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聽完張高義講述福廈公主府的事情後,嘴巴張得大大的,足以塞進一個雞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難以置信,心中暗自感嘆,原來京城的那些傳言竟然都是真實存在的。
那位聲名顯赫的大將軍,居然真的對福廈公主情有獨鍾!
然而,少年並不知道,當張高義回到福廈公主府時,他迫不及待地告訴葉子芬,他發現了一個練武的絕世好苗子。
而且,他斷言這位少年的天賦和潛力甚至超過了洪宇傑。
由於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葉子芬滿懷期待地盼望著他能夠來到福廈公主府,渴望早日見到這位天才少年。
就連穆紅舟也覺得自己有事可做了,他們都期待著這位少年的到來。
已經很久沒有專門教導
第二天,張高義上完早朝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匆匆忙忙地離開皇宮,而是直接前往皇上的宮殿。
他跪地行禮,神情誠懇地向皇上請求,希望今天就能得到皇上的賜婚!
皇上看著眼前這位焦急的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調侃地說:「今天怎麼這麼著急?我還以為要等到縣主結婚之後,你才會來求這道聖旨呢!」
張高義慌忙解釋說:「今天是我母親去寺廟祈福七七四十九天結束的日子,我必須先向子芬說明情況,然後才能來請求您啊!」
他不能讓葉子芬受到委屈後連個交代都沒有。
實際上,這些年來他對葉子芬有所虧欠,心裡很清楚自己在某些事情上處理得並不妥當。
當然,他也能感覺到葉子芬的動搖,如果不是有皇上的支持,恐怕他們這輩子就只能這樣了。
皇帝聽後,微微點頭,表示理解,並鄭重地說:「好的,福廈公主早已答應,既然你們倆情意相投,朕自然會下旨賜婚。」
因此,葉子芬剛起身不久,福廈公主府就迎來了手持聖旨的大公公。
此刻的福廈公主府里已經沒剩幾個人了,葉子芬帶領著幾個僕人前去接旨。
幸運的是,這位公公對葉子芬的態度依然非常恭敬。
「福廈公主,接旨!」
葉子芬跪下,「臣,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朕福廈公主,溫婉賢淑,聰慧過人,乃大夏之明珠。猛虎軍大將軍,忠勇雙全,戰功赫赫,為我朝之棟樑。
今朕特賜福廈公主與猛虎軍大將軍即日完婚,以成佳偶,永結連理。
朕念及二人之功績,特賜下大量獎勵,以彰其功。
賜福廈公主黃金萬兩、良田千頃、錦緞百匹、珠寶數箱。
賜猛虎軍大將軍黃金五千兩、良田五百頃、錦緞五十匹、駿馬百匹。
望二人婚後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共同為大夏之繁榮昌盛貢獻力量。
欽此!
葉子芬跪地磕頭,聲音清脆地喊道:「臣女接旨!」
一旁的公公趕緊上前扶起她,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說道:「恭喜福廈公主與大將軍喜結良緣!」
葉子芬微笑著向齊嬤嬤使了個眼色,齊嬤嬤會意地點點頭。
隨後,她又轉頭看向那位公公,溫柔地說道:「有勞公公了,還請公公替我謝過皇上。明天我就會進宮謝恩!」
公公趕緊說:「奴才一定告訴皇上!」
站在福廈公主府門口,葉子芬靜靜地望著公公離去的方向,挑了挑眉,心想:那裡似乎是通往大將軍府的路。
難道張高義此刻正在趕著回家接聖旨嗎?
實際上並非如此,此時此刻,張高義正駕駛著一輛馬車,急匆匆地朝著寺廟駛去。
他要親自將張王氏接到寺廟裡,讓她親耳聽到那道賜婚的聖旨。
昨天傍晚,張高義從軍營出來後,自己安排跟蹤白向陽的人突然前來稟報,詳細說明了白向陽的去向。
得知這個消息後,他確認了那個華衣少年所言屬實,同時也了解到白向陽此時正與張王氏待在一起。
當張高義趕到寺廟時,張王氏早已收拾好了行李,等待著他的到來。
張高義到達寺廟後,去見了方丈,先向寺廟捐了香油錢,並誠摯地感謝了寺廟師傅這些天來對張王氏的悉心照料。
隨後,在師傅的引領下,他前往去見張王氏。
當房門打開時,張高義一眼便看到張王氏端坐在桌前,桌上擺放著一個包袱。
張王氏看著比以前平和了許多,也許事這些天的經文沒有白念!
而在張王氏的身後,白向陽靜靜地站立著。
張高義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走吧!」
接著便轉過身去,大步朝外走去。
原本,張王氏還想著要給張高義一些顏色瞧瞧,但沒想到張高義竟然如此冷漠無情。
無奈之下,她只得抓起包袱,牽著白向陽緊緊跟隨在張高義的身後。
待三人踏出寺廟後,張高義立刻恢復了往日的步伐,邁著大步快速前行。
張王氏只能一路小跑才能勉強跟上。
寺廟裡面的師傅看著遠去的三人,再次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
算是對三人母子情分的一個看淡吧!
張高義抵達放置馬車的地點後,便靜靜地站在一旁,臉上依然掛著冷漠的神情。
張王氏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但卻被白向陽攔住了。
白向陽輕聲勸道:「娘,您還是趕緊上車吧!這裡人多眼雜,有什麼事咱們回到大將軍府再慢慢說。」
張王氏冷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她狠狠地白了張高義一眼,隨後在白向陽的攙扶下緩緩登上了馬車。
白向陽則站在地上,面帶微笑地對張高義說道:「高義兄弟,這次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然而,張高義卻依舊沉默不語,只是用那雙冷漠而又充滿殺意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白向陽。
對於一名在戰場上廝殺多年的將軍來說,這種眼神足以讓普通士兵心生畏懼,更何況是白向陽呢?
被張高義這麼一看,白向陽頓時感到渾身不自在,仿佛有無數毛毛蟲在身上爬動。
他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試圖擺脫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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