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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了了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睡是醒,只是隱約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勉強的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人是前幾天和她吵架的慕顏。
看來是產生幻覺了,慕顏絕對不會對她這麼好,原來她對慕顏的長相這麼難以忘懷,產生的幻覺都是他。
百里慕顏看到顧了了睜開眼睛看了自己,隨後又閉上,依然是全身緊繃保持著緊張的狀態。
百里慕顏沒有辦法,只好換了種說法繼續哄道:「了了,我是百里,我來救你了,別怕,別怕。」
顧了了再次睜開眼睛,看到了白禮的樣子,有些遲疑的問道:「你……你怎麼……證明?」
百里慕顏有些好笑,都這樣了,心思還是很縝密的,還記得找他要證據。
「我們一起去城郊的農戶家吃飯,我知道,你會寫的字不多,還知道,你做的拌麵很好吃,你編的手繩很別致……」
百里慕顏自己也沒想到能夠記得和她這麼多的點點滴滴,細細數來,每一段回憶都是那麼的獨一無二,都是那麼的珍貴。
顧了了在他的話語中慢慢放鬆,真的是白禮,還好你來了,還好。
看到顧了了放鬆,百里慕顏招呼丫鬟過來給她更衣。
顧了了換上了一件藍色的浴袍,頭髮上的配飾被取下,只用一條發繩和玉簪別起。
百里慕顏端起茶杯又給她餵了些茶水,又拿了一片剛切好的橙片讓她含在口中,隨後抱起顧了了去了浴池。
百里慕顏換上了銀色的浴袍,抱著顧了了一起浸入溫水中,雙手環抱住她,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以免滑落水中。
顧了了覺得自己的身體舒服了許多,燥熱也開始慢慢褪去。
百里慕顏看著顧了了的睡顏,長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還泛著紅暈,比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顧了了的身上顯然圓潤了許多,抱起來軟軟的,像只溫順的小貓,乖巧的趴在他的懷裡。
上次在雪樹下的那一吻,他依然不太記得感覺,然而想到顧了了現在在熟睡,他若是吻她,豈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算了,等到她願意了再說吧。
顧了了靠在百里慕顏的肩膀上開始喃喃自語:「白禮,白禮……」
「我在,沒事了。」百里慕顏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的哄道。
顧了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從肩膀滑落到脖頸,鼻尖直接碰觸到百里慕顏的下巴,她覺得有些癢,便輕輕的蹭了蹭。
百里慕顏自覺自己定力很好,但顧了了若是再這樣親昵,他覺得自己會控制不住,所以他打算起身,抱顧了了會房間。
百里慕顏剛一動,顧了了覺得睡姿被調整,不滿的哼唧了一會兒,伸手環住了百里慕顏,臉埋在他的頸窩,柔軟的唇自然的貼上了百里慕顏的皮膚。
脖頸處傳來溫熱的呼吸,帶的他全身一陣酥麻,百里慕顏拉開顧了了,不讓她緊貼著自己。
顧了了正睡的香,忽然被人拉起,離開了舒服的懷抱,迷迷糊糊的她不滿的哼唧,繼續撲向百里慕顏,而百里慕顏,抱住了撲上來的顧了了,順勢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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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相府和韓府都是極其震驚,韓辰逸受傷的事情,他不能外傳,就連韓尚書都不知道,但昨晚新婚之夜,新郎新娘沒在一起睡,兩位老人是知道的。
本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顧微微則一人承擔下事情,說是自己來了月事,掃了興,夫君便在隔壁休息。
而相府,是因為靈溪院死了個陌生男子,而顧了了不見了。
玉檀早上醒來,看到房間的情況,又發現小姐不見了,嚇得直奔主屋,顧依依安排的男子想要壞了顧了了的清白,所以她以為是捉姦在床,所以沒想過早點過去,免得惹上事端。
誰知下人傳話說那個男人死了,顧了了失蹤了,她才有些驚慌的出了院子。
顧長峰昨晚喝了很多酒,吳氏也有些乏累,兩人回來便都休息,早上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都震驚了半天,看到房間裡真的有死人,才確定這是真的。
「爹爹,你沒事吧。」顧依依擔心的上前扶住顧長峰。
「玉檀,你家主子呢!說!」顧長峰顧不得生氣,相府出了這樣的醜事,必須要快點查清楚。
「主子,主子,不見了。」玉檀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主子殺了人逃掉了嗎?
「爹爹,這男子,會不會就是上次和五妹苟且的人?難道五妹昨天知道相府沒人,所以……」
顧依依的話雖然沒有說清楚,但大家都聽的明白,加上顧了了有過黑歷史,沒人會去懷疑是顧依依嫁禍,反倒覺得是顧了了的問題。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顧長峰非常懊惱當初沒有早點把顧了了嫁出去,現在給相府惹下這麼大的事端。
玉檀剛準備說人是她殺的,都和小姐無關的時候,下人過來通報,說慕王爺來了。
「什麼?慕王爺怎麼會來相府?」顧長峰有些慌張,這件事情顯然不能張揚,若是被朝中其他大臣知道,他這個丞相之位定然不保。
「來人,把玉檀關起來,靈溪院看好,不得有人進入,還有,誰都不要給我說出去半個字!」
「是,老爺。」丫鬟婆子都應聲道。
顧長峰看到真的是百里慕顏,馬上一臉的笑容,溫和親切的行禮:「參見王爺。」
「顧相免禮,本王今日過來,只為一件事。」百里慕顏對顧長峰並無任何好感,而他對顧了了的態度,以及顧了了在相府差點丟了性命和清白,百里慕顏便有了怒意。
「哦?王爺有何事?老臣定當肝腦塗地,全力而為。」顧長峰信誓旦旦的說道。
「昨日本王送顧了了回府,誰知在相府就遇到了壞人,了了也受了傷,現在正在王府靜養,本王只是想弄清楚,相府是了了的家,而你又位高至相,有誰在相府取了了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