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離開湖州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我想,在湖州還沒有人敢對我呲牙,可是這幾天我發現有個人一直跟著我,所以我就讓人去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著我,可是我的手下的脾氣有點毛躁,居然動了手,這不,滿街的警察應該是在找我那個手下,華總,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蔣海洋鄙夷的看了好幾次一眼說道。
「該說的不讓你說的,都讓你說了,我要是不讓你說,你一樣要說給我聽,說吧,到底什麼事?」華錦城面無表情的說道。
「華總,你在湖州也算是一號人物了,而且對你來說,錢也算是不少了,我打聽過你的家庭,好像也沒有什麼後人,到這個地步了,值得嗎,有這些錢還不如好好享受一下人生呢,你說是不是?因為有些錢不是有命賺就有命花的,你說呢?」蔣海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在威脅我?」華錦城惱怒道。
「沒有,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而已」。
「蔣海洋,你給我記住,即便是我不做這個項目,我想,這個項目也不可能落到你的手裡,不信咱走著瞧」。華錦城臉色鐵青,起身離開了,連個招呼都沒有和蔣海洋打。
看著華錦城離開的背影,蔣海洋看向羅東秋道:「秋哥,這件事差不多了,我想如果邵一舟那裡進展不順的話,你還是抽個時間和石愛國見個面吧,這樣就能加快進度,即便是石愛國這裡通過了,接下來工程進程中還有什麼事還不一定呢」。蔣海洋擔心道。
「嗯,這件事我出面不合適,我回去找找老爺子的秘書,由他來出面比較合適,這樣才是對等的談判,你說呢?」
「嗯,這件事最好不要讓老爺子知道,否則的話我怕你是你不成的」。蔣海洋擔心道,雖然羅明江這個人很跋扈,但是既然中央敢把這個羅明江安排在省委書記的位置上,那就是經過了調查和深思熟慮的,所以雖然羅明江是一個很攬權的人,但是並不代表著這個人是一個膚白的人,就沖這一點,蔣海洋和羅東秋打的就是一個擦邊球,所以,這件事必須瞞著羅明江。
自從杜山魁打來電話之後,丁長生的心早就不在課堂上了,他一直擔心杜山魁,杜山魁是他的兄弟,雖然很多事都是杜山魁去做,但是危險的事丁長生還是不忍心,他寧肯自己去做,可是這一次,恐怕是要杜山魁自己掌握了,而且丁長生聽得出,這一次對方朝他開槍,這讓杜山魁很惱火,他偵察兵的野性被激發出來了,但是丁長生擔心的不是杜山魁的本事,而是他的武器,對方是有槍的,如果杜山魁也有槍,那不要緊,可是杜山魁沒槍,這是一大劣勢。
「喂,發什麼愣呢,今晚有時間嗎?」柯子華問道。
「葛虎在湖州出現了」。丁長生低聲說道。
「那還等什麼,還不去抓他呀?」柯子華臉色一變,激動的說道。
「你小聲點,這件事湖州公安已經在做了,但是我有種預感,這次還是抓不到他,可是有一個很重要的發現,那就是這個傢伙還是跟著蔣海洋的,我們只要跟著蔣海洋,那麼葛虎遲早會露面的,所以我有一個計劃,你要不要參與?」丁長生看了看講台上講課的老師,低聲問道。
「必須的,這事哪能少的了我啊,成功一直對這事耿耿於懷,我看,要是干不掉葛虎,他心裡是永遠也不會好受的,被人拿槍打的滋味不好受啊」。柯子華道。
「嗯,但是你的槍帶來了嗎,湖州那邊說這傢伙今天又動槍了,我看這小子是喪心病狂了,動不動就開始殺人,人家拿的是槍,你我不能拿個砍刀去找他吧?」丁長生道。
「這倒是個事,但是按照規定我們培訓期間是不能帶槍的,這要是把槍帶來,肯定是要給人留下把柄的,恐怕到時候不好交代」。
「那怎麼辦?總不能等著挨槍子吧?」丁長生道。
「沒事,這件事讓成功去解決,只從被人打了黑槍之後,對於警察這位大哥那是嚴重的懷疑,所以我知道他從雲南走私進來幾把好槍,據說是仿照的美國貨,你說讓他送來兩把怎麼樣?」柯子華這小子還真是沒拿丁長生當外人,這麼機密的事都告訴了丁長生。
「嗯,我看行,你聯繫成少,我這邊看看如何偵查到蔣海洋的老窩,我想,只要是葛虎在省城,肯定會和蔣海洋聯繫,而且肯定還得是面見,這樣的話,我們不用去找葛虎,我們只要在合適的時間跟著蔣海洋就行,用不了多久,葛虎肯定會露面」。
「嗯,這個辦法好,看到他我肯定是一槍把他撂倒,這個傢伙,真是心狠手辣,我現在想起上次的事,我在這心裡都打哆嗦,媽的,給我留下後遺症了」。柯子華說完,果然是打了一個哆嗦。
「看你那點出息……」丁長生正想貶他幾句時,看到吳雨辰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立刻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說什麼呢,這麼熱鬧?」吳雨辰問道。
「沒什麼,瞎侃,有事嗎?」丁長生臉色不虞的說道。
「嗯,是有點事,今晚有事嗎?我想請你吃飯」。吳雨辰看看丁長生說道。
柯子華看了看吳雨辰,又看了看丁長生,心說,這是什麼情況,看起來好像這是女追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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