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治看到這裡,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一臉地不可思議。
他沒有想到,嚴老和霍老竟然會跟著他眼中的「小屁孩」學習什麼針灸之數,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齊素雲的臉色十分地難看,因為剛剛,自己的丈夫和周瑞之間似乎十分的不好。
齊素雲的心裡也有一些輕視的心理。
但是沒有想到,人家實力打臉,而且啪啪地。
齊素雲的臉色十分難看。
······
之後,周瑞和霍老、嚴老走了出去。
而房間裡面僅僅剩下了五個人。
其中還有一個呼呼睡大覺的。
將周瑞、霍老、嚴老三個人送出去之後,齊靈雲不由拉了拉弟弟的衣袖。
「長雲,這周瑞是誰啊,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齊靈雲雖然嫁了出去,但是說到底,她是齊長雲的親姐姐。
而且,齊靈雲的身份也不低。
雖然沒有齊長雲那麼牛叉,乃是一省之廳長,但是也不一般。
手握實權。
「姐,一看你就不經常上網,連他都不認識」,齊長雲聽到齊靈雲的話,一臉的笑意。
似乎有周瑞在,心裡的大石頭就落下了一般。
「怎麼?周瑞很有名嗎?」齊靈雲不由一愣。
她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各地考察,哪有時間看電視啊。
只有別人在電視上看到她,而不是她看別人。
除非周瑞能上新聞聯播,她可能還會有一絲印象。
但是現在,白搭。
「和電視、電影明星那是沒辦法相比,但是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明星,人家乃是今年世錦賽網球雙打的冠軍」。
······
接著,齊長雲將周瑞的牛叉之處給三個人說了一下。
讓幾個人不有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人,不是一般的牛叉。
其實,周瑞就是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也不見得有多少人認識他,除非是周瑞的鐵桿粉絲。
否則,還真夠嗆。
比如說,奧運冠軍——占旭剛是誰?
肯定有人認識。
但是,有多少認識的?
又比如說陳燮霞是誰?
有多少人記著這個名字,又有多少人還記得這張面孔。
可能,連名字都感覺陌生。
這個陳燮霞不是別人,乃是08年奧運會上,奪得華夏首金的英雄。
······
周瑞跟著嚴老、霍老離開之後,來到一個辦公室裡面。
而周瑞開始給嚴老、霍老講解起「小周天循環」針法的使用。
周瑞講的很仔細。
兩位老人聽得也十分仔細。
雙方可以說那是相當融洽。
如果讓外人看到這裡,肯定會大跌眼睛,甚至目瞪口呆,以為是做夢。
中醫醫學界的兩個泰山北斗一樣的人物,此時正像小學生似的,聽著周瑞講課。
那傢伙,就差搬著小凳子了。
霍老和嚴老本身就是中醫大家,所以周瑞講過一遍,他們就能聽個七七八八。
更難能可貴的是,霍老和嚴老本身有底子,遇到一些問題,能夠提出來,讓周瑞解答。
不像是一些大學生,老師在上面講完課,問大家——懂了嗎?
然後異口同聲地說——懂了。
結果,老師隨機交上來兩個同學,問幾個問題。
那是一問三不知,不會。
這是不懂裝懂型的。
還有另外一種情況,老師講完之後,在上面問——懂了嗎?
不懂!
老師再問,「哪裡不懂,提出來,我給你們講一講」。
結果,啞口無聲。
這是真不懂。
而且是完全不懂。
甚至提出哪裡不懂都說不出來,反正就是不會。
······
有些問題,周瑞自己都不會解答,那叫一個尷尬啊。
對方問的真的太深奧了。
周瑞僅僅得到了藥王前輩的一半傳承,根本應付不過來。
不過周瑞有一個好處。
不會就是不會,他不會瞎比比,誤人子弟。
接下來的幾天,周瑞一邊給齊國遠治療,一邊和嚴老、霍老交流心得。
由一開始的傳授,變成了現在的相互切磋,互相交流。
使彼此都獲益匪淺。
也就在這個時候,好消息再次傳來。
吳刑找到了,為了以防意外,東海省的公安機關以調查取證為藉口,將吳刑給看管起來。
這種看管不是刑拘。
和軟禁差不多。
你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是不能離開他們的視線。
更不能逃跑。
吳刑慌了,也怯了。
他不知道什麼原因。
自己竟然會遭受了如此的待遇。
自己沒做過什麼壞事啊。
未知是十分可怕的,吳刑就是如此。
就在這個時候,陳雪接到了周瑞的電話,然後來到天海市公安局。
天海市的公安局局長接到齊長雲的電話。
知道有一個陳雪的女子回來找他,讓他去見一個叫做吳刑的男子。
陳雪十分的焦急,幾乎是馬不停蹄。
當看到吳刑的時候,陳雪有些激動地落下了眼淚。
如果周瑞在這裡,肯定會恨鐵不成鋼。
矜持,注意矜持。
你這一點也不注意影響怎麼行。
怪不得吳刑會跑。
你這表現也太······
要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們往往會不珍惜。
······
「吳刑」,看到朝思暮想的玉人,陳雪急忙跑上前。
吳刑的臉色不由一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陳雪竟然來了。
「你怎麼來了?」吳刑看著面前的陳雪,大驚失色。
他想不明白,陳雪為什麼會找到自己。
「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打算逃避一輩子」,陳雪滿臉淚水地看著面前的吳刑。
「我······」吳刑不知道說什麼,他確實打算逃避。
他現在還沒有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而且,他也不想現在就結婚,他打算再逍遙逍遙。
接著,吳刑似乎想到了什麼。
「這些人是你找的」,吳刑一臉地難以置信。
她有這麼大的能耐,可以出動警察幫自己找人。
開玩笑呢吧。
他怎麼從來不知道這事情。
「不錯,是我找的」,陳雪點了點頭,十分光明正大的承認。
「你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吳刑有些不相信。
在他的心裡,陳雪雖然有一些錢,但是也算不上特別的富裕,更為關鍵的是,他問過朋友,對方的家庭一般,父母都是農民。
沒什麼厲害的人。
否則,打死他不敢去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