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人風風火火大搖大擺地進入西翹時,血狼和寒七已到了京城的瑾王府。
「血狼,不要總是和你的包包不離不棄,那裡面還有幾塊肉啊?」寒七一臉得瑟地看著血狼脖子上滿是腳印的包包。
你個白痴!血狼用小爪子碰碰包包以證明裡面有貨,然後以一臉鄙視的神情優哉游哉地邁步前進。
「老賈,給它安個…安個上等房吧!」寒七喊著管家的名字,見管家慢慢走近,他又俯身道,「嘿嘿,狼啊,不要亂跑啊!乖乖呆著吧!」
老賈一定睛,媽呀!什麼玩意兒啊?紅色的毛髮,尖尖的耳朵……「寒大人,這…這是狼?」
寒七笑呵呵地摸著血狼,「對啊!爺的狼!好好伺候吧!」
血狼白它一眼,低頭看看包包,主人,你在哪兒啊?狼狼正飽受磨難呢!
寒七滿意地看著一臉失落的血狼,正準備走,餘光瞟見那個小包包,心下一計,「那個老賈啊,不要怕,它可是狼王呢!能聽懂人話的!它那個包包,看見沒?給他洗個澡,隨便也把那包包洗了!」
血狼憤憤地撲向寒七,露出兩顆尖牙,低吼著!
「狼啊,該洗澡了!你瞧瞧你多髒啊!嘖嘖…」
血狼憂鬱地看著管家手中的包包,低低咆哮著,結果把管家嚇個半死!
該死的笨寒!蠢寒!你個二貨!本王的包包變了樣,你就去死吧!
「哇!這就是京城啊?真熱鬧!」琉沙盞蹦蹦跳跳地看著面前的高大房屋,這兒的人,穿著可和沙煌人不一樣呢!
琉梨盞寵溺地看著一臉陽光的琉沙盞,哎!她怎麼忘了,沙子才十五呢!可是軒子已經二十了呢!
「瑾城,」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的側臉,心裡痒痒的。
「怎麼了?」西風瑾城笑意盎然,一臉春風,惹得許多女子駐足痴望。
「那個我們……」琉梨盞正要說客棧的事情,兩旁的女子卻突然主動地退至一旁,不少女子激動難耐,「啊啊啊!」
三人茫然地看著這些奇怪的女子,這是怎麼了?魔怔了?
西風瑾城卻是熟悉這種奇怪的事情,不就是哪位搶手貨經過嘛!
「哇哇哇!你們快看,國師大人來了!」
「國師大人!」
「哇!我的男神!」
「想要見他真是難啊!」
……
各種起伏蕩漾。西風瑾城斂著笑意,神秘道,「他來了。不準備見見?」
「嗯?」琉梨盞激動地扯著他的袖子,「哪兒?他在哪兒?」
就在女子最多的角落,漸漸走出一個身影,是一個陌生卻又熟悉的身影,還是那雙真誠的大眼睛,陽光的笑容散發著如仙的氣息,一身藍波蕩漾,紙扇半合,鮮紅的嘴唇,高挑的鼻樑……是軒子…軒子…
琉沙盞立刻撲向百里瀾軒,「哇!軒子!!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
百里瀾軒摟著比他矮個個頭的琉沙盞,淡笑不語。還是那份安心,讓激動不已的沙子安靜。
「梨兒!」
「軒子!」
百里瀾軒上前一步,看著五年不見的朋友,長開了不少呢!漂亮了!
「欸!那是誰啊?她怎麼能和國師站那麼近?」
「就是,不知是誰家的女子?不知羞恥!」
琉梨盞一臉黑線,百里瀾軒也微微紅了臉,正要澄清,卻見琉梨盞直直看著那女子,「我是百里瀾軒的朋友!」
「我也是!」琉沙盞不爽地吐吐舌頭。
「什麼?國師大人有這樣的朋友真是……哎!」
「你們有沒有聽見我心碎的聲音啊?!」
一旁的女子皆捶胸頓足,一臉悲戚。
「她們,是本國師的朋友,誰敢對她們不敬,休怪本國師無情!」
明明很溫柔的聲線,卻格外的凌厲,一旁冒酸氣的西風瑾城也站出來,「本王也是!」
百里瀾軒這才看見西風瑾城,他立即上前,恭敬地作揖,「參見瑾王,剛才沒能看見瑾王,還請王爺多多包涵!」
不大不小的敬語偏偏穿透每個人的耳畔,這下徹底沸騰了!天啊!是當朝皇上的親弟弟瑾王殿下!
「草民參見瑾王殿下!」
西風瑾城一甩袖子,「起來吧本王剛從沙煌回來,這對姐弟救了本王,是本王的恩人。」
自稱「草民」的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茫茫然的琉梨盞姐弟,兩大不可多得的靠山都在這幫他們說話,真是…牛啊!
「瑾城?」琉梨盞指著他的臉,「你丫的是王爺?」
「額……是。」
百里瀾軒看著無比震驚又無比憤怒的琉梨盞,心中瞭然,「梨兒,瑾王一早傳書信給我,讓我來接你。他不說明身份,是想給你驚喜!」
「既然如此,就原諒你吧!」她揮揮手,心中卻小小地雀躍著,她這又是怎麼了?自從遇見這個王爺,她的心跳就不再正常,夢中時常會浮現他的臉,那莫名的熟悉感,像是穿越千年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