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貴的遭遇,讓崔向東忽然想到了人造鑽石這種物品。
其實早在1954年,人造鑽石就被成功合成。
就是在實驗室里,仿造鑽石在自然界形成的環境,給碳加以極度的高溫和高壓。
只是當時乃至現代的合成技術,始終沒有被突破,鑽石的純淨度,無法和天然鑽石相比。
卻也因此積攢了很多寶貴的經驗,最終在二十多年後,由天南工業大學的一個團隊,研發出了最先進的技術(暫時把這種技術,稱之為天南技術)。
通過天南技術合成的珠寶級鑽石,其淨度、亮度不輸天然鑽石。
隨著天南的人造寶石,猛烈衝擊鑽石市場,導致一克拉十萬左右的鑽石(碎鑽價格),暴跌到了幾千塊。
在當前年代的人眼裡,鑽石是極其稀有的。
事實根本不是這樣,當前所探明的鑽石礦,就已經高達20億克拉了。
但資本家為了謀取暴利,不但限量生產,更是壟斷全球所有的鑽石礦。
憑藉一個「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的廣告詞,爆炒鑽石的價格,收割了不計其數的韭菜。
買時幾萬塊,賣時則是幾百塊。
總之。
昂貴的鑽石,也被稱為商業史上最大的騙局。
崔向東不懂合成鑽石的技術。
但他只需知道——
天南工業大學的一個團隊,就在今年剛好突破了珠寶級鑽石合成技術;卻因走漏風聲,唯一掌控全套技術的楊維教授,被海外資本家製造意外的事件就好。
這幾十年內,華夏有很多在尖端領域的帶頭人,都會莫名的突遭意外,造成了無法估量的損失。
至於究竟是誰在暗中製造了意外,又是為什麼製造意外,這兒就不多做贅述了。
反正現年52歲的楊維教授,就是終於突破了珠寶級人工鑽石的技術後不久,就遭遇了車禍。
隨著他的去世,本來看到天亮的合成技術,再次黑了下來。
只等二十多年後,才由他的學生重新,推開了合成技術的大門。
從而給黛比斯等憑藉鑽石、大肆斂財的資本家族,造成了堪稱是毀滅性的打擊。
「搶在楊維教授還在之前,去天南。」
「在天南或者青山,創建實驗室、工廠。」
「生產珠寶級的人工鑽石,迎頭痛擊黛比斯家族的同時,再次開闢一條斂財的通天大道。」
「江南商家,之所以給黛比斯鑽石站台,肯定是在國內的銷售渠道占股。」
「為老徐報這一掌之仇,賺大錢,讓江南商家的投資血本無歸。」
「可謂是一舉數得。」
崔向東越想越是這麼回事,馬上致電大舅哥秦明道。
這事太重要了,一旦走漏風聲,可能會讓早就盯緊了楊維教授的鬣狗,提前下手!
況且如果讓閔柔出面的話,明顯沒有大舅哥好使。
嘟嘟幾聲後。
秦明道的聲音傳來:「我是秦明道。」
「大哥,是我,崔向東。」
崔向東說到這兒後,忽然想到了什麼,抬手對襲人三個人擺了擺手,示意她們暫且迴避。
「你要和我大哥,談什麼啊?連我也得迴避!就因為昨晚,我想抽你?可我已經派大毛刷,凌晨兩點多時去安撫你了啊。你還記仇,是不是男人?」
襲人心中很不爽。
崔向東下意識的皺眉。
襲人立即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就收起了小性子,乖巧的站起來快步出門。
秦老闆都迴避了——
豬豬和樓宜台,即便滿心的不情願,也只能乖乖的走人。
「向東,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哪兒不可控了?」
秦明道的語氣,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如果不是局勢超出意外的嚴重,崔向東絕不會在這麼早時,就給他打電話。
「大哥,一切都在掌握中。」
崔向東說:「但我確實有個很重要的事,需要親自去一趟天南,和您面談後,再讓您親自出面幫我辦理。因為這件事,關係到我們華夏的某個高端領域、某個帶頭人的安危。甚至都關係到在未來的二十多年內,我們會被境外資本,收割數千乃至上萬億的資產。」
「啊?」
秦明道聽後,大吃一驚:「這麼嚴重?你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
崔向東卻沒說話。
他得讓大舅哥自己腦補——
果然!
秦明道馬上就想到了,崔向東有個大哥叫韋烈。
韋烈總能搜集到一些,即便是秦明道這個級別的大人物,都搜不到的絕密信息。
這種至關重要的絕密信息,是絕不能在電話里亂說的。
「好,我知道了。」
自動腦補過後,秦明道問:「你什麼時候來?」
「事關緊急,我今天就會動身,開車過去。」
崔向東說:「估計最遲,也就是傍晚之前趕到。」
天東天南天西天北,號稱山河四省。
從青山到秦明道所在的商都,也就不到五百公里。
「行,那你到了,隨時給我打電話。」
秦明道說:「那邊的事,我都聽襲人說起過了。你處理的很好,這時候就該狂妄驕橫點。但得懂得張弛有度。讓工作小組初到雲湖,就遭受迎頭痛擊後,你卻忽然間的遠離雲湖縣。這樣反而,讓對方摸不著頭腦,不敢輕舉妄動。」
崔向東笑道:「昨晚,我和方臨瑜同志談工作時,她也建議我『外出放鬆幾天。」
「但你得做好安排,畢竟突發意外無處不在。」
秦明道又囑咐了幾句,才結束了通話。
崔向東點上了一根煙,再次拿起了電話,呼叫聽聽:「聽聽,帶著大嫂過來。我帶你們兩個,去外省遊玩幾天。哦,對了。你和沈老爹說一句,麻煩他幫我們看好公司。」
「就我們三個,外出遊玩啊?那可就太好了。」
聽聽頓時欣喜若狂,連連拍著大E說:「你放心,有沈老頭在公司給咱看家,誰來誰死!」
崔向東——
怎麼覺得這條小黑絲,把沈老爹說成了某種,凶神惡煞的某種神獸了?
搖了搖頭,崔向東又呼叫婉芝阿姨:「阿姨,我外出幾天。具體去做什麼,回來和您說。」
苑婉芝柔柔一笑:「我正琢磨著,要不要你玩一手忽然失蹤,來迷惑那些人的。行,你儘管去,我會把家看好的。」
「真乖!等我回來,再餵你點好東西吃。」
崔向東隨口花花了句,結束了通話。
他剛要喊襲人她們進來,電話響了。
縣局的李峰來電:「咳,崔局啊。那個李牧晨,已經臭不可聞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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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雛被崔向東給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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