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諸葛映夢吐血的是,他還若無其事的端起了一杯溫水,餵著她喝。「你剛剛喊了很久,嗓子一定渴了,喝點。」
刷,諸葛映夢的臉爆紅了,更紅的是她一雙眸子,簡直就是兔子眼。
她很想喊的嗎?
都是這個混蛋,故意挑她敏感的點下手,節奏也把握得特好,她作為一個正常女人,實在是無法控制自己。
在做的時候,她覺得她被他點燃了,也弄瘋了。
於是,她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順著自己的感受來,想幹嘛就幹嘛。
睡個男人而已,死不了人。
而且,她都睡過穆斯宇那麼多次了,不差這一次半次。
言情里的男主不都說了麼,為了解決正常的需要,偶爾也會去找個女人。
她們女人也一樣可以,總不會因為睡了個男人就尋死覓活,或者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那是矯情!
「滾!」諸葛映夢噴了他一臉口水,掐脖子的手也收緊了一些。「穆斯宇,你去死!」
這次加大了力度,穆斯宇的帥臉紅了一些,但仍然縱容著她。
「你真捨得我死,那你就掐死好了。死在你手下,我也滿足了。」穆斯宇嬉皮笑臉的說著,大手覆上了諸葛映夢的小手,趁機摸了摸。
其實,這女人就是說得狠,表情也特別的兇殘,可那小手根本就沒有用全力。
這女人對他並沒有那麼冷血無情,他感覺得到。
所以啊,他才敢這麼說。
「呵呵……那麼想死,那你從陽台那兒跳下去好了,我肯定不會攔著你,也不會打120。」諸葛映夢鬆開了手,黛眉挑了挑,嫣紅的小嘴勾起了一絲不屑的弧度。
老婆還沒娶到手,穆斯宇當然不想死。
他一把扯過諸葛映夢的身子,兩隻大手按著她的背,把她緊緊地鎖定在懷裡,自動自覺的貼上了她滑嫩的臉蛋。「死了多不好,不如讓我湖活著,你沒事折磨一下我,不是挺好的嗎?」
「呵呵……」諸葛映夢的眸光眯了起來,小嘴也笑得毛骨悚然,恐怖的盯著穆斯宇。「現在是你折磨我,留著你就是個禍害!」
「好了,我們什麼都做了,生氣也回不去了。」穆斯宇低下了飄逸帥氣的臉孔,親了親諸葛映夢那張氣得緊抿著的小嘴。
他好聲好氣的哄著,耐心十足。
不過,諸葛映夢還是一把推開了他,冷眸斜睨著他。「穆斯宇,你以為我氣的是這個嗎?」
「噢,原來你不介意和我做這親密的事,那我們以後多點做做。」諸葛映夢冷著臉,瞪著眼,穆斯宇卻還是笑得燦爛如花。
諸葛映夢感覺對牛彈琴,人就更氣了,一雙小手握成了粉拳,指節都咯咯響了。
眼角瞄到了諸葛映夢緊緊攥著的手,她真的生氣了。
穆斯宇也斂了神色,人也認真了起來,黑眸小心翼翼的微抬著。「那你是……」
還有比這個更讓她在意的嗎?
他的眸光閃過了一絲疑惑。
「你剛才沒有做措施!!!」每一字都是從諸葛映夢的牙縫裡擠出來,眸光也燃燒著火焰,恨不得把這個混蛋男人燒成烤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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