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表李艾安撫了一下五仙樓的人,然後回到自己的內宅去讀書了。少保帶著隊伍押著薛蟠以及一眾小廝,來到了順天府,找到了順天府尹,順天府尹能不認識少保嗎?這可把順天府尹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東窗事發,皇帝命人來抄家呢,差點嚇尿了。
當少保說明白來意之後,順天府尹這才好點,然後聽說這個小子,把少保寄存在五仙樓的五仙釀全部打破了,而且還帶人打了少保的子侄,這個侄子還是秀才功名,順天府尹當場就把這群人押送到了牢房裡面,然後陪著少保笑臉。
少保說道:「我什麼都不要,我要這個小子以及家奴按照律法懲治,刺字流放。」
「一切按照大人說的照辦」
然後就開始升堂,把薛蟠帶了上來,薛蟠這個時候被打的一瘸一拐的,然後府尹說道:「大膽刁民,竟敢毆打秀才,來人先打80大棍」府尹就開始讓人拖了薛蟠的褲子,就要開打(這也是為什麼大家拼了命的考秀才的原因,因為一旦成立原告或者被告,當官的可惜先給你來一頓棒子,這也叫殺威棒)
薛蟠這個時候也學聰明了,直接高喊道:「慢著,我是薛蟠,是賈家的人,我的姨夫是當朝工部外郎賈政,還不開把我放了」
「這、這」府尹本以為給少保一個面子,沒想到薛蟠也有來頭可是當府尹看到少保那輕蔑的眼神,知道自己騎虎難下了,這要是自己因為賈政一個名頭,就被嚇破了膽,那自己也不用當官了,於是說道:「我和賈政賈大人同為當朝為官,講的就是公正廉潔,豈能因私費公,來啊,繼續給我打」同時,朝著衙役們做了一個動作,少保看在眼中,裝作沒看見。這打板子和打板子也是有說道的,有的讓你打完一命嗚呼,有的讓你腰斷腿折,有的只是破皮出血,毫無疑問,自從知道了和賈政有關係,打板子也只是打的破皮出血。
一頓板子打完,薛蟠哪裡受過這個苦,該招的不該招的全說了,基本上可以定性兩個人互毆,同時把五仙樓的損失也給府尹遞上去了,當看到需要賠償將近4萬兩白銀的時候,府尹直接咧了咧嘴,然後說道:「大人,五仙樓說,五仙釀都已經賣給你了,請問有這麼回事」
「是啊,這不是這小子和我侄子競拍,因為這個事情這小子把我侄子給打了,當時的拍賣價格是251兩一壺,這不證詞都寫的明明白白嗎?還有,我侄子不能白挨打吧,府尹你看怎麼辦」
「這個賠償是應該的,要不這事您找賈大人商量」
「哦,那您的意思是,你作為順天府尹不能判了,是吧!怎麼本朝的法律用不得這薛家的身上」
「大人,您誤會了,我這不是,這不是」
「這不是什麼,人證、物證俱在,事實清楚,怎麼就判不了?」
「大人,您逼我也沒有用,這個事情還得請,賈大人來才能」
「呵呵,看來順天府尹,連給我少保做主都不敢,更何況是給普通老百姓做主,既然這樣,嫌我官小,那我只有找能給我做主的人了」
「慢,少保大人,我也只是想多調查調查,既然少保大人有事情著急,那我就宣判,薛蟠賠償少保大人4萬兩紋銀,以及1萬兩紋銀湯藥費,並發配3000里。來人通知薛蟠家眷,準備啟程吧」
「哼」少保拿著順天府公文,帶著人就走了。
「這個時候,順天府尹也知道,這回自己不站隊也站隊了,趕忙去派人找到了賈府,通知事情,然後剩下的事情,他就管不了了」
當薛姨媽知道薛蟠被人打了,然後又被關到順天府裡面,一時間真是哭的死去活來,趕忙帶著薛寶釵就去找王夫人來商量,可惜這個時代,女人在宅內無論如何猖獗,到了外面也是狗屁不是什麼事情還得男人做主。
要說紅樓裡面誰是好人,那可能賈政算一個,如果說他有什麼不足的地方,也就是文人那些毛病以及愚孝。當得知薛蟠犯得事後,賈政對王夫人說道:「這明顯是薛蟠自作自受,你讓我如何操作。」
「單獨請少保,實在不行多補些銀兩」王夫人說道
「只有這樣了」家政說道
轉過天來,賈政找到了少保,然後說道:「少保兄,最近我這晚輩胡鬧,把你的侄子給打了,能否給為兄一個面子,咱們私下解決」
「好吧,那就咱們去五仙樓吧,畢竟你這晚輩把人家店鋪都給砸了,怎麼也得賠禮道歉」
「應該的,應該的」
賈政約定少保三日後在五仙樓,詳談薛蟠就先接回到府里。
要說對於五仙樓來說,此次打架對於五仙樓影響不大,壞的也是一些酒罈和座椅,買回來就好,但是名聲確實又一次擴大,為了一壺五仙釀,拍出來251兩紋銀的價格,甚至大打出手,這讓五仙釀的價格水漲船高,更是達到了80兩一壺同時由於酒水撒的滿地都是,天氣又很熱,現在只要一進五仙樓,就被酒味所包含,一股酒的香氣撲鼻,給本就神秘的五仙樓,更加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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