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疑不定,就這麼說就行了,這也是我現在的心情,喝杯酒吧,這杯酒你不喝,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呢」。丁長生說道。
王友良嘆口氣,知道自己很難說服他了,也就沒再吱聲,一頓酒喝下來,聊得都是以前的事,好像這就是踐行酒一樣。
王友良走後,丁長生坐在沙發上,宇文靈芝伺候他喝了水,依偎在他的懷裡,說道:「無論你做什麼,你想什麼,我都聽你的,你說走,咱馬上就走,這些事本來和你就沒什麼關係,你是為了我才回來趟這趟渾水的」。
「話不能這麼說,你也不要多想,去放水吧,我想泡個澡,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丁長生說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丁長生覺得浴缸能給自己最大的靈感,所以,每每遇到難事的時候,就想著泡個澡,好好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丁長生閉著眼,倚在浴缸里,身邊的宇文靈芝不時的舀水倒在他的身上,仔細的為他搓著身體。
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宇文靈芝擦了擦手,將手機遞給了丁長生。
「喂,哪位?」丁長生問道。
「丁先生,是我,我還在兩江,你有時間來玩玩嗎?」電話里傳來了莫小魚的聲音。
「我以為你走了呢,你還在那裡?有什麼發現嗎?」丁長生問道。
「你要是有時間啊,過來玩玩,我們這裡正在考古發掘,好玩的事不少,來了一定會有所收穫」。莫小魚含糊其辭的說道。
「那好,我明天一早過去,需要我給你帶什麼東西嗎?」丁長生問道。
「不用,我們這裡條件雖然艱苦,但是後勤還算是充足,什麼都有,不用帶什麼東西,我等你來啊」。莫小魚說道。
「好,拜拜」。丁長生掛了電話。
宇文靈芝將手機放回了原地,然後繼續為丁長生清洗身體,無意間摸到了他已經是一株擎天了,於是嬌媚的笑笑,然後憋了一口氣,潛水下去,不得不說,宇文靈芝雖然年紀不小了,可是她最懂得丁長生喜歡的調調,總能做到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機會,做出合適的事情。
「我能跟你去嗎?」宇文靈芝問丁長生道。
「算了吧,你還是留在省城,和王友良好好談談,王友良會和調查組對接,宇文家的財產接收也是很複雜的事,你這個時候要是跟我去兩江,估計不少人又要嚼舌頭了」。丁長生說道。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別這麼說,我們之間永遠別說麻煩這兩個字,好了,洗洗出去吧」。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回到家裡整理東西,準備明天去兩江一趟,不知道莫小魚遇到了什麼事,說實話,自從出了安迪這事之後,丁長生對莫小魚還是很有好感的,雖然手段粗暴,但是確實有效,比自己和女人的卿卿我我強多了,就像是自己已經對翁藍衣做了承諾了,可是這個女人還是敢背叛自己,說到底,還是沒有上的威懾力,所以,這讓丁長生對莫小魚的那一套有些嚮往了。
看到手機上來電是林春曉的時候,丁長生就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又不好不接這個電話。
「政府食堂里推出了一些新菜,要不要來陪我吃點,我一個人吃的話,擔心會胖,看到另外一個人吃,我就放心不少」。林春曉的理由很蹩腳,但是她能這麼說,也是難為她了。
「好,我待會過去,到了我會給你打電話」。丁長生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怕人看見,林春曉還要了一個包間,但是丁長生到的時候,她還在忙,丁長生一邊喝茶,一邊看手機,門推開的時候,他先看到了高跟鞋,還以為是林春曉來了呢,但是看到黑色的絲襪時才意識到不是她,一抬頭,才看清楚是林濤。
「林省長呢?」丁長生向她身後看了看,問道。
「她還在忙,下面一個領導來匯報工作,等了一天了,不能把人攆走吧,先讓我過來點菜」。林濤有些羞澀的看著丁長生,說道。
「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林濤一愣,問道:「什麼怎麼樣?」
「就是,他沒發現什麼吧?」丁長生問道。
丁長生說的是,他和林濤在她家裡過夜,那一夜郎君之在京城陪著齊振強跑官,丁長生雖然知道不會有事,但是還是想問問林濤。
「我不說他能發現什麼呀,別多想了,沒事」。林濤向門口看了看,她很想和丁長生再多說幾句話,但是門不能關上,這是紀律,所以她就只能幹著急。
倒水的時候,她終於有機會走到了丁長生的身邊,丁長生的大手覆蓋在她的屁股上,好像是對丁長生的這個動作期待已久似的,非但是沒有一絲的反抗,就連驚訝都沒有。
隨著丁長生手上的力道,林濤多少有些喘息,這個時候,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林濤以為是林春曉來了,這才慌忙躲開了。
但是來的人不是林春曉,只是到了其他房間去了,可是丁長生也沒心思再繼續下去了。
「我和丁主任談點事,你先吃飯回去吧,今晚不加班了」。林春曉來了之後,直接把林濤轟走了。
林春曉倒是膽子大,來了就關上了門,看向丁長生,問道:「王友良和你談了吧,怎麼說的?走還是留?」
「走啊,留個屁,我才不受這窩囊氣呢,老子在國外生活的賽神仙,這裡的事也差不多了,不再受這窩囊氣了,我明天下鄉一趟,玩玩,散散心,等到紀委的文件下來之後,我就辭職出國,不在國內待了」。丁長生說道。
「那湖州的項目怎麼辦?司嘉儀怎麼辦?」林春曉問道。
「項目的事有周紅旗呢,周紅旗能撐事,壞不了事」。丁長生說道。
林春曉搖搖頭,說道:「看他們對付你的力道和勁頭,周紅旗撐不住,你這一走,等於是把她們都給坑了,想過這些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