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絕不。
我死都不會把自己捆在樹上,任由你宰割!
樓宜台在心中怒吼咆哮著,卻只能在崔向東再次倒計時的時候,乖乖的照辦。
對於心機深沉,心思縝密,尤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或者女人來說,比誰都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道理。
崔向東藉助透過樹梢的皎潔月光,死死的盯著她,生怕她會忽然襲擊。
終於。
樓宜台按照崔向東的意思,把自己的雙腳,捆在了樹上。
槍法太準的崔向東,總算基本解除自身危機後,暗中也算是鬆了口氣。
力氣也恢復了一些。
卻更冷了!
「希望老天爺念在我思想純潔的份上,讓我的打火機,還在我的口袋裡。」
崔向東心中虔誠的祈禱著,左手伸進了褲子口袋裡。
對於他這個簡單的要求——
向來仁慈的老天爺,滿足了他。
不但讓他拿出了打火機,甚至還拿出了一盒沒開封的香菸!
等等。
右邊的褲子口袋裡,怎麼還有幾塊巧克力?
雖然巧克力早就碎了,但這玩意可是獲取卡路里的最佳食物!
心中狂喜的崔向東,趕緊用牙齒撕開塑料包裝,狼吞虎咽起了巧克力。
他可沒忘記吩咐樓宜台,先把她自己的腦袋,也捆在樹上。
就是用繩子把脖子,拴在樹上。
這樣最保險!
本來。
始終伺機伺機搜尋反殺機會的樓宜台,看到他拿出什麼東西,在那兒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後,她的心就慢慢沉了下去。
巧克力的味道很濃郁。
倆人當前也只是相隔兩米多,就算樓宜台凍得直流鼻子水,也能嗅到巧克力獨特的味道。
更知道這玩意,絕對是補充體力的神器!
「他絕對不是斧頭幫的人。」
「斧頭幫的人,不可能有這種制式手槍。」
「估計也沒誰,會隨身攜帶巧克力。」
「那麼這個秦東,究竟是誰呢?」
「他為什麼要帶著系有白色系帶的帽子,來讓我誤以為他是漏網之魚,腦子發熱才想撞死他呢?」
樓宜台的心中,仔細的分析著。
崔向東啥也沒想,就是吃。
嘁哩喀喳。
崔向東把買來的四塊巧克力,全都一點不剩的吃了下去。
頓時就覺得丹田中,有暖暖的小火苗騰起。
力氣正在飛速回流。
飯後——
崔向東又點上了一根煙。
呼!
美。
再也沒有什麼,能讓人在即將凍死、累死時,先飽餐一頓巧克力,再吸上一根煙更美的事了。
就是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甚至都已經開始了結冰。
畢竟這年頭的全球氣候,遠不如後世那樣變暖。
正月里的晚上時,荒野外的水面確實能結冰的。
可這有什麼呢?
崔向東有了力氣,有了打火機。
關鍵是樹林內的荒葉很厚,還很乾燥,更有許多枯枝。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啊。」
再次美美吸了一口煙後,崔向東生龍活虎的爬起來,槍口對著樓宜台,走到那把狗腿刀面前,撿起來丟到了遠處,這才把手槍別在後腰處,哼著咱們老百姓的歌,撿起她腰帶,綁住了她的雙手。
這下,徹底的安全!
啪。
崔向東隨手拍著她的臉蛋,算是活動下僵硬的手腳。
差點被她弄死——
關鍵是那會兒真想弄死她的老百姓,因為心情愉快,殺心驟降,決定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放她一條生路後,抽她幾個嘴巴,不過分吧?
噼里啪啦中。
樓宜台臉紅的幾乎滴血,渾身顫抖。
眼睛緊閉,牙齒咔咔作響。
「恨得咬牙啊?呵呵,有毛用?」
崔向東滿臉的輕蔑,開始彎腰堆積樹葉,撿枯枝。
幾分鐘後。
代表著生機和希望的火焰,熊熊的燃起。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啊。」
崔向東愉快的哼唱著,扒下了身上濕漉漉的衣服。
他從來都是個注重公平的人。
既然高級小娘們對他坦誠相見,崔向東自然也不會吝嗇。
畢竟沒誰願意在氣溫零下好幾度的荒野外,卻穿著濕漉漉的衣服。
把衣服搭在樹枝上,看著它們騰騰的冒著熱氣,再蹲在火堆前,烤著希望的火焰,這感覺,爽!
如果再來點烤羊肉,那就更好了。
烤串是別想了。
當前除了衣服需要烤之外,能烤的就是個高級小娘們了。
總不能把她烤吃了吧?
那樣太殘忍了。
還有就是,沒有鞋子。
崔向東看向了樓宜台的外套。
喲。
還是他娘的大品牌。
好吧,烤乾了後勉強當作鞋子來包腳。
哼著今兒真高興的歌曲,崔向東找回了那把狗腿刀,刺啦把外套一分為二,放在了樹枝上烤。
烤著火,看著那會兒威風凜凜,這會兒待宰死魚般的樓宜台,這小日子,咋說呢?
老半天。
崔向東站起來,走到了樓宜台的面前:「你說,我今晚睡了你,怎麼樣?」
「你——」
又驚又恐,又羞又怒的樓宜台,聲音沙啞的咆哮:「你敢壞我清白,我就殺你全家!」
啪。
崔向東抬手,狠狠的一個耳光,就抽在了樓宜台的臉上。
「你他媽——」
樓宜台大怒,嘶叫。
啪。
崔向東沒有絲毫的客氣,眼神冰冷,再次一個耳光,狠抽在了她的臉上。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