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瑾城放下茶杯,清涼的手指拉著琉梨盞的袖子,慢慢把她拖過來。
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驚恐萬狀」的小臉,清澈的眸子裡慢慢散去寒氣,他無奈拍拍她的小臉,看入那濕潤潤的瞳孔,「看著我。」
「哦。」
………
「撲哧!」西風瑾城突然勒開嘴角,冰山融化。
「橙子,你怎麼了?」琉梨盞的兩隻小爪子在他身上搗鼓著,一臉的焦急。
西風瑾城輕輕捏住她的鼻尖,「娘子,為夫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告訴我!」
西風瑾城捏住她的嬰兒肥,臉上的笑意更濃,指著心,「這兒呢!這兒不舒服!娘子你揉揉,看能不能把為夫的那團火熄滅!」
「我……我錯了嘛!你不要生氣!」琉梨盞戳著他的胸膛,一眼水漣。
西風瑾城飛快地轉動眼珠,嘿嘿一笑,抱著琉梨盞窩在榻上,「梨子,你說你知道錯了,這,錯在哪兒啊?」
琉梨盞扁扁嘴,抽泣著,一張小臉全伏在他的胸膛上,溫柔傳遞著。兩隻小爪子不停地扒拉著,不久,潔白的胸膛如願地露了出來。
她看著不到一拳的完美人魚線,吞口口水,猥瑣地用腦袋靠著,身子縮成一團,窩在他溫暖的懷裡,「瑾城,我不該欺負那個魔頭,不該那樣整他,不該和狐狸一起背著你謀劃,不該偷很多金銀珠寶還不給你,不該……」
「這些都不是,我想,我該懲罰你下,你才能知道你的錯誤!」西風瑾城看著愕然又驚喜的琉梨盞,俯身朝那朱紅一點,「嗯,還不錯!」
琉梨盞轉轉眼珠,這…這……他竟然偷吻!還…還不錯!這個色狼!壞蛋!披著羊皮的壞狼!
「啊……你無恥!」她捂著小嘴,一臉微怒地用手扯著他的耳朵,「哼!你敢吃我豆腐!節操呢?死哪兒去了!」
西風瑾城一把摟住她的腰,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娘子生氣的樣子真可愛呢!
「為夫……為夫錯了,不該放任娘子去脫別人的衣服,細細想來,許是為夫做得不夠好,才讓娘子冒險去看別人的身子!」西風瑾城一臉滿滿的「愧疚」,他低頭慢語,「為夫反省了三日,以後,為夫一定盡心伺候娘子,好讓娘子一心一意!」
「哈哈哈……」琉梨盞伸出爪子捏住他泛紅的臉,「瑾城,你的臉怎麼紅了?這反省也可以到這種程度?」
西風瑾城暗中插了把她的腰,順勢占便宜,「是的,娘子,那魔教教主的身子可好看?」
琉梨盞回想著那日的寬厚胸膛,稜角分明的腹肌,還有那溝壑般的人魚線……不由得吞口口水,「好…好看。」
某人的臉黑上N圈,他插著某某人的細腰,咬牙切齒地問道,「那,娘子可摸上了一摸?」
琉梨盞還沉浸在那「國色天香」之中,絲毫沒有發現周圍的溫度已經急劇下降,「哎呀!當然沒有啊!雖然很想摸,但是,哪能對不起我家瑾城呢!嘿嘿……」
黑得像墨的臉剛剛有了半絲絲的好轉,可是,又聽她說道,「不過,說真的,瑾城那胸膛,像玉,完美!可是魔頭的胸不一樣,更勝一籌!你知道他的像什麼嗎?」
兩隻爪子不停地拍著那如玉的胸膛,某人黑壓壓的臉上已經寫滿了「不說你就死定了」的火星文,「說,像什麼?」
「哈哈哈……」她眨眨眼,正要說,卻突然發現,眼前人的臉色似乎……很冷啊!哎呀,出事了!一時間沉迷美色,忘了搬走醋罈子啊!
「嘿嘿,小瑾瑾!那個……剛才我夢遊了!魔怔了!中蠱了!全部是亂說的!」琉梨盞乾脆抱住那穩健的腰肢,「小瑾瑾!剛才那些話不是我說的!是別人說的!他附體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哦?真的嗎?那你說說,魔教教主的胸膛像什麼?」
「瑾城,不是我說……」
「說。」
「嗚嗚嗚…我不知道!」
西風瑾城不鳥她,撇過頭繼續咬牙切齒,這個楚梵宮,仗著他那噁心的死魚肉霸占著梨子的心,不行!得想個法子超過他!踩死他!
「嗚嗚…瑾城…其實…他的胸膛挺像…挺像牆壁的!」
「牆壁?為什麼?」
「硬硬的!上面有淺淺的傷痕,膚色是小麥色的,看起來很…很好看!」
馬車外豎起耳朵的寒七對著血寶搖搖頭,這下子,她真滴是死得慘慘的!
果不其然,西風瑾城抬起琉梨盞憋屈無比的小臉,滿眼怒火燃燒,「娘子,你怎麼知道他的胸膛是硬的?」
「額……介個嘛……」琉梨盞縮縮脖子,抱著雙腿退到角落,「目測的!目測的!」
「哦?目測?娘子還有這番本領?為夫怎麼不知道?」西風瑾城拉過她一把禁錮在懷裡,「梨子,欺騙親夫可不是件好事情!誰教你的?」
「嗚嗚嗚…橙子,我錯了!真的,我就摸了一下,一下下而已!」
「還而已?!」
「不!以後我不摸了!」
「嗯,來,摸為夫的!為夫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