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不及家人,他們膽敢生出如此想法,無疑是觸犯了秦淵的逆鱗。
他本身的個人體質就在線,雖說不如專業的,但穿越前也學過一段時間散打,跆拳道之類的。
更何況秦淵現在怒意上頭,如同開了無雙一樣。
潑皮的棍子直挺挺的往秦淵的腦袋上砸,秦淵也不躲閃,伸出胳膊,直接擋了下來!
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樣。
這一幕,讓潑皮驚呆了,他沒想到秦淵不躲也不閃,就這麼硬吃!
趁著他愣神的功夫,秦淵一把奪過他的棍子。
大夏朝鐵器管的嚴,這種潑皮能用的只有棍子。
秦淵一把鎖住他的脖頸,掐的他臉色漲紅,掄起棍子砸了過去。
「該死的東西,你也敢惦記她們?誰給你的膽子!」
一棍子砸的他頭破血流,無力的跪在地上。
這種潑皮平時都混日子過,能過一天算一天,有錢胡吃海喝,沒錢就餓著。
所以也就嘴上功夫了得,欺負欺負老實人,棍子也不過是用來威懾的。
秦淵壓著心中的惡氣,又掄起棍子狠狠的砸下去。
只聽卡擦一聲。
潑皮的骨頭斷裂,啊啊慘叫。
所有人都嚇壞了,沒想到秦淵一個書生,打起人來也如此兇猛。
而那些拿棍子的潑皮們,無一不咽下口水,和秦淵保持著相當一段距離,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
見他們都不敢上前,秦淵冷笑:「你們打不打?」
秦淵要讓他們都知道,得罪自己的後果。
媽的,自己穿越後就只想安安穩穩的發點小財,怎麼這種破事都能遇到!
這時,虎子和李叔已經拿著農具,帶著村裡的漢子們跑了回來。
「淵哥!我們來了!」
虎子高喝一聲。
衝過來後,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怎麼這群潑皮全都縮在一塊,不敢動手啊?
再一看,秦淵已經把一個潑皮打趴在地上。
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不是書生麼
這時,秦淵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些。
「村長,這群潑皮怎麼辦?」
就在這時,又聽到了一聲高喝,還有十餘拿著長矛的官兵。
再次讓所有人心頭一緊。
尼瑪,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
遭天譴了?
潑皮來也就罷了,官兵怎麼也來了?
而潑皮們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以前他們看到官府的人,如同耗子見到貓,能躲多遠躲多遠。
現在再看,真的親切。
要是沒有官兵,這群潑皮怕要被這裡的村民給生吞活剝掉!
「幹什麼的?都丟下棍子,你們在這裡械鬥啊?!」
官兵的後面,一個身穿淺綠色官服的人高聲喊道。
緊接著,他又一臉殷勤的轉身看向身穿深紅色官服的知府!
大夏朝官服的顏色代表品級,從高到低,分別是紫,紅,綠,青。
這位淺綠色官服的大人,就是他們新橋縣的縣太爺。
知府昂首闊步,支開縣令,凝望眾人,不怒自威。
「誰是秦淵。」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又來一個找秦淵的!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秦淵稍微定了定神,看著官府的人,紅色的官服,這可能就是知府了。
那馬家再有能耐,還能指揮的了知府?
異想天開!
所以他第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知府大人這麼大的陣仗找自己,究竟是為什麼?
但肯定不會是壞事。
於是走上前道:「草民見過知府大人,見過縣令。」
「你就是秦淵,秦童生?不錯!」知府看了秦淵一眼,不錯,就是身上沾了點血,倒也算是青俊良才!
「這是怎麼回事?」知府指著地上散落的棍子,沉聲問道。
秦淵掃了一眼那群瑟瑟發抖的潑皮,然後才道:「草民不知,他們一過來就要打草民,我這也是被逼無奈還手。」
「確有此事?」知府眉頭緊皺,怒道。
秦淵他現在連淮王都那麼看重,居然還有人膽敢對他動手。
好大的膽子!
「去問清楚什麼情況。」他厲聲對著身旁的官兵說道。
隨後也不管潑皮,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稿,清清嗓子,朗聲道:
「秦淵,清州城院試,文章一流,上至淮王,下至考官,無不評價甲等,此等答卷,本官今日宣布,你為清州城本次院試的院案首!以後你就是秦秀才了!」
「免除差徭,見知縣時不用下跪、知縣不可隨意對其用刑、遇公事可稟見知縣!」
嘶~
秦秀才!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失色的望著秦淵!
不可置信!
西門村的村民們,可是見證著秦淵是如何考試的,連續三次落榜,沒想到如今一飛沖天,成了秀才!
免除差徭等等特權,貨真價實的秀才啊!!
西門村村長更是激動。
當了村長這麼多年,村子裡終於出了一個秀才啊!
這可是大喜事中的喜事!
他老淚縱橫,熱淚盈眶。
其餘諸如二叔,二嬸,虎子,李叔他們,紛紛激動的望著秦淵。
姜秋月眼淚落的更快,聲音都哽咽了好多。
「姐,姐夫他是秀才,還是院案首,第一名啊!」
姜秋韻點頭:「嗯!」
而那些被官兵逼問的潑皮們,見秦淵成了秀才,還是院案首,知府親自來宣布。
只感覺自己犯了彌天大錯!
這還得了,知府都看重的人,被自己給打了,這就是太歲爺頭上動圖。
找死!
自尋死路!
開始懊悔起來,當初為什麼會答應馬掌柜。
紛紛把知道的情況全說了出來,根本不敢有半點隱瞞。
倒是秦淵的情緒波動最小。
只是鬆口氣,慶幸自己的答卷上的內容被人認可。
也驗證了自己對這個時代商業與稅收的判斷。
見秦淵不動聲色,這讓知府多看了兩眼。
「對了,這些是衙門的一點心意,這些是淮王親自的賞賜,你且全收好。」
淮王親自的賞賜?
所有人臉色再次一變!
淮王
而潑皮們聽到這兩個字,直接昏死過去。
得了,本以為知府已經是他們得罪的頂點,沒想到上面還有淮王。
這下不死都不行了,挫骨揚灰都是輕的!
一個兩個,全都沒了希望,宛如死狗一樣。
秦淵倒是沒有拒絕這些賞賜,全都笑納了。
「謝謝知府大人,也謝謝淮王,謝謝縣令!」
「秦秀才,你不必如此。」知府呵呵乾笑,宣讀完來時目的,剛準備回去,卻看到了秦淵身後的紡車?還是筒車?
他看不懂,不禁好奇問道。
「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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