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姝定定心神,回憶了下那天的經過,接下去說道:「第二天上學,我直接警告朱琳不准去糾纏啊晨,她當然不會同意。筆神閣 bishenge.com我又不傻,自然是想好了完全的對策才敢直接說,我悄悄地拿了朱琳偶像的簽名照,她要是不答應我就燒了照片。「
原來如此,賀晨恍然大悟。
「我怕她不受信用,特意留了後招,果然被我猜對了,使出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幾天過後,她就沒去找過啊晨,但我們的梁子也結下了,不是她死就是我活。「最後,安姝還放了一句狠話。
還沒得意兩秒,一個爆栗毫不留(情qing)打在她的額頭上,瞬間安姝的眼睛裡出現淚花,怒氣沖沖的眼神碰到一張黑沉的臉,立馬偃旗息鼓,垂著頭不敢說話。
「很得意嗎,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天張口閉口就是死,到處惹是生非,你看看你自己,從頭到腳哪裡還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安遠數落道。
這丫頭一天不惹事兒就渾(身shēn)不舒坦是吧,他倒要看接下來她怎麼去惹事兒。安遠眼一轉,計上心頭。
早就有了心裡準備,安姝也不算太難受,何況她經歷過比這還要大的風浪,不是照樣(挺挺)過來了。
等她哥氣一消,抱著他撒(嬌激āo),在訴訴苦,懲罰就不翼而飛。所以安姝才有恃無恐,再不濟,還有母上大人可以救她。
這種時候大家都不好說話,畢竟這是安遠的家事,不過在場的兩個女人都覺得安遠的話有點重了,安姝還是很有女孩子的樣子的,就是調皮了點。
看到安姝低著頭不敢反駁的模樣,余詩茹有些於心不忍,終究還是扯了扯安遠的衣袖。
她的意思安遠哪裡會不懂,光看到她這可憐的模樣,她們怎麼會知道這丫頭腦袋下的眼珠子提溜提溜轉,肯定不知道想什麼點子避過懲罰。
何況這次安遠是鐵了心思要修理安姝了,她這副脾氣總歸要收斂一點,就跟炮仗一樣,一點就著,很容易掉進別人的圈(套tào)。
給了余詩茹一個心裡有數的眼神,安遠繼續說道:「我也不指望你能幾天之內改變(性xing)子
,所以我決定讓你接下去都沒有時間去惹事兒。「
說道這裡,安遠故意停下來,吊著安姝的胃口,哪知安姝還是低著頭不說話的模樣,倒把其他人的興趣提起來了。
飯桌上擺著精心製作的佳肴也沒有人去動筷,任由它一點點變涼。
「鑑於你明年就要高考了,所以我決定收羅往年的全國的所有試卷,習題本給你,每天需要做完一本習題和五(套tào)試卷。「安遠的聲音不大,正好能讓所有人聽見。
但在安姝耳朵里卻是驚天巨雷,宛若有人在腦袋裡大喊,整個人渾(身shēn)一震,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安遠。「哥你說什麼?」
她沒有聽錯吧,學校里的卷子都堆成山了,還給她卷子和題本,這是要她死的節奏啊!
「你沒有聽見不要緊,過兩天東西就會送過來。」安遠不緊不慢的說道,完全不在意安姝那如喪考批的模樣。
安姝的臉一垮,有氣不敢發,詛喪的趴在桌子上一臉生無可戀。賀晨的手放在她的背上,無聲的安慰她。
「好了,大家快吃飯吧,飯菜都涼了。」齊麟招呼道,眼見著氣氛不太對,他趕緊轉移話題。
此話不假,早前還冒著(熱rè)氣的菜餚已經不再冒煙,剩下一點餘溫。「不然撤了換新的?」他提議道。
主要他們這群人的(身shēn)份矜貴,怕他們不吃又不好意思說,索(性xing)齊麟自己說出來,大不了這下飯菜晚上(熱rè)一(熱rè)當晚餐吃。
「不用,這還(熱rè)著呢。」安遠直接拿過筷子夾了一筷子青菜送進嘴裡,說道。
顧席北也點頭,他不習慣鋪張浪費,只要沒壞,都能吃,他倒是擔憂林清粵……
對上男人的眼神,林清粵沖他搖頭,她更加不計較了,吃貨永遠不會嫌棄食物。
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齊麟也不會多此一舉,大家坐下來合合樂樂的吃完這頓飯,飯後大家都各回各家休息去了。
回去的路上,林清粵看著車窗外來往的車子和行人, 相隔不遠的地方,她清楚的看見一隻小(奶nǎi)貓跌跌撞撞的走在無人經過的
馬路上,她會心一笑,突然驚險的一幕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一輛張揚的紅色跑車呼嘯著從遠處開向路口,像是沒有看見那隻小貓一樣,徑直的衝過去,車(身shēn)撞在貓的(身shēn)體上,將它撞了出去。
還以為車主人會停下來送它去醫院,結果林清粵看到跑車連停都沒有停,直接開過去了,離得近了,林清粵甚至看見了車主人臉上的微笑。
他是故意的!這是林清粵腦子裡冒出的這個想法,篤定跑車上的男人是看到了那隻貓,卻依舊開過去,滿足他的施虐傾向。她連忙叫道:「停車,阿北快停車!」
「怎麼了?」顧席北下意識地踩下剎車,轉過頭問道。
林清粵顧不得跟顧席北細說,連忙打開車門跑下車。「來不及解釋了,我下去看看。」幸好周圍來往的車輛不是很多,讓她能快速的趕到旁邊的街道上。
男人氣急,車就停在馬路中間,來往這麼多的車輛,她就這麼衝過去,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她不要命的跑出去!
快速地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追著林清粵地過去了。就看見她蹲在地上抱起一團紅色地東西。
走進一看才看清她懷裡抱著地是一隻小貓,應該出生沒多久,小小的一團蜷縮在林清粵地懷裡,小貓(身shēn)上的紅色液體是血。
「你不顧危險跑下來就是因為它嗎?」顧席北居高臨下的站著,垂眸帶著審視的眼神看著小貓,說道。
小貓的眼睛是好看的胡綠色,清澈的沒有一絲雜質,此時充滿了淚水,仿佛在說它好疼,有沒有人來救救它。
林清粵的眼裡滿是心疼,也不怕弄髒(身shēn)上昂貴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抱著看不出本來顏色的小貓。「我們送她去醫院可以嗎?」林清粵抬起頭期盼的看著顧席北。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神,顧席北便說不出拒絕的話來,無奈的點頭。「嗯。」
林清粵站起(身shēn),迫不及待地趕去停在另一條馬路上的卡宴,上半(身shēn)卻沒有一點顛簸,生怕懷裡的小生命再度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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