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就是專家。
讓韋烈研究高科技產品啥的,他肯定毛都不懂。
可要是讓韋烈研究陰謀,人家那就是最頂級的專家。
尤其當他早就掌握了,苑婉芝結婚數年內被家暴,暗中把蕭天盡變成無能患者等情報時;崔向東再把自己所掌握的那些,說出來之後。
韋烈壓根不用太費腦子,就能分析出苑婉芝之所以對崔向東動情,肯定是因為在某次被家暴時,崔向東保護了她。
「對於感性的女人來說,在遭到家暴即將崩潰時,卻有個男人站出來保護她。那麼這個人,就會成她精神世界的救世主,深深烙在她的心底,成為她最愛的人。無論這個男人,有多大,和她是什麼關係。」
韋烈說到這兒後,抬手拍了拍崔向東胳膊。
滿臉噁心的笑容:「狗賊,你可算是有艷福了。雖說那娘們比你大,但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哎,我記得你在香江和我喝酒,為了故意氣我,拿你大嫂時說事時,嚷嚷過少年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作寶的話。哈,你可算是心想事成了。」
我——
我現在就掐死你,信不信?
崔向東清醒後,立即抬手掐住了韋烈的脖子。
虛弱無力的韋烈,只能滿臉的視死如歸樣。
算了。
看在他死了,自己就得代替他去照顧大嫂的份上,崔向東只能悻悻的縮回手。
起身走到了窗前,把窗戶打開一小道縫。
清新的冷空氣,立即從窗外吹了進來。
讓滿腦子亂鬨鬨的崔向東,精神明顯振奮了下來。
他迅速靜下心來,開始細細考慮韋烈的分析。
半晌後。
崔向東不得不承認,韋烈分析的很有道理。
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理由,能解釋苑婉芝為什麼想睡他了。
至於啥時候撞見過苑婉芝被家暴,給她當救世主的來保護她,崔向東實在記不起。
也沒必要去想。
這就像是看病。
找到病因後,接下來就是該怎麼治療了。
崔向東關上窗戶,回到病床前重新落座。
韋烈問:「你是不是想問我,你以後該怎麼和那個娘們交往?」
崔向東點頭:「是的。如果是你遇到了這種事,我也許還能給你找出辦法。但我現在,則是醫者不能自醫。」
「就是關心則亂,這沒什麼奇怪的。」
韋烈想了想,說:「兄弟,你在搞清楚那個娘們,為什麼要睡你的原因後,千萬別傻呼呼的遠離,疏遠她。更不能把話挑明,要不然。」
「要不然——」
崔向東悶聲說:「她就會羞惱成怒。要麼索性撕破臉,逼著我必須睡她。要麼就『因愛生恨』,成為我的敵人。因私情徹底破壞三叉戟聯盟,來讓我知道什麼是後悔。」
「狗賊,你的智商確實高。我只是站在客觀角度上,給了你一點提醒,你就馬上想通了所有事。」
韋烈滿臉的讚嘆,又認真的說:「因此,你為避免這兩種情況的出現,就必須得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
崔向東滿臉的不解。
韋烈語氣淡淡:「儘管那個娘們,摸摸你的豬頭就能高了。但她身為經驗豐富的過來人,自然很清楚男人是啥德性。男人這玩意吧,就是再美的娘們一旦泡到手,也會玩膩。所以,別看她想睡你想的要命,卻絕不會讓你輕易得到她。更會在你主動出擊時,本能的假正經拒絕你!」
崔向東明白了。
他越是假裝被苑婉芝給迷住,越是主動,她就越假正經的後退。
並從中獲得「釣魚」的快樂,來滿足女人都有的虛榮心。
「具體該怎麼玩,你這個毀女無數的狗賊,肯定比我更懂得。」
韋烈說:「我只能告訴你,那個娘們以前沒露出這層意思,是因為她怕事情敗露後,當前所擁有的一切都丟掉。但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是蕭家的家主!她已經擁有了即便你們的姦情露餡,也能擺平問題的能力。那麼,被她死死壓在心底多年的色魔,就此衝出枷鎖也就很正常了。」
哎。
誰說錦衣頭子就知道玩陰謀,卻不懂女人的?
「其實吧,睡了,也就睡了,那又怎麼樣?」
韋烈嗤笑一聲:「反正那娘們的身材和臉蛋,都是極其出色的。給你當情人,還是很夠格的。至於蕭錯,嘿嘿。你真要睡了那個娘們,她自然會幫你把那個小女孩,給安排的妥妥噹噹,不會讓你操心。你更不用擔心,她會傷害蕭錯。再怎麼說,那也是她的獨生女。反之,如果你不睡她,她才會利用蕭錯,來不斷的給你添麻煩。」
崔向東滿腹的鬱悶——
「好了。」
韋烈岔開了話題:「段慕容那邊,始終沒有消息。除了咱們的烈奴小組,和大理段家的人都在搜尋她之外。方主任還受老夫人的委託,秘令韋刺派出專人,徹查她的行蹤。」
提到段慕容後。
崔向東迅速調整好了心態,皺起了眉頭。
「你可能不知道,段慕容是老夫人的干孫女。」
韋烈低聲說:「段慕容離家出走,下落不明的事。方主任悄悄告訴老夫人。畢竟下周就是老夫人的壽誕,段慕容每年都會陪老夫人吃飯的。」
羊羊會是老夫人的干孫女?
崔向東暗中吃了一驚。
卻也沒多考慮這件事,只是說:「大哥,你覺得段慕容到現在都杳無音信,是什麼情況?」
「不外乎三種情況。」
對此早就分析過的韋烈,張嘴回答:「一,段慕容黑夜離家後迷路,南轅北轍。二,她可能會被壞人擄走。三,遭遇車禍此類的傷害,被埋屍或者自己失足墜進了荒野的機井內。」
唉。
崔向東輕輕嘆了口氣,煩躁的點上了一根煙。
為了搜尋段慕容的下落——
不但烈奴小組在第一時間出動,大理段家動用了所有人脈,老夫人更是派出了大批錦衣。
他們都找不到段慕容,那就更別說是崔向東了。
「兄弟,這件事你絕不能內疚。因為你已經盡力了,只能怪段家那些蠢貨。」
韋烈拍了拍崔向東胳膊,聲音變得嚴厲起來:「你更不能把心思用在這方面!等著你去做的事,太多太多。你要時刻牢記,你肩膀上天之棋子的重擔!秦蕭賀三家甚至大哥我的未來前程,也都在你的身上。」
「我知道。」
崔向東抬頭看向了牆上的石英鐘。
不知不覺的,已經是中午。
他也該走了。
「行了,你安心養傷。我回彩虹鎮,和大嫂談情說愛去了。就這樣,再見。」
崔向東說完,轉身快步走向了門口。
說走就走,才是真爺們。
絕不能和錦衣頭子握著手,難捨難分的樣。
不然太噁心——
「向東。」
就在崔向東開門的瞬間,背後傳來韋烈的聲音:「謝謝你。」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