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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這幫人厲害。連我的人都的敢動。」
靳言這話說的是咬牙切齒。
「我要你們宴會的確切名單,能搞的定嗎?」
靳言這句話是對付一恆說的。
「這個......」
付一恆一邊扶著站不穩的楚涵沫,一邊對靳言猶豫著。
「能不能搞定,一句話的事。」
靳言看著付一恆猶猶豫豫,沒個男子漢的擔當。
「很快。」
付一恆對靳言直接回復道。
時間不等人,徐少白將檢測結果告訴了靳言之後,需要一個治療方案,不然安漫很容易出現問題。
「靳大少,你要怎麼辦?貴夫人這情況?我看要不要,你們兩口子解決一下?」
徐少白有點捂著嘴笑,對靳言說。
「你在說什麼呢?」
靳言不懂,本來以為安漫被人陷害的精神失常,可徐少白說起來的話,像是別有深意。
「靳大少,你這麼看我幹啥?我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徐少白眨著眼睛,看看靳言。
身邊的護士,都忍不住捂嘴笑了。
「什麼意思?」
靳言不理解。
「意思很簡單啊,不用糾結,誰給夫人的東西,這在之後再查,血液報告,我們已經分析好了,這些證據我們都會保留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夫人能快點把這段度過去。」
徐少白對靳言言簡意賅的說。
「恩?」
靳言越聽越懵,不知道徐少白指的是什麼意思。
「不是吧,靳大少,你還是處?」
徐少白差點要笑破天際。
「恩?恩?」
靳言到底還是太單純了。
「別磨蹭了,我們趕緊走吧。出去。撤撤撤。」
徐少白把屋子裡的人全都遣散了。
「搞什麼為什麼你們都出去了?」
靳言非常奇怪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都出去了。
付一恆掩著嘴開始笑,隨後扶著楚涵沫也出了大門。
「你們都走吧,直接下樓保護你們的主人。」
徐少白對保鏢們說。
「這?」
阿豪特別疑問,不知道要不要徐少白的。
「不用想了,我說的話就是你們主人說的,你們董事長已經說了讓你們下樓,不要在這個房間的周圍,你們這還不懂啊,聽不懂什麼意思嗎?人家兩口子,你們在外面偷聽什麼呀?」
徐少白已經說的非常明顯了。
保鏢阿豪帶領著其他保鏢弟兄們笑了笑,隨後走下了樓。
「主人比較傻,沒想到他的保鏢們更傻。」
徐少白搖了搖頭。
隨後徐少白帶著自己的護士直接離開了酒店。
「徐醫生,我們這就走了嗎?那個女病人還是很嚴重的。」
徐少白身邊的護士對徐少白說。
「有什麼嚴重的,她的老公就在那裡,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被別人吃了什麼東西,這種事情我們又不能直接說出來,讓他自己感悟去吧!反正人家是兩口子,這種事情自己解決去唄!」
徐少白對護士笑著說。
「徐醫生這招真的是太高了!反正也是,人家是兩口子,我們著什麼急呀,哈哈哈!」
護士掩著嘴開始笑。
「老徐,怎麼回事,你們這就走了嗎?」
付一恆在門口問。
「不走留在這裡過年啊?」
徐少白翻了個白眼。
「你還沒說安漫到底得了什麼病呢?」
付一恆問徐少白。
「我說阿付你是個蠢豬嗎?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你在這個世界上都白混了。趕緊的帶著你的小女朋友,哪兒涼快哪兒去吧,別妨礙人家兩口子。到時候人家兩口子有了新寶貝兒,你送紅包去吧。」
徐少白這些話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
「真是的!話也說不明白!」
付一恆依然假裝聽不懂。
「付一恆,我喜歡你!」
「付一恆,我最喜歡你!」
「付一恆,你是個大蠢豬!」
「付一恆,你不能對不起我!」
楚涵沫一連炮轟,讓付一恆臉色都掛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少白與護士一邊走一邊大笑。
「搞什麼?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付一恆罵罵咧咧的帶著楚涵沫直接進了別的房間。
「喂,我說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說胡話了?要不是看在你已經喝的太多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叔叔叫來了。」
付一恆一邊對楚涵沫說,一邊心裏面嘀咕著。
當他們所有的人都清散了以後。
靳言和安漫才在一個房間裡面獨處。
靳言看著安漫還在不斷嘻嘻哈哈的笑著。
靳言感覺到非常的怪異。
誰知道這個時候,安漫突然之間站了起來,並且走到了靳言的身邊,直接附上靳言的肩膀。
「嗨,達令!」
安漫眼睛非常的迷茫,看上去好像有點神志不清醒,其實就是神志不清醒。
隨著安漫越來越挑釁的行為,靳言一忍再忍,終於忍不住了。
「達令…」
安漫眼睛就像貓一樣,寶石般璀璨看著靳言。
靳言心中仿佛有團火在燃燒。
燃燒感情的一夜,這才開始。
當第二天早上來到的時候,安漫揉了揉自己非常疼痛的頭。
結果,安漫大喊了一聲。
「啊!」
安漫大喊的聲音直接吵到了靳言。
「嗯?嗯?」
靳言直接驚醒。
美好的一夜變成了噩夢般的一夜。
「阿言,你怎麼在這裡!」
安漫驚呼!
現在的他們有點不太正常。
為什麼安漫和靳言都在同一個床上,而且……
靳言咳嗽了一聲。
「昨天晚上的事情難道你一點都沒有印象了嗎?」
靳言問著安漫。
靳言想著昨天晚上安漫如此熱情。
靳言當時就不好意思了。
「昨天晚上?」
安漫非常疑問。
她和靳言已經……
這是怎麼回事。
誰能告訴她為何生米直接成了熟飯?
「你昨天晚上被人餵了不該吃的東西,付一恆直接找到了我,我找了徐少白,最後說解藥是…」
靳言不用繼續說下去,安漫僅有的一點印象已經完全想起來了。
「昨天…」
安漫仔細的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喝了那杯飲料之後。我就記不清楚了。」
安漫說出了自己喝的那杯飲料。
「飲料什麼飲料能說得清楚一點嗎?」
靳言問安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