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大陸上,有一種凌駕於武道強者之上的職業,人們稱他們為:煉藥師!
煉藥師,顧名思義,他們能夠煉製出種種提升實力的神奇丹藥,任何一名煉藥師,都將會被各方勢力不惜代價,竭力拉攏,身份地位顯赫之極!
煉藥師能夠擁有這般待遇,自然與它的稀少有關,想要成為一名煉藥師,條件苛刻異常。
首先,必須自身擁有親近火焰的靈魂,以作煉藥催化火焰之效。
要知道,人體的靈魂,是永遠都不可能親近火焰的,所以,擁有親近火焰的靈魂基本上是不可能。
當然,事無絕對,億萬人中,總會有一些變異的靈魂,而這些擁有變異靈魂之人,便有潛力成為一名煉藥師!
不過單單擁有親近火焰的靈魂,卻依然不能稱為一名真正的煉藥師,因為煉藥師的另外一種必要條件,同樣是不可缺少,那便是:火焰的感知力!也稱為火焰塑造力!
火焰感知力,顧名思義,是用來掌控火候的前提條件!
在煉藥之時,火候的輕重是重中之中,有時候只要火候稍稍重點,整爐丹藥,都將會化為灰燼,導致前功盡棄,所以,掌控好火候,是煉藥師必須學會的,然而想要將火候掌控好,那便必須需要強悍的火焰感知力,失去了這個條件,就算你擁有親近火焰的靈魂,那也不過是無用之功罷了!
成為煉藥師後,要想煉製丹藥,還有最重要的兩個種條件:材料,靈石火!
材料,自然是各種天材地寶,煉藥師畢竟不是神,沒有極品的材料,他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所以,好的材料,非常重要!
靈石火,也就是煉藥時所需要的火焰。煉製丹藥,不可能用普通柴火,必須使用天地間存在的異火點燃靈石而成的靈石火!當然,用越高級的靈石火來煉藥,不僅成功率會高上許多,而且煉出的丹藥,藥效更濃更強!
由於煉藥是長時間的事,長時間的煉製,極其消耗靈石,特別是高級靈石!
所以在這種種苛刻的條件之下,有資格成為煉藥師的人,當然是鳳毛麟角,而煉藥師少了,那些神奇的丹藥,自然也是少之又少,物以稀為貴,也因此,才造就了煉藥師那尊貴得甚至有些畸形的身份。
………
龍泉客棧。
一架帶有王家族徽的馬車停在門前。
「老爺,龍泉客棧到了!」
駕車的劉管家一邊連忙讓下人捲曲著身子趴在馬車下,一邊挽起車簾。
王宏秋雙手背在身後,腳踏著趴在地上的下人,雙眼直視前方,慢慢度下馬車。
一進客棧,那股炎熱的感覺,便是猶如被從身體之上剝離而去一般,涼爽的感覺,讓人有種里外兩重天的奇異感覺。
王宏秋的目光在金碧輝煌的大廳內掃過,對著一旁的屋子走去,屋子的門上,印有金光閃閃的「天字一號」四個大字。
………
要說這龍泉客棧也是小有背景,隸屬於風炎國中最富有的家族:申屠家族。
在風炎國之中,要論富有,恐怕申屠家族是首屈一指。
申屠家族歷史恆久,已在風炎國發展了數百年時間,關係可謂是錯綜複雜。而據一些小道消息,這個富得流油的家族,似乎還和風炎國的前任皇族有著絲絲關係。
在風炎國都中,申屠家族與殷家族一樣是一流家族,在風炎國的商界,軍界等等界面中皆有插足,勢力不可謂不大。
所以,有著申屠家族這種強力背景做後台,即使龍泉客棧再如何引人垂涎,也無人敢打他們的主意。
………
推門而入,屋內有些空曠,只有一個青年人有些無聊的坐在桌邊椅子上,聽見推門聲,青年人抬起頭,看了看王宏秋,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就是你要見六長老?」
「是的,這位小哥!」王宏秋內心深處早已生恨,但臉上卻擺出一副恭敬的表情。
「這是五百兩的銀票,請小哥給我通報一聲,說故交好友王佩流的兒子求見。」
俗話說得好,宰相門前七品官,王宏秋現在可是生有體會。如果這青年不是殷家的人,他早就發火了!
「嗯,在這等著吧,我去問問長老見不見你!」青年人收了銀票,臉色好了不少,點了點頭,然後出了房間。
王宏秋在房間中待了半晌之後,年輕人再次歸來,只不過這次,他還帶來了一位頭髮有些發白的青衣老者。
目光在老者身上掃了掃,最後停在老者的胸口處,那裡,繪著一個殷家獨有的蒼鷹族徽,在族徽的表面上,六道金色波紋,閃爍著高貴的豪芒。
「這位是我們殷家六長老!」年輕人恭聲介紹道。
聽著介紹,王宏秋連忙站起身來,不由得細細的打量了一下對方。
老者滿臉紅光,身上的青衣雖然看似普通,不過卻隱隱有著光芒流動,顯然,這衣衫應該是一件護體寶物。平凡的老臉之上,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高傲,這是風炎國一流世家必備的東西。
在王宏秋打量著對方的同時,殷六長老也是在不著痕跡的掃視著前者:「你就是佩流兄的兒子?」
「見過殷六長老!」王宏秋恭敬的行了一禮,馬上拿出一隻通體泛綠的古玉盒子,小心的打開盒子,只見古匣子之內,一枚通體泛黃,龍眼大小的藥丸,正靜靜的躺臥。正是那顆小還丹!
殷六長老目不斜視,伸手一抹古盒,手指上的一枚戒指閃爍了一下,古盒就消失不見…
「叫什麼殷六長老,我和佩流兄可是多年的好友,就叫我一聲殷叔叔吧!」不留痕跡的收了禮,殷六長老面帶笑容的糾正著稱呼。
「殷叔叔!」王宏秋也是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油條,馬上就打蛇上棍叫到。
「嗯!多年不見,佩流兄還好吧?」殷六長老坐下,和王宏秋拉著家常。
「嗚嗚嗚,家父…家父多年前就不知蹤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見殷六長老問起父親,王宏秋泣不成聲。
「啊!佩…佩流兄,就這樣走了?」殷六長老也是大吃一驚:「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殷六長老捶胸頓足的大喊道,不時還流下幾滴眼淚,就不知道是不是鱷魚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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