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宬苦笑了一下,心想我聊你個天昏地暗,你就睡你的沙發吧。
「靜靜,你有沒有跟你那個小帥哥說拜拜呀?」
「還沒哪,我想腳踩兩隻船。」水靜煞有介事地笑了笑,權傾宬做了一個中箭的動作,惹的水靜笑的更厲害了。
「我們之間的事和袁少沒關係,本來我們也沒做任何承諾。」
權傾宬能感覺到水靜語氣中有一絲傷感。
「嗯,那就好。這個事一定要辦的利索,決不能拖泥帶水,知道嗎?」
「知道了……哎權傾宬,你教育誰呀。」
兩個人就那樣聊著,最後都有點打瞌睡了。
權傾宬說:「靜靜,你要不要到床上來?」
「不要,你比我長,你睡床吧。」水靜趴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說。
「靜靜,你別嫌棄我,我以前曾經跟陶纖纖在一起過……」
「現在沒在一起啦。」
兩個人沒開燈,權傾宬的眼睛在黑暗中亮了亮。
「鍾雯的事是我的錯,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畢竟現在她活的很好,也從她父親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嗯,你善良的心像太陽一樣溫暖。」
權傾宬笑了,都困成那樣了拍馬屁一點也不含糊。其實水靜明白鍾雯的事,權傾宬是為了權氏家族所做。
「我哪,還有點小毛病。腦垂體不肯給我分泌足量的:類嗎啡生物化學合成激素了。」
「醫生說那是器質性問題,可以治好。你也是,生命多美好啊,怎麼就……不高興了?」
「壓力大又不注意休息。原發性失眠症、生物神經紊亂引起的。久而久之生產內啡肽系統出現了問題。」權傾宬似乎在陳述著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
「可以治好的!」好像怕他不信,水靜加重了語氣。
「水靜,你聽好嘍,從今以後我們就只能擁有彼此了,不能再愛別的人。」
水靜揉了揉眼睛:「你煩死!我都困死了。我還是想愛別人呵呵呵。」
「你這是什麼話?」權傾宬起身來到沙發上,他把水靜安置在懷裡,水靜的呼吸已經開始均勻起來,這是要睡著了。
「嗯……權傾宬,我跟你開玩笑的啦!你……在街對面住了多久?每天都監視著我,我都沒辦法也沒機會愛別人,只能愛你,你不造嗎?」
權傾宬知道半夢半醒的水靜說出來的是腦海中最深處的話。
他很滿意,終於把小丫頭熬睡了。權傾宬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薄被。
自己則合衣躺在她身邊,看著她的睡顏很想再過去親親,他忍了來日方長吧。
權傾宬覺得自己今晚不用努力就可以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天光大亮,水靜悠悠轉醒。
權傾宬睡眠很淺,感覺到水靜動了,他將頭抵在捲曲的手臂上,當務之急就是『裝死』。
水靜迷濛的眼光看到床上的人時嚇了一跳,卻還能迅速地看了看自己的衣冠,還算整裝,她鬆了口氣。
她怕驚醒了權傾宬,悄沒聲息地起身了,洗漱後準備做飯。
聽醫生說:不吃早餐會有抑鬱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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