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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聚餐開始,何子良與靳甜兒玩的最開心。
不到兩歲的兩個小孩子,何子良就像個大哥哥似的,帶著靳甜兒一起分享他的平板電腦,去看他最喜歡看的小視頻。
靳甜兒則是分享自己最喜歡玩的玩具給何子良。
大人們看著孩子開心的在玩耍,很是欣慰。
「看著何子良帶著靳甜兒,好像看到了大哥帶著小時候的我。」
靳媛有感而發。
「我可和你兒子不一樣。」
靳言兀地爆出一句。
「當年你可是讓我背著的。」
靳言說完之後,大夥紛紛笑了出來。
「哎呦,大哥,你怎麼能這麼講這麼糗的事情啊?我那時候小,不懂事。」
靳媛被大家笑的有點不好意思。
「恩,現在也沒懂事。」
這時候何子良適當的接了一句。
「這孩子!」
靳媛尷尬至極,沒想到最拆自己台的就是自己的兒子。
眾人覺得何子良可能是靳媛前世的債主,這輩子是來討債的,總是拆靳媛的台,不給靳媛面子。
「甜兒妹妹,你不知道我有多苦啊,現在我要教這兩個大人。明明他們是爸媽,我是兒子。」
何子良童言稚語對靳甜兒說。
靳甜兒捂嘴笑,大概這就是他們兩個天才小孩的好處吧。
說出這些話的何子良,讓眾人很意外,畢竟誰能想到這是一個不滿2周歲的小孩子說出來的,兩周歲的小孩子懂什麼,說的如此大人風格。
說說笑笑中,一晃兒,時間就過去了,靳媛、何佑熙兩口子帶著何子良準備回家,何子良與靳甜兒依依不捨的道別。
靳宅門口,靳言與安漫,月嫂帶著靳甜兒歡送著靳媛一家三口離開。
「這三口還真是有意思!」
安漫都被何子良逗笑了,小小年紀,就像個小大人似的,之前一段時間還像個小娃娃一樣,什麼都不懂呢!
才短短几個月時間,長大速度極快,懂得特別多的道理,反而教育起自己的父母來了,相比之下,心智更像是七八歲的兒童。
說是天才一點都不為過。
靳言望著自己妹妹一家三口車子離去的印記,皺著眉。
「怎麼了?」
安漫注意到靳言的神態,有點不太對。
「沒事,走吧,回去吧,等會兒甜兒要睡覺了。」
靳言對安漫笑笑,隨後,把靳甜兒扛在自己的脖子上,與靳甜兒開心的跑回別墅大宅里。
「走咯!帶著小甜兒飛起來咯!」
靳言一邊帶著孩子跑著,一邊對靳甜兒笑著說。
「哈哈!爹地帥帥!」
靳甜兒奶聲奶氣的回覆著靳言。
安漫望著靳言帶著靳甜兒的背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待非親生的孩子如此,這靳言是真的好。
緊張而又充實的一天開始了。
一如既往的在靳宅餐廳吃過早飯,安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對靳言說:「我今天去上班吧,總是在家裡待著不是那麼回事,江城陶藝大賽之後,就是歷史劇的安排了,要儘早畫出設計圖,這可是公司很不容易才弄下來的項目。」
靳言聞言,想了想,看著餐廳電視。
「根據記者報道,本次備受大家關注的江城陶藝大賽即將落下帷幕,根據大賽調整,本次大賽前三甲已經產生,分別是並列第一的傳奇陶業與陳氏陶藝,第二名是龍威陶業,第三名是許氏注資的美美工作室。」
「此次大賽第三階段已經開始,讓我們繼續備受期待吧!」
電視台上在早間新聞的時候播報了關於江城陶藝大賽的消息,從來都沒有被人關注過的陶業,此刻一度成為人們津津樂道的熱點,主要是由於前段時間鄭萍,付一恆他們的炒作,讓安漫與安錦在網絡上的評論呼聲很高。
尤其雙胞胎姐妹的分析,讓廣大網友開始猜測。
安漫與安錦幾乎成了謎一樣的存在。
再加上安漫最近上鏡率頗高,幾乎遭遇的每個事件,都會上熱門。
大家已經從曾經最受關注靳媛一家,漸漸習慣改成看首富之妻安漫的新聞。
有些人甚至已經查到,安漫的父母,以及安錦的關係,只不過沒有當事人出來澄清,這些事情,都被稱為小道消息。
吃飯中,靳言看著電視,得到了這些訊息,看來勢必要做些調整了。
「安漫,我覺得,你現在去上班有點為時過早吧,剛剛宣布完大賽結果,你可以過幾天再上班,其實......」
靳言沒有往下說。
「沒事的,我心裡清楚。我會小心的,你放心吧。」
安漫給了靳言一個「安啦」的眼神。
一個人不能總是因為挫折,困難,這些困在家裡,如果碰到一些事情,就後退,那和懦夫有什麼區別。
「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脆弱。阿言。」
安漫對靳言真誠的講。
安漫眼裡,人不是被嚇大的,如果因為種種事情,林峰也好,記者也好,大賽的新聞也罷,網路評論也好,這些都是事外之事。
真正讓自己膽怯的根源是自己的心態。
只要有著充足的準備,就算壞人想要使壞,也要找縫隙才對。
「你如果上班,我沒有什麼反對的。上班是自己的自由。但是我期望,您能帶著保鏢。一個都不許落下。」
靳言同樣真誠的對安漫講。
真要出了事,那可是後悔都來不及的。
「天啊!阿言!上班啊!我們不是裝場面,要五十個人一起去嗎?他們坐在哪裡啊!公司就那麼大的地方,他們過去了整間辦公室都坐不下的。」
安漫差點暈倒在地,靳言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要五十個保鏢同時護送她上班,那到底是上班,還是要給同事顯擺,是不是反而適得其反?
難道天下就他們家有錢嗎?
這麼多的保鏢不就是擺明了要告訴別人,他們有錢,很怕死,很怕別人襲擊。
「你如果不帶,那就再等一段時間再去上班。」
靳言覺得這事情沒有的商量,不管怎麼樣也好,安漫的安危永遠是第一位。
靳言太害怕失去安漫了!
一次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