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聖『關二哥』果然不是一般的牛啊。全//本\小//說\網//十八歲便能,在三日內連挑十隊百人兵馬,怎一個『狂』字了得。
文翰是越來越期待與關羽相見之日。萬一那時,自己走狗屎運,振臂一呼,王霸之氣湧來,把那關羽收入麾下。那天下之大,何處不去得?
文翰膽大包天的幻想著,臉上不斷地『露』出傻笑。楊典和周瓏一臉怪異地望著他,後來在李強帶有善意的咳嗽聲中,文翰醒悟過來,一臉的不好意思。
幾人又在軍營里,討論了一會關於計策細節的問題後,發現天『色』已晚。楊典留文翰他們三人,在營中食宿。
宴席過後,楊典讓周瓏整理軍備之事,而自己便去挑選兵馬。最後只剩,文翰與李強二人,好不無趣。文翰與李強聊了半會,困意襲來,便各自回營去睡了。
到了第二日,太陽剛升起。從軍營中走出的,一隊長長的兵馬便踏上了征討之路。
文翰身披銀『色』鎧甲,頭戴戰盔,手執一柄鐵槍,騎著一匹黃鬃馬,與楊典走在隊伍的前頭。而周瓏則跟在隊伍的後面,負責軍中輜重,李強被文翰派到周瓏身邊,保護周瓏的安危。
文翰並不懂槍術,但該有的行頭還是要有的。畢竟,他來到這個年代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還有許多環境要適應,許多的東西要學習。
「怎麼樣,這身行頭還習慣嗎?」
楊典縱馬而來,『露』出笑容向文翰問道。文翰點點頭,應了一聲『還好』,但他臉上那難受的神情卻是出賣了他。
因為東漢末期馬鞍和馬鐙還未發明,騎起馬來顛簸不斷。再加上文翰的馬術一般,所以文翰坐在馬上感覺異常難受。
雖然文翰口中逞強,但在軍中生活了多年的楊典,一眼便看出文翰的問題所在,教了一些小技巧予文翰。文翰試了一下,果然有用,騎起馬來也順暢多了。
「這次剿匪成功後,回去一定要馬鞍和馬鐙研究出來。否則在這個年代,馬術不精的我,要行兵打戰簡直就是找死!」
文翰在下定主意,在心中暗道,同時馬鞍和馬鐙的『摸』樣浮現在腦海中。
三個時辰後,文翰與楊典帶兵來到一山口,離黑風山的距離只有十幾里。楊典一揮手,令兵馬原地紮營、休整。
楊典開始指揮士卒設崗,起灶,架帳篷。文翰與周瓏在一邊幫忙,一邊學習,又不懂的地方便向楊典請教,楊典也樂於教予他倆。
空閒下來後,文翰與周瓏帶著數十兵馬向周圍的獵戶打探了一遍關羽的消息,並無所獲。「此處距離山寨甚遠,不知也是正常。」文翰安慰周瓏,兩人探索無果後,帶兵回營。
另一邊,在黑風山中的山寨上。
「急報!急報!大當家,山口下十里外有一隊大約五百人的朝庭兵馬,看那陣勢是要來攻黑風山!」
一個山賊斥候沖沖忙忙地跑進山寨,滿臉急『色』地向坐在鋪著虎皮大椅上的裴元紹報道。
「什麼!那李二說的既是真的!都怪洒家未曾聽他,在山口埋一人馬。否則,現在定能打他個措手不及!爾等還愣著幹嘛,快快請出李先生!」
裴元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又急又怒,懊悔無比地命令手下,把在山寨歇息的李二請出。
就在前日,李二風風火火地趕到黑風山寨,稟告楊鴻派兵攻打黑風山之事。並獻出一計,讓裴元紹派出手中人馬,在黑風山口設下埋伏,趁解縣兵馬剛到之至,力疲氣衰,突發襲擊。
但那時,裴元紹並不相信楊鴻會派兵攻來。心裡以為是那黃長史使的什麼伎倆想要勒索金財,所以也沒把李二的話放在心上。
「哼。裴大當家,不是說吾膽小如鼠,凡事多慮嗎?怎麼,是否那解縣兵馬到了黑風山口啦?」
一會兒後,李二得意地走進山寨大廳,陰陽怪氣地拉著聲音說道。
氣得裴元紹內心一陣火氣上涌卻發作不得。
「這李二本是我手中一狗腿子,仗著幾分才智,攀上那黃長史後,便變得越來越目中無人。若是被我逮到機會,定要讓這李二屍首異處!」
裴元紹內心如此想著,臉上卻是笑容滿面地溫和對李二說道:「是洒家不識李先生才智,還請李先生見諒。
今那朝廷兵馬已到山口,不知李先生有何對策教予洒家,洒家定重金酬謝。」
說著,裴元紹向一山賊打去眼『色』。那山賊連忙捧著事已準備好的銀子,向李二奉上。
李二毫不做作地把銀子手下,清了清嗓子,在大廳來回走了幾步後,神氣地說出四字。
「據險而守!」
裴元紹動了動嘴皮,看李二那得意的嘴臉,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你以為你是張良在世,如此囂張!」
裴元紹內心腹誹,表面卻是哈哈大笑:「李先生有大智慧,洒家正有此意。黑龍山地勢險峻,那解縣兵馬只有五百,諒它也不敢強攻。否則,洒家定讓這五百兵馬有去無回。」
「只不知,這次領兵的將領是誰?」
李二眼內閃過一絲鄙夷之『色』,不屑地撇了撇嘴皮:「聽說是一少年郎,武藝應是不俗,但應不是裴大當家的對手。不過,善於暗器之道,若大當家與他對陣時,提防那小人之技便可。
當然依楊鴻那謹慎『性』子,應會派那楊典協助少年郎領兵。哦,還有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就是那周瓏,周賭坊。此人素來無大志,不用放在心上。」
「哦,如此說來。這次領兵的人,並無過人之處。那洒家據守不出,便可高枕無憂了。哈哈哈哈哈。」裴元紹聽罷,原是沉重的腦中立刻變得輕鬆,大笑不止。
解縣兵馬休整,黑風山的山賊似乎也不願主動出擊。
平靜的一日過去了。
「報!解縣兩百輕騎,在楊典的帶領下,在距山寨五里開外擺出陣勢。楊典大呼,讓大當家出寨掠陣。」
一山賊斥候從門外奔來,裴元紹望了望一旁的李二,李二向他搖了搖手示意『不可』。
裴元紹皺了皺眉頭提醒李二:「李先生,來犯兵馬僅有兩百。洒家寨中可是有八百好漢!」
「大當家,咱們靜觀其變,莫要衝動,中了敵人計策。」
李二面無表情,淡淡地說道。內心也感覺一絲奇怪。
「僅有兩百輕騎也敢過來送死,莫非他不知這山寨里有八百山賊嗎?」
山寨中陷入了一陣沉寂後,忽然傳來了一陣陣笑罵聲。
「哈哈哈,人人說黑風山條條好漢。那裴大當家更是當世豪傑。我呸!我看這黑風寨的人,上上下下的都是鼠輩,無膽之極!
沒錯!我等只有兩百兵馬,掠下陣勢,黑風寨八百賊子卻是不敢攻來。真是貽笑大方,若我是那裴元紹,日後真是無臉見人。」
「哎!什麼無臉見人。那裴元紹有臉皮嗎?有臉皮的話,他聽我等兩百好漢如此辱罵他,會毫無反應?」
……
陣前,楊典命令手下士卒破口大罵。對於罵陣,這些士卒可是行家。他們早已熟曉哪些話,可以打擊人心,讓人失去理『性』。
「哎呀呀呀呀!!氣煞我也!拿洒家兵器來,洒家勢要殺這兩百解縣兵馬個片甲不留!」
裴元紹越聽越難受,最後聽得他理智失控,大吼一聲。山寨中的賊子也是憋著一口火氣,立刻扯著嗓子跟著裴元紹喊道。
「片甲不留!片甲不留!」
李二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被大廳下山賊們投以惡狼一般的眼『色』,嚇得李二渾身寒慄。立刻閉上嘴巴,不敢言語。
半柱香後,裴元紹衣著虎頭盔甲,手執一把三十多斤的大刀,騎著一匹黑『色』烈馬,凶神惡煞地帶著賊子向楊典的兵馬衝去。
「洒家便是,裴元紹。誰敢說黑風寨是鼠輩!洒家便要他的『性』命!」
裴元紹滿臉鬍鬚,眼睛瞪得斗大,揮舞著大刀。
「哈哈哈,裴大當家,吾等汝已久。吾楊典,今日便來試試汝之武藝!」
楊典一拉韁繩,手中緊握鐵槍,縱馬而去。兩方人馬,停了下來並未上前。
古時,陣前斗將,能大大的鼓勵軍中士氣。士卒見主將勇猛奪得勝利,士氣大盛,殺敵如有神助。反之主將敗退,士卒會士氣下落,往往會令士卒變得膽怯,更甚會有逃兵出現。
再加上,在那時戰爭不斷,人口下降飛快。斗將也是一種能保存士卒的手段。
「來得好!」裴元紹哈哈大笑,手起刀落,一刀向楊典劈去。楊典險險避過,裴元紹反應極快,橫斬而去。
大刀斬向楊典的腰部,來得刁鑽,楊典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這時,『砰』的一聲。
一把亮麗的小刀打在裴元紹的大刀上,瞬間阻了刀勢。
楊典萬萬沒想到,不到三個回合,自己便在鬼門關中走了一趟。原本,他還並未把這裴元紹放在心上。想不到,卻是如此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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