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好,結果得來的卻是你在我住院的時候帶人過來欺負我。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余詩茹心裡說不失望是假的。
她是真的把萬欣琳當朋友的,怪不得講完自己的煩心事之後,沒多久就會有人傳出一些不好的流言。
現在看來,都是她這個所謂的好朋友傳出去的。
萬欣琳的臉色僵硬了片刻,很快收拾好自己的表(情qing),可憐兮兮的看著她柔聲道。「不是……我沒有,詩茹你相信我,我真的很感激你對我的幫助。」
「要不是你教授現在也不會對我這麼器重,所以我一聽說你住院了就趕緊過來了,我沒想到事(情qing)會變成這樣……」說著說著,眼淚就順著眼角流下來。
不是那種哭的面目全非,整張臉都跟調色盤一樣得五顏六色,而是那種梨花帶雨的哭,最後還把頭低下去。
人們只能看到萬欣琳不停抖動的肩膀,還有一連串落下來的淚珠,讓那幾個警衛不(禁激n)心生憐惜。
這也是個無辜的女人,那幾個女人在潑婦罵街的時候,也只是站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識人不清,交錯了朋友。
人總是會同(情qing)弱者,這也是萬欣琳學到的招數,拿出來簡直屢試不爽。
每次都能讓人站在他這邊,她這副模樣,就好像剛才被人欺負的人是她,而不是余詩茹一樣。
「這位小姐你是腦子有問題嗎,正好這裡就是醫院,我可以看在你詩茹朋友的份上,幫你找我們醫院的專家治療。」安遠的語氣略顯調侃,眼神裡帶著戲謔.
手上把玩著余詩茹白皙柔軟的手,仿佛在他手裡的不是一隻手,而是一塊任搓任揉的麵團。
萬欣琳抽泣著抬起頭,話裡帶著哭腔說道:「這位先生,你就是詩茹的男朋友吧,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我……」
她的(身shēn)體搖晃了一下,仿佛受到了什麼天大的傷害一樣,讓幾個警衛將不贊同的眼神看向安遠。
這女人也就只能騙騙這些涉世未深的老大哥了,安遠不在意醫院的警衛怎麼看他,聳聳肩膀。「我說的不對嗎,受委屈的又不是你,你哭什麼
?」
明明受欺負的是詩茹,是嫂子,她們兩個都沒有哭,她有什麼資格哭,眼淚雖說是女人的武器。
那也得看是對什麼人,不好意思啊,他安遠就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這個觀點命中紅心,讓早前因為萬欣琳的眼淚而走進誤區的警衛醒過神,對啊,明明是她帶著人過來鬧事。
那個胖女人還屢次想要傷害病人跟哪位小姐,好在是人家會些拳腳功夫,才不至於說被一群女人群擁而上。
就算是受害者也輪不到她啊,被打的那麼慘的胖女人都沒有出來說話,她倒是哭的起勁兒。
這下萬欣琳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好淚眼巴巴的看著余詩茹,希望她能為自己說說話。結果自是讓她失望了,余詩茹一點反應都沒有。
現在她的真面目已經看穿了,在裝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她不是那種聖母的人。
總不能說眼淚一掉,在道兩句歉,就能把所有的事(情qing)一概而過,那她真是找錯人了,她余詩茹就算再怎麼天真,也不會幫一個別有心計的人。
誰知道幫了她,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危害,她這種人是不會感激別人對她的好,只會覺得是在施捨她。
指不定心裡怎麼罵她呢,那她為什麼還要冒著跟男朋友吵架的風險去幫她,她腦子有沒有進水,誰對她好感覺不出來。
「算了,把她們帶走,別打擾到了病人休息。」安遠看著沒什麼必要再聊下去了,揮揮手讓警衛把人帶走。
然後對著顧席北兩人招手,四個人慢悠悠的走回病房,至於萬欣琳她們幾個,不用想也知道被警衛壓著出醫院大門,然後灰溜溜的離開。
坐在沙發上,林清粵又再次問了最先的那個問題。
「你不看現在幾點了。」顧席北淡淡地說道,手自然的搭在女人(身shēn)後的沙發靠背上。
林清拿出手機一看,才知道差不多要一點鐘了,而他們還沒有吃飯。「啊遠,我們吃什麼啊。」
(身shēn)為這裡的東道主,安遠是不是要負責她們的伙食,何況這裡還有一個病
人呢。
「我已經叫好飯菜,估計在有一會就到了。」安遠笑著說道。
林清粵給了一個算你識相的表(情qing),然後眼神示意他任務完成。讓安遠心裡的石頭放了下來。
這幾天雖然余詩茹不說,但他能感覺的到自從說了爸媽要過來看她之後,女人的(情qing)緒不高,想找個朋友過來陪她說會話,也不知道找誰。
平時也沒見她有什麼關係密切的朋友,想到每次他們幾個見面的時候,看她跟嫂子(挺挺)聊得來的,就拜託了林清粵過來幫忙。
果然他沒有找錯人。
一旁的余詩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跟安遠說一聲,她打算去找一個教練來教自己這方面的事(情qing)。
正好他們都學過,應該知道找什麼教練靠譜。「我想學點防(身shēn)術。」余詩茹直接脫口而出。
這句話突兀的再安靜的病房裡響起,他們幾個還在眼神交流,而沉浸再自己的世界裡的余詩茹也沒有察覺到早就安靜了,以為是自己的話讓他們不說話了。
「你們怎麼不說話?」余詩茹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很奇怪嗎?
安遠抬手摸著余詩茹的頭。「你真的想學?」
很容易就知道余詩茹怎麼會突然有這個念頭,怕是之前的事(情qing),給了她一個(陰yin)影,再有就是今天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余詩茹認真的點頭,她沒有在開玩笑,很認真很認真。
「那我給你找個教練,不過要等你的傷口完全癒合才可以開始訓練。」安遠笑著說道,這樣也好,能夠有能力保護自己。
這次余詩茹受傷,也讓安遠對自己的不足之處有一個認知,要是他當時學習的時候再認真一點。
就不會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要靠著她保護。
林清粵本想說自己可以給余詩茹做教練的,但想想自己的工作,能夠有長時間的休息的時候真的不多就作罷了。
對於余詩茹會有這種想法也不例外,畢竟這幾天經歷的事(情qing)也不少,每個都是跟打架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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