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盛夏,你說你家霍先生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不然他幹嘛買『盛夏光年』啊?」
於盛夏把項鍊收了起來,淡淡的搖了搖頭:「沒有,之前我也這麼想,但後來發現不是,不過他現在想不想起來不重要了。」
「什麼意思?」
於盛夏看著艾酒酒,臉上恢復了平靜,微微一笑:「99,我贏了。」
艾酒酒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於盛夏話里的意思之後,啪啪的鼓掌:「我就知道你肯定贏的,只是時間問題,哎呀,沒想到這麼快啊。」
於盛夏把剛剛霍言年對她說的那些話說了一遍,艾酒酒樂得直在沙發上打滾,笑得連眼淚都下來了:「盛夏……你說,要是以後霍先生知道你是小雨點兒的親媽,他臉上會是個什麼表情?會不會很好笑?」
「何止啊,你知道嘛,他之前來這裡的時候,說這裡又小又窄,知道什麼叫打臉麼?這就是典型。」
艾酒酒更樂了,一個不小心直接從沙發上摔到了地上去。
時間已經很晚了,外面夜色漸深,艾酒酒自然是呆在於盛夏這裡沒有回去,兩人洗了澡躺在床上說著這段時間的事情。
艾酒酒感嘆:「盛夏,你和霍先生好事多磨,總會皆大歡喜的,他就連什麼都不記得了,對你都那麼好,你說這是不是命定的因緣?根本不是別人能夠拆得開的。」
於盛夏抱著抱枕笑了笑:「我也覺得很奇怪,說真的,我覺得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很奇怪,他明明不記得我是誰,卻對我總是特別,就連他出院以後我們的第一次見面,都有點兒怪,要是真正換成兩個陌生人,估計我會被他嚇死。」
「人啊,有時候就講究一種感覺,他雖然不記得你了,可他總有感覺,跟著感覺走就對了。」
於盛夏和艾酒酒聊著聊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艾酒酒被自己的手機震動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接起來,剛放到耳邊,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低喘聲,還夾雜著些許女人的嬌媚聲音,艾酒酒已經不是沒經人事的女孩了,她當然明白這樣的聲音是在什麼場合下發生了。
頓時,瞌睡散去猛的坐了起來,再看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是蘇岩的號碼!
昏暗的房間裡,艾酒酒的臉色變得煞白,嘴唇也顫抖了起來,手機那邊還通著話:「蘇岩哥哥……嗯……」
女人的聲音嬌媚得,讓人一聽就能有畫面感,那種********的場面仿佛就在眼前發生。
而且這個聲音,雖然嬌媚入骨,可是艾酒酒能聽出這個人是誰,從臥室出來走到客廳里,手機已經被掛斷了,艾酒酒握著手機的手用足了力道,眼睛裡壓制不住的往外冒火。
蘇岩這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想幹什麼?
艾酒酒靜靜的站了許久,給蘇岩又撥了過去,打了兩遍卻都沒有人接,也是啊,在那種時候,誰會有心情打電話啊,只怕剛剛的通話也只是不小心按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