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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淺當然知道他口中這個「要」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就要你」也就算了,「一直都要你」是個什麼鬼?
這男人又不是什麼發動機活塞,還能一刻不停地重複那種動作不成?
「這種時候還走神?」君墨影在她小小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口氣不滿地道。
鳳淺倒吸一口涼氣,丫的這廝屬狗的麼!
她憋著一口氣,咬著牙狠狠反撲上去,在男人略帶愕然的眼神中,猛地一下撞在他的嘴唇上,牙齒磕得兩人都疼,君墨影還好些,鳳淺卻是連臉色都變了,秀眉緊緊地揪成一團。
可是這回她什麼都不管了,這廝太可惡,要是她再不奪回點兒主權,還真當她是好欺負的不成?
忍著唇上的疼痛,鳳淺學著這幾次自己所經歷的樣子,一邊像只小狗似的啃著男人的嘴,一邊伸出舌頭一個勁兒地亂舔亂鑽。心道不就是接吻嗎,姑奶奶這麼聰明,幾次下來早就學會了好嗎?
君墨影哭笑不得地任由她野蠻地動作了一會兒,終於忍無可忍地含住她亂竄的舌頭。再這麼放任下去,這小東西非得把他給啃了不可。
兩人就維持著這個動作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一個滿是無奈,一個憤憤不甘。
驀地,君墨影眯了眯鳳眸,一把擒住她的後腦,固定著方便自己動作。
御書房裡的溫度逐漸升高,唇舌交纏,身體相貼,這種情況下,想不發生點什麼也難。
君墨影百忙之中抽空掃了一眼四周,然後猛地一把打橫抱起將鳳淺,大步朝那張金色的龍椅走去,把鳳淺看得目瞪口呆。
臥槽,這是要幹什麼?
坐著做?!
很顯然,她的猜測是對的。
御書房裡沒有床榻,所以整個過程只能在那把寬大的龍椅上進行。
一段時間之後,御書房裡傳出了這樣的對話……
「不要,啊……不要在這裡……不方便……」急聲粗喘的女音,偶爾摻雜著軟媚嬌呼。
「哪裡不方便?」男人的聲音挑逗撩人,魅惑異常。
「哪裡都不方便……君墨影……你,恩……我們先回鳳央宮……啊……」
「不,就在這裡。」
「……去,去龍吟宮也行啊!」
說到這裡,鳳淺的聲音戛然而止,盡數被男人吞入口中。
又是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之後,御書房裡春色漸起,風光無限。
橫樑上,「正大光明」四個大字高懸,低奢沉遂,底下的金色龍椅上,卻是一片媚色旖旎,曖昧的低吟淺唱。
當鳳淺腰酸背痛地在那把龍椅上「被完事」之後,還是沒有想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他們在討論一個很正常的問題不是嗎?
是什麼來著……
好像是有關於君墨影的都是她的,而她的不是君墨影的這個問題。
確實是個很深刻的問題啊,怎麼沒說兩句,就用這種方式解決了呢?
鳳淺記得自己只說了一句「負隅頑抗」,然後就被吃干抹盡了,連渣渣都不帶剩的。
而飽食之後的某人則笑得意味深長,一臉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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