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這說的什麼話,我不過就想把你送回家而」
那人話還沒說完,一陣劇痛從腳上傳來,顧雲染的細高跟已經狠狠的踩在了那人腳上,男人吃痛,不得已鬆開了她。
能來這裡的人都不是一般人,面前這個人就是一個紈絝富二代,他從一進去就看見了坐在吧檯的顧雲染,把顧雲染鎖定成了自己今晚的目標,一般坐在那裡的人都沒有他上不了手的,不過今天顯然他的算盤打錯了,面前這人可是只長滿刺的小刺蝟。
顧雲染邁步往前,身後的人緩了緩腳上的疼痛,眼底有一絲陰冷:「真帶勁,勞資今天非上你不可。」
自顧自嘀咕了一句,衝著顧雲染的方向就追了過去,顧雲染本來就喝了不少,腳步有些虛浮,又被人給拉過去禁錮在懷裡,她眉頭蹙起,殘存的理智讓她判斷出眼前這個人是個壞人,顧雲染冷聲:「放開。」
男人也不裝了,直接開門見山:「裝什麼裝,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
痞痞的聲音讓人很噁心,顧雲染試圖推開他,可男女力氣天生就有差別,她又喝了那麼多酒,根本使不上力。
顧雲染搖了搖腦袋,冷笑一聲,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小型的瑞士軍刀,直接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刀尖已經劃破了男人的皮膚,顧雲染冷笑:「給老娘滾。」
那人顯然沒料到面前這隻小刺蝟的刺居然這麼鋒利,只能悻悻的把手鬆開,臉上還勉強擠出笑容:「美女,你這是做什麼?」
南宮雲走到外面,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他的腳步頓住,那個男人他知道,一個紈絝富二代,他和顧雲染站在一起是怎麼回事,南宮雲已經猜到了,但是讓他沒有猜到的是,那個女人居然這麼狠,不僅隨身帶著小刀,還能反守為攻,有點兒意思。
南宮雲心裡的那種慌亂感一瞬間消散,雙手抱胸,看戲。
顧雲染這些年一個人帶著顧思南,正所謂「女本溫柔,為母則剛。」
單親媽媽獨自撫養孩子,要是沒點兒防護的本事,那都不用過了。
可是顯然,她低估了那些雞尾酒的後勁兒,一股酒意衝上大腦,一陣暈眩,腳步也有些虛浮,趁著這個空檔,她手上的小型居然被人剁了過去,纖腰重新被人扣住:「這麼一個美女,怎麼能玩刀,來,哥哥替你保管。」
男人顯然很急切,把搶過來的刀一丟,一手放在顧雲染的腰跡,另一隻手已經覆在了顧雲染的屁股上,明擺著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
原本抱胸看戲的南宮雲,看見這麼一幕,心裡莫名勇氣一團火,冷著一張臉,長腿一邁,走了過去。
顧雲染酒勁兒上來,雖然還有點兒意識,可半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冷聲開口:「給老娘放開。」
「嘖嘖,乖,哥哥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你」
他話還沒說完,覆在顧雲染屁股上的手就傳來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