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你會再過幾天才來呢,沒想到你來這麼快」。一見面,賀樂蕊就笑著說道。
「想你了,迫不及待的就來了」。丁長生嘴上從來不吃虧。
「胡說八道,是想我,還是想這些姐姐妹妹?」說完,一把挽住了周紅旗的胳膊,周紅旗笑而不語,對賀樂蕊她是知道的,這裡面還涉及到了秦墨,所以周紅旗從來都是不多說話。
丁長生看到這幾個人都不說話,就知道她們都在較勁呢,所以也趕緊閉嘴,再多說幾句話,可能就沒人搭理自己了。
「談的怎麼樣了,聽說下午和司嘉儀見了面?」賀樂蕊和丁長生兩人走在度假村的步行道上,問道。
「不是很順利,可能還要做做工作才行,之前許弋劍做的太過分了,所以她們一時間很難接受合作」。丁長生說道。
「我也是剛剛接到了許弋劍的電話,他明天到江都,想和你見一面,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吧,你要是在湖州還有事,儘快安排,別耽誤了明天見面」。賀樂蕊說道。
「這邊還沒談好呢,見我幹嘛?這麼迫不及待?」丁長生問道。
「時間不多了,誰都想趕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攫取最大的利益,時間拖的越長,越被動,聽說了吧,國家開放新能源汽車製造,國外的電動汽車開始大舉進入中國,你想想,中國現在有多少汽車,如果這些燃油車都替換掉,那是多大的蛋糕?所以他們著急也是有道理的,你可以藉機再要價,不是正合你意嗎?」賀樂蕊問道。
「最近陳煥山一再的指責湖州的領導班子,這事你知道嗎?」丁長生問道。
「陳煥山不是省城市委書記嗎,和湖州有什麼關係,他憑什麼指責湖州?」賀樂蕊也奇怪的問道。
「說的就是這事,所以,樹欲靜而風不止,我想,如果我們想合作的愉快一點,就讓許弋劍和陳家兄弟說一聲,讓他們閉嘴,陳煥強找人算計我的事,我還沒和他算賬呢,現在又多嘴,不嫌累啊?」丁長生問道。
賀樂蕊點點頭,說道:「我記著了,回頭我會和許弋劍溝通這事,你也可以在和許弋劍見面時提提這事,陳家兄弟在泰山會裡分量不小,所以即便提了,這事能不能解決也是未知數」。
「我知道,所以,各人的帳各人算,我和陳煥強的事還沒完呢,他要是識相,就見見我,親自給我道個歉,不然的話,車家河也會宰了他,現在車家河沒什麼可怕的了,國內就剩下他一個孤家寡人,唯一的女兒死在了陳煥強的殺手槍下,這個仇要是不報,車家河就真的不是男人了」。丁長生說道。
賀樂蕊一愣,不知道丁長生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發發狠而已。
「你可以把我的話轉述給陳煥強,就說我等著他呢」。丁長生說道。
「好,沒問題,今晚怎麼安排的?」賀樂蕊問道。
「我今晚見見老同事,老朋友」。
「我能參與嗎?」賀樂蕊問道。
丁長生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一愣神的功夫,賀樂蕊就明白了,說道:「好了,不為難你,我知道了」。
「不是,你去了我怎麼介紹你呢,本來我們這些人都熟悉了,你說再加上你,大家都覺得不自在,你還是不要參與這樣的場合了,再說了,你也沒這麼喜歡酒場吧」。丁長生說道。
「我總是感覺你有意無意的在疏遠我,我想知道為什麼?」賀樂蕊問道。
「沒有啊,你想多了」。
「我沒想多,難道沒人告訴你,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我想知道為什麼,是因為我是主動倒貼的?」賀樂蕊問道。
丁長生真是很難回答這個問題,因為說什麼都是錯。
晚上劉振東做東,請來了唐玲玲和蘭曉珊,四個人可謂是老相識了,再加上唐玲玲和蘭曉珊都和丁長生有一腿,所以,這餐飯吃的是相當愜意。
「以為你去了北原就不再回來了,沒想到良心還是有點的,還知道回來看看我們」。唐玲玲說道。
「要說良心啊,你們才沒良心呢,我去了那麼長時間了,你們也不知道去看看我,哪怕是我給你們出路費呢」。丁長生不甘示弱的說道。
「那都是廢話,丁局,你還是把我調過去吧,我在湖州做的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湖州治安良好,一個月也沒幾個案子,110都成了便民服務中心了,貓上樹下不來也給我們打電話,鑰匙忘在家裡了也給我們打電話,搞得我們是焦頭爛額,還不如去北原辦幾個案子過癮呢,我聽說了,北原被網友評價為最亂的省會城市,你們還坐得下去?」劉振東說道。
「唉,你們現在官當的太大了,我要是有本事,早就把他們都調過去了,現在問題是,我沒那麼大的權力」。丁長生說道。
「可是我們聽說林春曉要過去當常務副省長了,這是真的吧,這你都能辦成,我們這幾個打工的,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蘭曉珊說道。
「她那算是陰差陽錯吧,不過也不一定,我明天去省里見幾個人,到時候我還真有可能把你們弄過去,不過你們倆都去不了,這是我們幾個說話了,唐書記和蘭書記走了,我對湖州還真是不放心,如果和國企合作的汽車公司順利建成,那這之後的事少不了,所以嚴格來說,振東你也不能動,不但是不能出省,就是出地區我都得心驚膽戰」。丁長生說道。
「你還是擔心安靖嗎,還是對何遠志不放心?」唐玲玲問道。
「都有,陳煥山一直對湖州指指點點,你是最清楚的,我現在就是擔心聞繼軍會插手湖州的建設,所以,我明天去省里見一見省委書記賈東亮,要是爭取說服他,那我還可以放心點,當然了,我們現在和央企合作,外部的壓力會小很多,可是也要小心央企翻臉不認人」。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