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天原瘋邪魅地笑道:「木村師弟,舒雅作為師兄的學生,還沒有親自與她合體修煉過,沒有讓她體驗天原派最傳統的修煉妙處。」
「以前,都是教她心法,教她修煉玉女寒冰掌的心法。今日晚上,既然舒雅回家了,師兄我就辛苦點,也讓她也體驗一次天原派傳統修煉之法的妙處。」
高橋木村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
掌門師兄這不是欺負人嗎?
舒雅已經是我高橋木村的女人了,憑什麼跟你還合體修煉?
你這不是生搶我的女人嗎?
他媽體驗什麼傳統修煉的妙處?哪來的妙處?
分明就是藉機行苟且之事,舒雅可是我高橋木村的女人。
而我高橋木村可是你天原瘋狂的師弟,確定要欺負自己師弟嗎?
最憤怒的是岸田舒雅,她的一雙美眸怒視著天原瘋狂。
心想,這天底下還有這麼不要臉的老師嗎?
簡直禽獸不如!難怪小天狼會瞧不起我們日島這幫臭男人。
一個個都是畜生,不分老師和學生,見了美女都是畜生不如的東西。
想到這裡,岸田舒雅嚴肅的說道:「天原老師!舒雅之所以成為木村君的女人,並非對天原派傳統修煉方式的認可,而是為了挽救天狼。」
岸田舒雅的這番話不僅僅讓天原瘋狂很震驚,也令高橋木村很詫異。
這等於,岸田舒雅就是打了高橋木村的臉,人家陪他睡只不過是為了救另外一個男人。
而且是一個華國的男人,是日島帝國的強勁對手。
因此,高橋木村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鄙視著岸田舒雅。
此時,天原瘋狂終於拿出了他天原派掌門人的派頭,惡狠狠的問道:「舒雅,你的意思是,為了天狼這個華國男人,你可以付出一切,對嗎?」
岸田舒雅倔強地應道:「沒錯!因為天狼是舒雅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最正直的男人!最光明磊落的男人,他值得任何一個女人為他不顧一切!」
「八嘎!」
高橋木村首先暴怒了,他覺得自己在師兄面前丟了臉。
畢竟岸田舒雅是他的女人,卻當著師兄的面,讓他面子上下不來。
果然,聽了岸田舒雅的這番話,天原瘋狂也確實很輕蔑的看了一眼高橋木村。
那意思就是,木村師弟,原來舒雅並不是看上你這個人。
人家陪你睡,只是為了救另外一個男人,你也沒什麼值得自豪的。
最要命的就是他這種輕蔑的目光,讓高橋木村忍不住站了起來。
他走到了岸田舒雅的面前,怒斥道:「舒雅,你這個小賤人,你難道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嗎?」
「路上,我警告過你。既然回到了日島就要忘記過去的一切。在家相夫教子,專心一意做我高橋木村的女人。否則你高橋家族必遭大難。」
見高橋木村說出了這樣極端的話,天原瘋狂覺得自己有必要干預了。
畢竟岸田舒雅可是他的學生,是他天原瘋狂一手培養的嫡傳女弟子,如何處置她,不是你高橋木村一個人說了算。
你是她男人不假,你說想怎樣就想怎樣,可能嗎?
木村師弟,你把我這個掌門師兄放在眼裡了嗎?
想到這裡,天原瘋狂也站了起來,他拍了拍高橋木村的肩膀。
「木村師弟!稍安勿躁。舒雅是你的女人不假,但她也是咱天原派的嫡傳女弟子,是師兄的學生。」
「所以,對於她的處置,我們師兄弟商量著來。而且這件事情也不至於牽扯到整個岸田家族。」
高橋木村瞥了天原瘋狂一眼,應道:「是!掌門師兄,要不,這樣吧!我先帶這個賤女人回賓館,好好教訓一下她,如何?」
天原瘋狂哪能不清楚這個師弟的意圖,就是想帶著岸田舒雅離開天原派總部,明天指不定就回日島東北,進入他那個冰天雪地的寒洞修煉了。
這是天原瘋狂不可接受的結果,既然都提出來了要跟岸田舒雅合體修煉,那能說了不算?
以後天原派這支隊伍就沒辦法帶了。
岸田舒雅已經做了女人,破了戒,就不可能只對高橋木村一個人破戒。
我這個掌門師兄不是男人?
想到這,他冷笑道:「木村師弟,舒雅跟天狼相處時間不短了,既然你帶她回來了,很多事情沒搞清楚,不能讓她再離開天原派。你放心,她是你的女人,師兄不可能對她怎麼樣。」
「最多也就是跟她合體修煉,互相促進和提高,她畢竟修煉的是獨門修術玉女寒冰掌,師兄也想跟她的修術進行融合,或許會有進一步的提升。」
「作為天原派的嫡傳女弟子,這也是她的職責,而木村師弟你,也不能占著我天原派的獨門女弟子不放,不讓她和別的師兄弟做交流,你說呢?」
臥槽!高橋木村聽到這裡,居然無言以對,只好望著一旁憤怒的岸田舒雅。
心想,舒雅,我倒是不想讓你被掌門師兄碰,但他似乎非拿下你不可,我也沒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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