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宋天睿忍著肩膀處傳來的劇痛咬牙質問馮禎,「你不是說這些地契是顧將軍的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馮禎也懵了,「我,這……」
「夠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許久沒有開口的皇帝打斷了幾人的對話,他睨了馮禎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尉坤。
「來人,將尉坤與馮禎二人押入大理寺,該怎麼審怎麼審。朕乏了,內相,扶朕回去。」
尉坤嚇得跌坐在了原地,馮禎卻是一直喊冤。
「皇上,微臣真的不知道尉坤是販鹽的啊。微臣只是按照他的指示把這些地契都給了他,其他的微臣什麼……嗚嗚嗚!」
話還沒說完,就被殷琉煥使眼色被人堵了嘴。
眼看皇帝就要起身離開,眾位朝臣們紛紛起身恭送。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卻是極具穿透力地傳入了金殿。
「皇上請留步!」
皇帝腳步一頓轉身看來,只見柳燕俊渾身是傷,臉上胳膊上全是血跡,由殷景熙攙扶著緩緩步入金殿。
在看到柳燕俊的瞬間,柳晨鼎豁然跳了起來。
「俊兒!」他一個箭步衝上去,心疼地抱住自己的兒子,「俊兒,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與此同時殿內再次炸了鍋。
「呀!這不是柳公子嗎?」
「發生了什麼?為何柳公子渾身都是血?」
顧姒愣了一瞬之後快速走到兩人跟前,「世子殿下,柳公子,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
柳燕俊察覺到顧姒的擔心,靠著殷景熙力道支撐著身子的柳燕俊卻是微微一笑,低聲安慰道,「顧小姐別擔心,我沒事。」
柳晨鼎是真急了,竟是顧不得禮儀狠狠瞪了殷景熙一眼。
與此同時殷琉煥卻是嚇懵了,他分明把人敲暈了關在聽雨樓里,怎麼被殷景熙放出來了?
看到如此場景,原本想要退下休息的皇帝竟是一反常態走了上來。
「這是怎麼回事?」
殷景熙拱手,「啟稟皇上,微臣原本是入宮來參加宮宴的,誰知在路過聽雨樓的時候聽到裡面有呼救的聲音,故而上前查看。」
皇帝急著追問,「所以呢?」
「當時聽雨樓被人以銅鎖和鐵鏈鎖住,微臣花了好些功夫才把門打開。結果發現柳公子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身上還被捆得結結實實。」
一聽這話,皇帝還沒開口柳晨鼎就先哭嚎起來。
「皇上!微臣可就這麼一個有出息的兒子,他若是出了什麼事,微臣也是不活了!還請皇上追查此事,還微臣一個公道啊皇上!」
皇帝被他的聲音震得腦袋嗡嗡響,不用柳晨鼎說,無論是看在柳燕俊的才華份上,還是看在皇帝的威嚴份上,他都不會容忍有人在宮裡襲擊大臣的家屬。
「放肆!究竟是誰敢做出此等惡事,朕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柳燕俊虛弱地喘息了兩口氣,這才喃喃道:「皇上,草民知道是誰做的。」
皇帝:「是誰!?」
柳晨鼎追問,「俊兒快說,究竟是誰對你下此狠手?」
人群之中的殷琉煥攥緊了拳頭,後背被一陣陣的冷汗浸濕。
「是,是賢王殿下和尉坤尉大人。」
皇帝:「!!!」
眾人:「???」
「什麼,居然是賢王?」
「這怎麼可能呢?」
皇帝眉頭瞬間蹙起,「柳燕俊,你說的可是真話?」
「草民都這樣了,為何要撒謊?」
「胡言亂語!本王一直在宮宴之上,怎麼可能對你施暴,還把你關進聽雨樓。」殷琉煥硬著頭皮站出來反駁柳燕俊的指控。
柳燕俊喘氣道:「皇上,草民是在宮宴開始之前被賢王殿下關在聽雨樓里的。」
這時宋天睿在殷琉煥求助的眼神中站了出來,「不對吧,賢王殿下與柳公子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把你關起來?」
「因為,咳咳,因為草民不小心聽到了賢王和尉坤大人之間談論販運私鹽的話題。」
「什麼?」這次皇帝都驚得瞪直了眼睛,「你再說一次?」
柳燕俊重複道:「草民無意間走到了聽雨樓附近,聽到樓中傳來一陣陣響亮的爭執聲。好奇之下草民走近了些,結果便聽到賢王和尉大人在為詹州運輸私鹽船隻傾覆的事情互相指責。」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下來。
顧姒眼珠轉了轉,漸漸有些回過味來。她抬眸去看殷景熙,卻是撞入對方意味深長的眼眸之中。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殷琉煥的身上,看得對方汗流之下。
「你,你胡說八道!」
柳燕俊緊擰著眉頭,閉著眼靠在柳晨鼎身上小口小口喘著氣。
「皇上,草民沒有撒謊。當時草民怕極了,本想轉身悄然離開,卻不小心踢翻了聽雨樓台階前的花盆。樓內的賢王殿下與尉坤大人被驚動,衝出來便挾持了草民,將草民毒打一頓關進了聽雨樓中。而且他們離開的時候還在商議,說等宮宴完畢便要找口枯井將草民扔進去,好讓家父一輩子都找不到草民的下落。」
「賢王!」
柳晨鼎一記暴喝,竟是不顧尊卑衝到殷琉煥面前擒住他的衣襟與他扭打起來。
登時場面一片混亂,尖叫聲和制止聲混作一團。
皇帝只感覺一陣陣怒火衝擊著他的頭腦,讓他頭疼不已。
「來人,將此二人分開。」
侍衛上前勸架,卻被柳晨鼎不要命的打法給逼得無法近身。畢竟對方是朝中重臣,也年近中年,侍衛們也不敢動用蠻力。
最後還是顧戰上前,才把柳晨鼎給制住。
「柳大人,您冷靜一點。」
柳晨鼎氣急了,即便被拉開還是對殷琉煥啐了口唾沫。
「原來你當真與尉坤勾結販賣私鹽,做出這等枉顧國法的事情居然還理直氣壯地栽贓給崇武將軍。老夫真是看走了眼,剛才才會相信你的鬼話!」
殷琉煥一下子被柳燕俊的指控給震懵了,柳晨鼎撲上來打他的時候尚且還沒回過神來,故而此刻不僅衣衫凌亂,連頭上的發冠都被薅了下來。
他狼狽地整理了一下頭髮,惱羞成怒反駁道:「簡直就是胡言亂語!父皇,這個柳燕俊是個瞎子,他的話怎麼可以用來當做證詞。」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