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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8 我就是要搞事
表姐走了我睡覺。
真是的,我還感覺著,溫溫的毛毯,還帶著青春的芳香。就感受著,淡淡的芳香合上雙眼。
天氣有點冷,睡覺卻也愜意。沒有護士姐的跑步聲打擾,我睡著還聽不見,天沒亮就就會鳴叫起來的鳥聲。
「還在睡覺呀,起來!」突然,表姐的聲音不但響,手還用力拍著關上的窗戶。
我坐起來,先打開窗戶也眯一下眼睛。
好傢夥!茅屋前,一地金紅已經有點刺眼。然後我目光往窗戶邊溜,瞧表姐笑著的美臉,也是好美好燦爛。
「嘻嘻嘻!」表姐小聲笑也說:「昨晚我走後,你睡不著呀。」
「姐姐,我睡得好香。」我說著,往鋪子下方溜。
表姐又是笑了好幾聲,才說:「我卻是睡不著。」
「誰叫你,小花布那樣湊著我。」
我才說完,表姐的笑聲,響亮也比鳥叫聲還清脆。
不管表姐了,我先淘米煮白粥,然後走向水溝邊洗臉。
「我回去了。」表姐又是笑著說,然後,又是帶著笑聲走人。
表姐回去就回去唄,今天還沒有富婆們,香也華麗的身姿。清晨的茅屋前,除了鳥叫聲也顯得冷清。
冷清才好,我往山坡上走。沒辦法,我的腦子裡,又是會想著,怎樣沖財叔搞事。
麻痹的,我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沖財叔搞事的好辦法。感覺昨晚表姐說的辦法,還是不行。
「呼……」突然,一陣摩托車的馬達聲,朝著茅屋漸近。
我轉身往茅屋走,感覺肯定是許珊珊提早點上班來了。
哇噻!護士姐穿著上班服,沒有絲,白得不行的修長雪腿,坐在摩托車上就是美。小腿就這麼長也直,風也輕擺著職業短裙。
摩托車衝到茅屋前停下,許珊珊清脆的聲音也響:「還沒吃早飯呀?」
「還沒。」我說著也往護士姐跟前走。
「嗯,別懶得做菜。」許珊珊又說,手裡也提起一個紅色背心袋。
我接過袋子,還是魚呀肉這些東西。
許珊珊跟我走進茅屋,揭開電磁爐上的鐵鍋蓋也說:「怎麼還沒吃早飯,又想著沖財叔搞事呀。」
我將塑料背心袋子往小冷櫃裡放,也說:「對呀。」
許珊珊丹鳳眼沖我嗔:「你怎麼這樣,你嫂子也跟你說了,現在不行,你還不聽呀。」
「我是在想辦法,又不是什麼也不管,就叫人跟財叔開搞。」我說著,端著白粥拿著碗筷,往荔枝樹後面的桌子走。
「都跟你說了,現在不管什麼辦法,都不能搞事。」許珊珊也大聲點。
我沒說話,我就不信了。要這樣子,華景酒家的事半年沒完,我就半年不能搞事呀。
「柳副總,你來了。」許珊珊的招呼聲又起。
我聽著許珊珊的招呼,立馬就笑,也抬臉看著柳雲湘。
好傢夥,大就是大,飽就是飽。柳雲湘頂了白柳的職位,好像爽得生態園中第一飽也更加飽。兩顆扣子結不上的上班服口子,飽得就很副總,走路也顫得有點蠻橫。
「笑什麼?」柳雲湘沖我問,也往我對面坐。
我還是笑:「以前白柳,也沒有讓人家稱呼副總,你就喜歡這名頭呀?」
「我願意,你大老闆呀,還小保安隊長。」柳雲湘說完了笑。
「喂喂,你別笑,我的白粥要溢出來了。」我趕緊大聲說。
真是的,這個柳大凶,坐在桌子邊,飽得無天理的前方就會湊上桌子邊沿。一笑就不得了,飽也柔地顫,也讓桌子跟著抖不停。
許珊珊抬手掩著小嘴巴笑,柳雲湘卻是美眸沖我嗔。然後,桌子下方好溫也柔的小腿,朝著我的腳就合上,然後剪。
我看著這個大凶女人,這也是她最喜歡沖我搞的動作。感覺著她剪得這樣用力,好像也帶著,周六嫂子來了,她也睡不著覺的不爽。
「行了,你滿腦子都是陰謀,幫我想想,怎樣沖財叔搞事。」
我才一說,突然,好清脆好整齊的三個聲音響起來:「你還要搞事呀!」
天,我臉往後面轉,杜莉也走到茅屋邊了。怪不得我只聽到她的清脆聲音,沒有感覺到花粉似的芳香。
「你們都說不能搞,我就想個能搞的辦法,我就不相信想不到。」我也說。
杜莉花粉似的芳香,終於飄到我的身邊,然後往我一邊坐,轉臉看著我。
看我幹嘛,我端起白粥喝,也將昨晚,表姐說的主意說一下。
「又得讓你嫂子,從省城跑回來呀?」杜莉說著話,也不管在柳雲湘和許珊珊跟前,沖我翻一個白眼。
「先說說,我說的主意行不行。」我又說。
「不行!」這會是柳雲湘開口。
我又端起碗,「唰唰唰」地喝著白粥也看著柳雲湘。
「你吃慢點。」許珊珊說著,香香的嬌手朝著我的碗伸,將碗往下方壓。
我不管,還是看著柳雲湘:「為什麼不行?」
柳雲湘撇一下溫厚的小嘴巴:「你別都往自己想,要想到財叔,他那樣笨,會讓你的人鬧事呀。恐怕你的人,要搞事,他就報案,你有多少人可以進看守所。」
我聽著柳雲湘的話,也沒感覺她聰明到那裡去。這樣的說法,不就跟我感覺,表姐的主意不行的想法一樣嘛。
「我還是告訴你,現在不管你有什麼好主意,都不能搞事。」杜莉說著站起來,轉身走人。
杜莉走遠點,我才小聲說:「我就不信。」
「噼」!許珊珊又是欺負我,柔柔的護士手,朝著我的肩膀就是一粉掌。
「那你就想主意吧,切!」柳雲湘說著,也是站起來走人。
我盛上第二碗白粥,也看著許珊珊。
「別想了,真不能搞事,聽話哦。」許珊珊小聲說著,打開手包,拿出幾張軟紙,朝著的下巴呀嘴邊輕輕抹。
我眨眼睛,我就不信邪。護士姐輕輕抹著我嘴邊的模樣是好溫柔,但就是抹不去,我要搞事的心。
「行了,我上班去。」許珊珊說著,放下軟紙也站起來。
三位美女都走了,荔枝樹下,確實還飄散著淡淡的芳香。但這芳香,不會讓我昏,我就是要搞事。
他娘的,我吃完早飯洗好鍋碗,站起來還滿滿地不爽。財叔沖我下毒手,老子最少也要還一手。
我走進茅屋,換上保安服,朝著生態園走還在想,怎麼沖財叔搞事呀。
靠,這事,要不是嫂子還有幾位美女阻止並不難。現在,怎麼樣找個好辦法。
我走進生態園,感覺還是得找柳雲湘。這個大凶女人,阻止我搞事沒有杜莉那樣堅決,腦子也好使,我不找她要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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