線,然後再和琴線接上。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吳雨辰一看安迪栓了一個死扣套在了自己的櫻桃上,著急的問道。
吳雨辰掙扎著想要躲開,可是被丁長生從她的背後抱住她,然後在她的耳邊說道:「我想聽音樂,可是這裡沒有琴,安迪說她會彈乳琴,待會你就知道怎麼操作了,相信你也會喜歡這樣的琴聲,一端拴在你的身上,一端吊上鉛墜子,根據不同的重量,發出的聲音也不一樣,雖然只有兩根線,據說可以彈奏出非常悅耳的琴聲,我們等等看就知道了」。
吳雨辰一下子就哭了,哭喊道:「丁長生,你這個混蛋,我以前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這麼對我,你還是人嗎?」
「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我們都是魔鬼,那你告訴我,當知道安迪要殺的人是我的時候,你是什麼感想?心裡有沒有過痛?」丁長生問道。
「你這個混蛋,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扒你的皮……」吳雨辰話沒說話,她的身體就被丁長生向後一拉,然後上身前傾,可是還不至於倒在地上,可是因為她的小櫻桃上被吊著兩個鉛墜子,所以她的身體不得不前傾,和彎腰成了九十度,而此時,她的屁股也是最翹的時候,安迪坐在地上,開始了撥弄琴線,果然,雖然聲音很低,可是依然能聽到聲音。
「這樣不行,聲音調低了,聽不到,還不夠她哼哼的呢」。丁長生說道。
「那就再加大重量?」安迪問道。
「加大重量,要不然聽不到彈的什麼琴聲,你到底會不會彈啊?」丁長生問道。
「我以前倒是彈過一次,但是從來沒有這麼彈過」。安迪說道。
吳雨辰恨不得此時立刻將安迪碎屍萬段,但是她依然忍受著,她知道,自己要是受不了,只要一開求饒的口,自己就真的再無反悔的餘地了,陷入了兩個男人萬劫不復的陷阱里。
此時,丁長生站在她的身後,拿著剪子,把她的衣服一剪子一剪子的全部割裂開,到最後,一個赤果果的女人呈現在鐵架子上,彎著腰,撅著屁股,這個姿態真是太誘人了。
「你也可以自己彈彈試試,可能效果會更好……」安迪狡黠的笑笑,朝丁長生使了個眼色,說道。
丁長生沒有彈,因為他五音不全,對音律的事,實在是不懂,可是安迪的一個眼神,讓吳雨辰徹底沒了火氣,當丁長生第一次貫穿她的身體時,她一下子抬起頭,可是因為胸前吊著鉛墜子,瞬間又把身體彎了下去,她真的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滋味,可是無疑這樣的滋味是她從來沒享受過的,愉悅和疼痛感讓她迷失在無邊無際的大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