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正是王丹丹。他也不等吉星說話,只告訴吉星在第三日晚七點遊戲廳里見面,說完匆忙走了......
在第三日晚七點時,吉星來到遊戲廳,王丹丹已早早等待在那裡。吉星一進屋王丹丹一眼就看見了,吉星恰好抬頭尋找時看見了王丹丹,目光不約而相碰,似乎是久別重逢,一種喜悅從內心由然升起。吉星快走了幾步,王丹丹也站起身。
「 我們一同出去吧!我好不容易跑出來......!」
王丹丹望著這個似乎相識了很久的男孩,但他分明知道晚上出來玩己經不是很容易的事!
「 那就每周一三五七相見吧!那樣可以嗎?」
吉星自知和丹丹在一起很高興,也期盼她會出來!
「 我儘量吧!」
王丹丹似呼有些憂鬱......
「 我想餅吃!去你家給我烙一回餅吃好不好?」
吉星好想與心中的靈兒總在一起,有歡有笑地粘著,他好想吃到那個她為自己烙的餅——最好有媽媽做飯的味道,再微微散發著女人的體香,就最完美不過了。也許是要故意弄些歡快的插曲吧?於是話鋒一轉,吉星已笑道。
「 我只會做花卷,還是看著好玩做的! 餅也會一點,不過哥的牙好嗎?不好就別吃了 !因為不太軟,曾經用湯煮著吃都累的不行了......」
王丹丹果然心情好起來,甜甜地說著,一種摸不到的感覺,似乎是接近了,心甜了......他像哥哥.....她只想伴著,隨著,也似乎在告訴吉星我什麼都會做的,儘管我沒有做過,若是做了可以比得上大廚的。
「不管軟硬,就愛吃餅!」
吉星似乎要定了------這頓飯,一張餅也許真不算什麼,但是女孩子若是高興地為一個人去做,不是愛也是喜歡他的開始........!
「做餅,要燙麵,這樣才軟;也可以用水和成糊狀,裡面放雞蛋,火腿,蔥花,少量的鹽,不要放味素就好。」
她認真地告訴吉星帶著笑,清脆的聲音,己經忘記了先前的不快。
「不用擀麵杖擀嗎?」
吉星故意傻傻地,笑問。
那孩子真傻,什麼都不懂,不怪是男人,就告訴他吧——可憐的孩子!以後自己會做了起馬對得起自己饞的嘴巴、餓的肚子!想著王丹丹想著。
「不用,放點油小點火就可以!」
「烙一張大餅好省事呀!今學會了,有空做張大餅給你吃,就怕烙得硬邦邦的吃不下。」
吉星想你若給我做了,我還要做什麼,就做個懶蟲吧!我這樣問看她如何回答。
「哥,你不會少烙一點點嗎?好吃了再給我送來!」
王丹丹似覺心間好暖,又故意嗔怪道。
「人家說 ,女人的第六感覺很準 , 這是真的嗎?」
吉星話鋒一轉又問著。
「我通常就是這樣的,那第六感只是好的不准,壞的准!」
王丹丹圓圓的臉上豎起的眉毛上綻開了一朵花似的。
「 哦!你可不要對我准呀!那樣可真有倒霉的了!」
吉星想我們若是那樣你豈不是......於是故意有些為難之色,卻帶著笑。
「 我對事,不對人!」
王丹丹心間一動,又調皮的樣子。
吉星有些懷疑地看著王丹丹,似乎在說,你何時准過說說吧!
王丹丹早已從吉星閃爍的眸子裡捕捉到那一點小心思,又少見地眯起眼微笑著。
「前幾天,我爸爸去外面車子拋錨前,我的手不知何故出了血。」
「 哦!還真准!」
吉星似笑非笑,頗有似懂非懂的味道。
「你有些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感覺喔!」
吉星暗暗思索你的家在哪裡,我如何會找到你呢?眸子帶著好多疑問。
我老爸總是看著我,跟著你玩都是偷著做的事,若讓你可以找到我那不是喝了醉酒後做的事嗎?心中想著又笑著。
「我能找到你就好,免得你沒事煩我,成為狗皮膏藥怎麼辦,那時你是舒服了,我卻有得罪受了!」
「狗皮膏藥嗎?那我現在就做給你看!」
說著張開雙臂,似有撲過來粘貼之式,笑得好燦爛,如同完全開放的花。
王丹丹似覺身體一股暖風襲來,讓她的身體似蟻動,讓她的肩背似乎馬上就被裹住了,任她身體像魚般油滑,也難於掙脫……,她本能地俯下身子連躲再跑,就是如此也沒有逃出去——一隻更快的手抓到了衣袖,讓她在這個男孩面前如同一隻小鳥,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身子卻很無力!
「答應以後給我做回餅我就放了你」
這簡直是強迫,還有天理沒有呀!在這小子手裡也只好答應了!王丹丹於是溫柔得象水般。
「我給你做還不成嗎?你個小饞貓,也不知哪時就莫名欠了你一頓飯!」
「這輩子是我欠了『白面的太多』———吃得很少,又愛吃,所以就由你幫我償還一次吧!」
吉星似乎是在飢餓中,千年沒吃了肉,今忽然得到狗頭肉般心中自是欣喜萬分。
「 我覺得哥哥好無恥耶!只會欺負我這個小女孩!」
被放開手已經是自由之身的王丹丹頗有反悔、放縱一下之嫌,便故作可憐地看著吉星。
「 我哪裡欺負你了,不過是向你要張餅嗎?我們的靈兒好小氣——小氣鬼!不理你了!」
原本吉星是大氣之人,現在忽然裝作非常小氣之人來。
「好!我們就各自回家吧!」
「 看你漏洞擺出的樣子,就這樣跑了嗎?」
吉星頗有諷刺之意,王丹丹又怎會恃弱……
王丹丹轉回頭,似乎在問吉星你要怎麼樣我怕你不成?
「 我哪裡要跑呀!這不在這裡嗎?」
「 還是我們的靈兒聰明,一點就不走了,最懂我心的人原是靈兒;今生,有一個靈兒就夠了,多了就多餘了!」
吉星向王丹丹偷偷看去, 似乎要挖出王丹丹的心看個究竟。
瞬間,王丹丹的眼裡閃爍出一抹青光,柔和若 斜陽照水之色,羞滴滴儼然淹沒了那平日裡的厲氣,她微笑著。
「不是都說年年有餘的嗎?哥害怕多嗎?」
「靈兒,夠就好!就怕要的大魚不上鉤;這年頭大魚都被拐走了!」
吉星的眼角一絲頑皮·詭異之光划過。
「 哦,那就是說現在有小魚了呀!大魚被拐,這麼沒有智商呀?」
王丹丹很嬌氣的問道
「有幾條小魚就在鉤邊轉,卻不咬鉤,如何是好呢?都是糊塗魚-----沒辦法了!」
吉星故作難色
這小子好會裝,似像個傻瓜,卻全然不是。
「或許,聰明的才是圍觀的!」
「哈哈——!這是什麼理論?魚不上鉤,才是糊塗了——」
「胡言亂語!」
「 你哪裡知道,聰明的都上鉤了!便剩下了糊塗魚,不然怎麼會有年年有餘呢?"
哼!巧言舌辯!反應的還真是快!看我的!
王丹丹也不著急順著他的話 。
」因為鉤上有食物,魚吃了食物便逃脫不了被吃的命運。而魚之所以死去只緣一個『貪「子!」
「 哎!可憐的糊塗魚,進了菜鍋還不知道呢!」
吉星頗有憂傷地說,心中卻在笑
「 若是我,一定餓著......」
「 所以呀!生者受罪莫不如做個飽死鬼,也不做假聰明,做個餓死鬼!」
吉星自知王丹丹被圈到,心中喜滋滋,但臉卻未露出一絲。
王丹丹也並未生氣 ,笑盈盈地。
「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當然做法也不同。」
「靈兒!蜜的可貴之處是甜 ;魚的可貴之處是佳肴中的美味!魚若是毒藥,豈不是敬而遠之!」
這小子真壞,好像在說我耶!心想著。
「太深奧了, 不懂!太貪心了確實不好,不貪心也不是人之本色!」
「是呀!我就想貪心,還我餅來吧!一會去你家做餅怎麼樣?。」
「不要總提醒我 !」
王丹丹對餅有些恐懼症了。這在吉星確是值得得意的一件事。
吉星幾乎要笑出聲來,忍著笑道:「 靈兒!我不敢煩你了 !」
「 我沒有煩 ,是哥才看走眼了!」
王丹丹自覺有些失態了,忙改嘴定定神。
「 叫哥哥!別亂了方寸! 」
吉星淡淡地說道,不輕不重,卻正好揭了王丹丹的心——心確實有點亂了。
「幹嘛要亂方寸呢?」王丹丹忙回答道,嘴邊有些抖起來,這小子有點步步緊逼之勢。
「 誰知道呢?明知故問——」
吉星瞧著似笑非笑地說著。
「 你才那樣 呢?」
王丹丹只覺臉熱辣辣的,似覺接不上話語了。
吉星看狀 又拉回話來,又著實令人生氣地說:「我從不和靈兒計較!」
「哥怎麼好意思 說出口呢?」
王丹丹確有些火氣,但又無法發泄。
「 好靈兒——是吧!叫哥哥! 」
吉星又真真哄起王丹丹。哈哈!讓你消消氣吧!
「是——才怪!呵呵!哥哥有點怪——妖怪!」
她微笑著,心中像江上蕩漾著的一支小船,被調皮的浪花歡快地推向遠方,這刻卻有幸戲弄起吉星來。
「 靈兒 再叫哥哥!」吉星看著她得意之色,只想給他潑一瓢涼水!
「 要不要?從了?莫名其妙! 」
王丹丹瞪著眼睛,好像真生氣了耶!
吉星一點也不擔心油腔滑調道:「還是靈兒好,知道我的心思——最懂我的人是靈兒!從了很好,莫名其妙就不要了。「
吉星微笑著。
「 呵呵!從新開始認識,好呀! 」
她不停地眨著眼睛,打著叉子,儼然要和吉星周旋到底的意思......
「貧嘴!不許說了! 」
吉星似乎成了大哥哥么喝著小妹妹。
「 那說什麼? 」
她故意詫異道。心裡卻高興得很。
「 明天說......」
吉星道 。
王丹丹見天色已晚,慌忙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