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雷塔沒辦法再待下去,他決定,必須要儘快離開!
這王府就是一張巨大的網,可笑他還親自投進來!
現在走,一定要立刻走,否則的話,圖木稍後帶人來,那就麻煩了!
事不宜遲,雷塔進屋又換了套衣服,重新梳了一下頭髮,換了髮型,戴上一頂帷帽,悄悄出院子。筆下樂 www.bixiale.com
院子今天沒有把守,他也沒有多想,以為是好時機到了,趁人不備,快速跑了出去。
他剛一走,站在不遠處假山後面的巴朗慢慢走出來,他身邊還站著兩個小廝,正是剛剛在院牆外說話的那兩個。
就連守著院門口的人,也是這兩個小廝想了個辦法,把人給調走了。
「二公子,他走了。」
「好,做得好,」巴朗點頭稱讚,「你們倆都有賞。」
「謝二公子!」
「把嘴閉嚴,對任何人都不准說起此事!」
「是,二公子放心,小的們絕對不說。」
「好,再替本公子辦一件事……」
小廝把耳朵湊過去,聽了巴朗的吩咐,快速跑出府去。
巴朗不慌不忙的去大哥的院子,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巴歷在屋裡發脾氣。
他走進去,院子裡的下人們都不敢出聲,正要行禮,他擺擺手,讓他們都出去。
巴歷的妻子正在發愁,眼睛都紅了,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二弟……」
「大嫂,你去找母親,一起散散心吧,我來和大哥說。」
「也好,麻煩你了。」
巴歷喘著粗氣,一臉怒容,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巴朗替他打掃了一下,低聲道「你沖大嫂發什麼脾氣?若非她和母親替你求情,你現在還在神明前跪著,再說,她還有著身孕,那可是你的第一個孩子,若是有什麼閃失,你不後悔嗎?」
「我……」巴歷咬了咬牙,「我也是一時衝動。」
「大哥,生氣惱怒誰都會,但不應該衝著自己的人,要把這種力量打出去。」
巴歷眼睛微亮,看著他問道「你有辦法?」
「當然,」巴朗走到他面前,低聲說,「大哥,雷塔那傢伙,已經離開咱們家了。」
巴歷眼睛微張,一下子站起來,「此話當真?」
「當真,我略施小計,就讓他自己逃了,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是他自己要跑的。」
「你怎麼做到的?」巴歷追問。
巴朗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巴歷哈哈大笑,拍著大腿道「二弟,還是你有辦法,你說得對,大哥有時候太過衝動,這下好了,就算是父親讓我禁足幾日,我也不會生氣了。」
巴朗看著他高興的模樣,沒有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說出來。
算了,大哥這性子,知道了只會更加生氣惱怒,於事情沒有任何幫助。
他還是慢慢查訪,弄清楚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再說吧!
……
雷塔趁不備,悄悄從後門溜出王府,他自以為裝扮的不錯,哪裡知道,一到路口,就被四五個官差圍住。
他大驚失色,「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圖木在不遠處的轎子裡等著,他本來垂頭喪氣的從王府出來,正想著離開,回去以後又要面對烈霍的暴怒,沒成想,有兩個給王府送菜的下人「剛巧」路過他身邊,對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當即就決定,在這裡等一等,沒準真的會有什麼發現。
結果,不負他的期望,果然看到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從王府後門出來。
他當即就讓衙役們做好了準備,先藏了起來,等到雷塔到了近前,一舉拿下。
圖木冷笑一聲,「雷塔,你說我們要幹什麼?殺人償命,你還是跟本官去衙門裡說個清楚吧!」
雷塔心涼了半截,他想跑,卻根本跑不了,衙役們的身手雖然一般,但他自己也不怎麼樣,何況對方還人多。
他再掙扎也是無用,最終被五花大綁的帶走了。
雷塔被抓住,圖木這心算是鬆了一點兒,不管怎麼說,人是拿到了。
度拙和烈霍,他早晚得得罪一個,怎麼也是得罪,倒不如把案子審清楚,也算得個好官聲。
事到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路可走。
他也怕節外生枝,把雷塔帶到衙門裡之後,馬不停蹄的開堂審問。
雷塔看著橫,那是在沒事的時候,現在他犯了事,早成了驚弓之鳥,圖木把驚堂木一拍,他的魂就掉了幾個。
審問的還算是順利,圖木一鼓作氣把該問的都問了,雷塔也說得清楚,就是他殺了多萊。
圖木長出了一口氣,把雷塔押入大牢。
他左思右想,還是要和烈霍說一聲為好,於是,他又命人備了轎子,急匆匆去烈霍的府里。
烈霍家門口掛著白幡,白色的燈籠,還有無數的紙錢飄灑,總之是一副悽慘的景象。
多萊的屍首還停在前堂中,幾個巫神正在靈堂前跳來跳去,嘴裡唱著超渡曲,如泣如訴。
圖木進了府,有人去稟告烈霍。
烈霍此時並不在靈堂上,他的夫人剛剛又暈了過去,他把夫人送到後院去了。
他夫人本來身子就不好,這下兒子一死,更是丟了半條命,差點也跟著去了,幾個大夫都在他家裡,生怕有什麼不測,即便如此,這一天也得暈過去兩三回。
管家稟告說圖木來了,烈霍心裡的火氣頓時湧上來,有了發泄的地方。
他大步走過來,怒聲問道「圖木!你不去抓拿兇手,跑到這裡來幹什麼?來看本官的笑話嗎?」
圖木急忙行禮,「大人,下官豈敢!下官是來回大人一聲,雷塔抓到了!」
烈霍先是一愣,緊接著問道「你此話可當真?若是敢誆騙於我……」
「下官不敢!大人請放心,此事千真萬確,下官就是來稟告大人,兇手已經捉拿歸案,事情的經過也審問清楚,等到下官遞上批文,上面批下來,到時候就……」
「什麼?」
他還沒有說完,烈霍就怒聲打斷他,「還要什麼批文?還什麼到時候?既然他已經招認,那現在就宰了他,為我兒陪葬!」
圖木噎了口氣,聲音艱澀道「大人,此事……若是這樣做,怕是於理不合,律條規定……」
「規什麼定?殺人償命,此乃天理!天理既然如此,還什麼於理不合?你不殺,本官去殺!」
圖木嚇得魂兒都要飛了,正想勸止,外面有人來報,「大人,度拙王爺來了!」
烈霍臉色頓時沉下,「他來幹什麼?」
圖木也有點尷尬,他正想躲避一下,度拙已經走了進來。
他一眼瞧見圖木,心裡有些不太痛快。
這個圖木,究竟是什麼意思?剛剛去了自己的王府要人,現在又來烈霍這裡,難不成向烈霍來說明,是自己阻撓了他?
真真是可恨!
他這麼想著,表面卻沒有露,擺出一副心痛的樣子,拱拱手道「烈霍大人,驟聞噩耗,實在難以至盡,今日特來看望,還請你節哀,保重身體才是呀!」
他自以為說得情深意切,但此時在烈霍聽來,卻覺得是另一番意思。
烈霍也沒拱手,語氣冷淡,「王爺身分尊貴,下官可擔當不起!若是沒有其它的事情,還請王爺改日再來,下官今日心情難受至極,實在沒有辦法相陪!」
他說話竟然是半分情面也不留,度拙的心裡十分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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