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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凝悠只覺得,背部被他的胸膛貼上,灼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就傳了過來。
她渾身開始不自在起來。
他的唇湊近了她的耳際,慢慢的解釋著手上的動作。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邊,痒痒的。
於凝悠完全沒有聽進去他說了什麼。祈禱著,他的話快些結束,因此不管聽懂聽不懂,她都頻頻點頭。
終於,魚竿甩入了海中。她總算是鬆了口氣。
這下,可以不用靠的這麼近了吧!如果再不分開,她都要成為汗衫了。
「行了,接下來就是等著魚兒上鉤了,我們也做些愉悅身心的事兒?」男人不等於凝悠有什麼反應,直接將於凝悠的身子稍稍鬆開些,然後翻轉過來。
於凝悠還沒明白過來,就已經分開腿坐在了他的膝上。
他一手按在她的臀部,另一隻手從領口伸入。
「離我遠點兒。」她雙手撐在他的胸口,試圖分開和他之間的距離。
「你確定要離我遠一些。」男人的手沒有絲毫的放鬆,反而將她往外推了一些。
於凝悠回頭一看,嚇得臉色煞白,因為下面海水蕩漾著,近在咫尺,好似要吞沒一切的深淵。
「沒有沒有。」她可憐巴巴的抓緊了他的衣服。
「那就好。」他將她拉入懷裡,手握住她胸前的傲然,揉捏著。
於凝悠忍氣吞聲,身子緊縮著。雖然沒有明說要拒絕他,可還是竭力的掙脫他。
漸漸的,男人的喘息聲傳入耳中。
危險的味道籠罩在於凝悠的周圍。
她眼角的餘光往四周掃視著,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藉口,引開這個色魔的注意力。
「那個,魚浮動了,是不是有魚兒上鉤了?」
她靈機一動,叫道。
「魚浮沒動,倒是有一個地方動了。」男人低聲說著,深邃的灰色眼眸里閃著濃濃的**,這個小女人,總是輕易的就能挑起他的**。
「哪兒動了?」於凝悠閉嘴,又羞又惱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半晌,咬牙說道:「色魔,你好無恥。」
於凝悠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
「我要上去,我不釣魚了。」於凝悠拍打著慕容逸爵的胸口,嚷道。
如今她有種感覺,到這兒來,完全是自掘墳墓。如今她就是站在墓穴口,這個色魔在拿著鐵杴,一鐵鍬一鐵鍬的將她給活埋了。
「晚了,寶貝,恭喜你,魚沒釣著,男人釣著一個。」
說完,不管女人如何扭動著身子。他就毫不猶豫的刺入女人的身體。長驅直入,直抵花心。
「像昨晚一樣。快。」男人低低喘息著,命令女人到。
「昨晚怎麼了?」於凝悠哭喪著臉,不解問道。
慕容逸爵沒在理她,而是兩手握住了她的臀,開始上下的躍動著,女人在他強有力的大手的掌控下。完全沒了個人的意志。
她氣惱的鬆開他,不動聲色的反抗著他。
「如果你不想栽下去的話,就抱緊我。」慕容逸爵發覺她的意圖,猛然站起。
突然凌空的身體,讓於凝悠感到了危險。她眼角的餘光往下面一看,嚇得摟緊了男人的脖子。
慕容逸爵得意的勾起唇角,哼,小女人,想要反抗我,那也得看看我允許不允許。
先是站著,繼而欄杆緩緩升起,男人就將她放在了欄杆上,更是嚇得女人驚叫連連,身子和男人貼的更緊。
直到男人一聲低低的嘶吼,從女人的身體裡撤出來。
於凝悠這才鬆了口氣,天哪,這個色魔,終於完了。
「寶貝,你有沒有過癮,如果感到不滿足的話,我們接著來?」
看到她如釋重負的小臉,,慕容逸爵故意伏在她的耳邊問道。
於凝悠嚇得眼角一跳,趕緊擺手:「不不不,不來了不來了。」她的身子郵輪壁貼去,只有在最里側,才是最安全的。
「繼續釣魚?」
慕容逸爵反問道。
「不釣了,不釣了。我們還是趕緊上去吧!想必你也累了,如今陽光不太強烈,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於凝悠討好的說道,目光落在慕容逸爵的戒指上,心裡思忖著,一會兒等他睡著了,偷偷的將戒指給取下來丟進海里去,她就不會受到他的挾持了。
這樣被卑鄙的色魔威脅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行,難得你能為我著想,上去。」
二人上了郵輪的甲板。早有人準備好了兩把躺椅,放在了陽傘下。
於凝悠一看,正中她的心意,不回臥室,就少了一分危險。
「不如,我給你按按肩膀吧。」她討好的拉著慕容逸爵,讓他在躺椅上躺下來,然後雙手握住他的肩膀,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揉捏著。
慕容逸爵看了她一眼,沒事兒獻殷勤,非奸即盜,何況是於凝悠獻殷勤,那就更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了。
他心裡冷笑一聲,享受的閉上眼睛。
女人,不論你想出什麼樣的招數,無非就是逃走,或者是要將攝像頭拿走。
隨你的便,你有力氣有招數,就儘管來,本人來者不拒,大小通吃。
在女人的揉捏下,他全身放鬆,閉目享受的感受著拂面而來的海風,已經海水中潮濕的氣息。
漸漸的,他沉入朦朦朧朧之中。
於凝悠看著手下的慕容逸爵閉目睡著了,就鬆開手,躡手躡腳的走到他的正前方,低頭查看著,他是否真的睡著了。
拿手指輕輕的撥弄著他的眼睫毛,色魔,沒事兒眼睫毛長那麼長幹什麼?竟然沒有動靜。
她確定,他確實進入夢鄉了。
回身,對身旁的侍者吩咐道:「將防曬乳給拿過來,吩咐周圍的人,爵總要休息了,請他們離開。」
「是。」那個女人回頭走了,於凝悠低頭查看著慕容逸爵的手,看著上面閃著鑽石光芒的戒指,心裡默默的盤算著,這個東西到底該如何打開。
男人的手指動了動,抬起手,放在了雙腿中間的位置。
看著那個敏感的位置,於凝悠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腹誹道:「變態色魔,做夢的時候都忘不了**,可見多麼的無恥。」
她嗤之以鼻的瞪著他,那個侍者已經帶著防曬乳走了過來。
慕容逸爵迷迷糊糊間睡著,突然就感到他的手被柔軟的小手給抓住,痒痒的感覺,隨之而來,屬於女人獨有的溫柔,讓他無法忽視。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突然問道。「你好像對我的戒指很感興趣?要不要我褪下來讓你瞧個清楚?」
正在往下拉著戒指的於凝悠愣住,趕緊鬆開他的手,解釋道:「沒有,我只是看著陽光太強烈了,就想要給你的手也擦些防曬乳,免得曬得好像黑人一樣,讓人一看就沒食慾。」
她拿起地上的防曬乳,衝著慕容逸爵搖了搖。
「噢。」慕容逸爵上下打量著小女人,她眼中的慌亂顯而易見,剛剛她的意圖也可想而知。
「難得你這麼好心,那就將全身都給我擦一遍,如何?」
他抬起眼帘,掃視了於凝悠一眼,那架勢,看在於凝悠眼裡,是另一番話:
「女人,你趕緊給我擦,如果不擦的話,就表明你剛剛就是在偷竊我的戒指。」
於凝悠忍了忍,一切都為目的服務,如今最主要的目的,是拿到戒指,將裡面的攝像頭給取出來是正經。
她點了點頭:「行,我也正有此意呢。」
說完,往手心裡倒了不少的防曬乳。
慕容逸爵趁勢將上衣脫了,伸展開四肢,等著於凝悠服務。
於凝悠恨恨不已的看著他,手上的力度又大又猛,狠狠的搓著他的肌膚,一直到皮膚發紅,她才開始塗抹下一處。
「做的不錯的話,一會兒我將戒指借給你看看,免得你老惦記著。」
慕容逸爵淡淡的說著,怡然自得的閉目養神。
「你說的是真的?」於凝悠驚喜的問道,猛然意識到她過於激動了,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我就是看著挺閃眼的,想看看是什麼做的。」
「我又沒懷疑你什麼。你何必此地無銀三百兩。」
男人閒閒的說道,臉上嘲弄的笑愈加的深了。
「我真的沒有。」於凝悠竭力辯解道。如果讓男人看出什麼?所不定就不讓她看了。
「行,我相信你不就得了,我又沒說不信。」
慕容逸爵狀似無意,實則故意的說道。
於凝悠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刮子,她怎麼又說多了?
終於,將他的胳膊腿上都擦了一遍。
就要收手,男人指著胸前問道:「這兒怎麼不擦了。」
「那兒,有衣服蓋著,不用的,用多了也是浪費。」她理直氣壯的說著。
「什麼浪費,有免費的勞力不用才是浪費,過來繼續。」
他命令著,聲音不容置疑。
於凝悠心裡不斷的寬慰自己,為了戒指,不和他這個小人計較,他分明就是小人得志的醜惡嘴臉。
硬著頭皮,身子往外撤著,一下一下的擦著。
「你這樣,我看著都難受,過來坐下。」
男人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她身子不穩,跌落在他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
剛要站起來,他就按住了她。
「就這麼擦。」
於凝悠抿唇,暫且忍耐一下吧!為了戒指,什麼都可以忍。千萬不要前功盡棄。
快速塗抹,完事兒。
慕容逸爵果然守信,將戒指取下來給她。
她拿到戒指,激動的站到了一旁,這兒扣扣那兒按按,希望能夠找到開關。
「對了,你睡著的時候,裡面的攝像頭拿去拷貝了。」男人換了個姿勢,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