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小主有些宮寒之症,加上月事有些不調,方才遲了幾天的月事,如今月事倒是來了,有些淋漓不盡,頗為有些腹痛難忍的,待會微臣開幾幅方子,給雪小主好生調理,每個月來月事之前喝上七天,調理幾個月之後,便能夠安好了,今後也不會腹痛難忍」。半響後,李御醫這般的沖雪采女道。
「有勞李御醫了」。
待李御醫開好方子,遞給雪采女後,雪采女叫如意送走李御醫後,便朝依心道「依心,你今個兒把本小主的月事帶上交德妃哪兒,稟告一聲,順帶拿著這個方子,去御醫院把上面的藥兒取來,熬給本小主喝下」。
「是,小主」。
.......。
慶福宮主殿。
「娘娘,碧雪閣伺候的依心前來上交雪采女的月事帶」。德妃跟前伺候的大宮女曉春道。
「怎麼,還有其他的事兒不成」。德妃瞧見曉春有些欲言又止的問道。
「奴婢登記雪采女的月事帶事兒時,倒是發現雪采女距離上個月月事到來的時間,晚了足足半月的時間呢?」。曉春答道。
「依心可是在外邊候著」。德妃正了正臉色後朝曉春問道。
「奴婢瞧著這事兒有點異常,便吩咐依心在殿外候著呢?」。
「嗯,曉春你做的好,宣依心進來,本宮有些話問問依心」。
「奴婢叩見德妃娘娘,德妃娘娘吉祥」。依心進來後,恭恭敬敬的朝德妃磕了一個響頭道。
「嗯,你起磕吧!」。
「奴婢謝德妃娘娘」。依心起身,彎著腰道。
「依心近來你可察覺雪采女有何不適沒有」。德妃問道。
「奴婢並未發現雪采女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雪采女和往常一般並未有著異常,只是今個兒雪采女來了月事後,請來了御醫院的李御醫前來看診。
李御醫給雪采女診完脈象之後,便是說雪采女有些宮寒之症,月事不調,方才遲了幾天月事,如今月事倒是來了,只是頗為有些腹痛難忍的。
順帶,李御醫便是給雪采女開了一個調理的方子後,雪采女叫奴婢到娘娘報備雪采女來了月事之事,順帶吩咐奴婢按照李御醫開的方子,抓來藥兒,熬給給雪采女喝下」。依心曉得德妃娘娘所問什麼,一五一十把自個曉得說給德妃娘娘聽,絲毫也不敢隱瞞。
「哦,開了藥方,這事兒怎麼有點兒熟悉的」。德妃娘娘聞言依心的話之後,眉頭微微一皺後道。
忽然,德妃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這套路,不正是去年自己心腹御醫發現了當時還是劉貴人懷有龍裔,故意謊稱當時還是劉貴人是月事不調。
繼而,便是有劉貴人落胎,算計道自個頭上,方才有自個降位被禁足的事兒。
只是,這雪采女先前只是自個宮內伺候的宮女,長得姿容不俗,被自個推出去承寵,以雪采女的能力,自然是不可能這般的收服一個御醫,且,還是宮內一宮主位皆是想收服一個醫術高超,擅長兒科和婦科的李御醫。
「曉春你和依心兩人前去御醫院,尋一御醫瞧瞧李御醫開的藥方兒,可是給月事不調的婦人調理月事的,如若是的話,依心你親自給雪采女熬製好,親眼瞧著雪采女喝下」。也不曉得德妃是想到了什麼,眼波流轉下道。
「是」。
........。
不一會兒後,曉春便是從御醫院回來。
「怎麼樣了」。德妃有些漫不經心的朝曉春問道。
「奴婢尋了一個相熟的御醫看過李御醫給雪采女開的藥方兒,那御醫所說,這藥方的確是可以調理月事不調的,裡邊不缺乏一些通經活血藥物」。曉春回道。
「嗯,本宮知道了,你前去告訴依心,定要親自瞧見雪采女喝下這藥兒,還有叫依心密切的關注雪采女的身子,本宮總是覺得雪采女像是有了」。
「是,奴婢曉得了」。
........。
碧雪閣。
「小主,李御醫開的藥方兒,奴婢今日去御醫院取來藥兒,已經熬製好了,還請小主趁熱喝下」。依心聽了德妃娘娘的吩咐,定要親眼瞧見雪采女喝下李御醫開的藥方兒後,趕緊的熬製了出來,端了上來給雪采女道。
「依心我來吧」。如意從依心手中接過粉彩白底的藥碗,另一手執著白玉勺子,一邊在藥碗之中攪動,等藥涼的差不多了後,朝雪采女道。
「小主,這藥兒溫熱適宜,差不多是可以喝了」。如意朝雪采女使了一個眼色,示意雪采女可以安心喝下。
雪采女見此,心中有些猶豫,但是一想到今個兒怕是自個沒有絲毫的退路了,雪采女心中轉了轉後,接過如意遞過來的藥兒,一仰頭盡數的喝了下去。
「這味兒倒是難喝」。雪采女眉頭一皺,像是強忍著什麼一般道。
「藥嗎?自然是良藥苦口」。如意道。
........。
文軒宮,小廚房。
「向東姐,你這是熬什麼藥膳,這麼香,可要阿奴幫忙的」。阿奴走進向東跟前,瞧著向東緊盯著火候,暗褐色的瓦罐之中冒著騰騰白霧,阿奴把白霧扇入自個鼻尖,臉上露出陶醉的道。
「這是御醫院給娘娘開的烏雞藥膳,是用來補身子,調理身子的」。向東看也沒有看阿奴回道。
「哦,向東姐,今個兒向南姐肚子不舒坦,叫阿奴前去御醫院取了藥材回來,說要阿奴交給向東姐的」。阿奴雙目閃了閃,把手中用微黃色紙張包著的藥材遞給向東道。
「向南肚子不舒坦」。向東聞言阿奴的話之後,此時抬起頭來,瞧了一眼阿奴後,眉頭一皺,緊接著望向阿奴遞過來那藥包後道。
「好了,這事兒交給我便是,你先下去」。向東朝阿奴一揮手道。
「是」。
等阿奴離去後,向東把阿奴從御醫院提來的藥包打開,細細按照從前的記憶對照這些藥材,順帶掂量掂量了分量。
可是等阿奴離去沒有過上一刻鐘的時間,趙充容貼身伺候大宮女另一人,向北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