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她和凌亦爵,已經是徹底沒有關係了。
唐小唯想到這裡,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疼的像是被刀割一般的難受。
她的臉色更加蒼白,眼眶裡的眼淚不聽話的滾落出來。
皇甫祁夜突然憤怒的朝她大吼:「哭什麼哭?想到哪個野男人了?」
剛剛他只不過是隨便提了一下,可是她竟然真的在想其他的男人,她剛剛陷入回憶的表情,明顯刺激到了皇甫祁夜。
他怎麼可能忍的下去!
「關你什麼事,他才不是野男人!」唐小唯哭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氣憤的回吼了皇甫祁夜一次。
皇甫祁夜聞言,臉色更是難看。
果然……
果然,這個女人剛剛確實在想別的男人,而且還想到哭了起來。
她說的那個『他』,肯定是她之前喜歡的那個男人凌亦爵了。
皇甫祁夜越想越不舒服,他不再開口,陰沉著臉抱了她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回到臥室之後,將她扔在床、上,他就迅速出去,將門甩上。
唐小唯被他扔到床、上,頭都暈了,等回過神來時,他已經關門離開了。
她氣憤不已,不顧腳上的傷下了床,想要開門離開,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面鎖了起來。
「皇甫祁夜,開門!」
她用力的拍了好幾下,可是外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唐小唯沒有辦法,無助的回到床邊坐下,剛剛走了一段路的原因,腳上的傷口又更疼了起來。
她嘆了口氣,坐在床邊,咬唇盯著受傷的腳看。
而此刻,皇甫祁夜的書房裡面。
原珊手中拿著個包包,輕輕敲了下書房的門:「少爺,包包拿回來了。」
「進來。」皇甫祁夜冷漠的聲音從書房裡面傳來。
原珊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然後恭敬的將包包放到皇甫祁夜的書桌上,就默默退了下去。
待原珊走後,皇甫祁夜才走到書桌前將包包拿了起來。
打開,向下一倒,包包裡面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滾落了出來。
手機,錢包,紙巾,口紅……
唐小唯包包裡面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率先拿起了她的錢包,想看看她裡面還有多少錢。
錢包打開後,發現裡面只有一張100元,剩下的就是一些10元的,一元的,所有錢加起來連兩百元都沒有。
她竟然這麼窮了。
他翻了翻,發現她還有幾張卡,也不知道卡裡面有沒有錢。
他的眸色深了深,放開她的錢包,走了幾步,在桌面上拿了自己的錢包,從裡面抽出所有的現鈔,有厚厚的一疊,然後將這些錢全部都塞進了她的錢包裡面,這才滿意的放下她的錢包。
做完這些,他才開始去拿她的手機。
她的手機沒有密碼,直接就可以打開。
他沒有去查看其他,直接點開了她的相冊。
只是……
當他看到她相冊里的某張照片時,捏住手機的手瞬間握緊了拳頭,手機幾乎被他捏碎。
「該死!」
她的手機里,竟然保留有她和別的男人的親密照片。
他之前讓人去調查凌亦爵,但是卻沒沒查到凌亦爵的照片。
但是看到這張照片上,唐小唯穿著高中的校服,披著黑色的長髮,看起來青春又秀氣,站在她旁邊的男人,穿的也是和她一樣的校服,男人長的異常的英俊,他微笑著摟著唐小唯的肩膀,兩個人笑的很甜蜜的看著鏡頭。
這個男的,肯定是凌亦爵了。
皇甫祁夜的怒火不受控制的爆發了出來
他捏緊手機,然後將手機里的這張礙眼的照片直接刪除。
他不准許唐小唯的手機有別的男人的照片存在。
刪除照片後,他還是覺得不甘心,然後把外面的原珊叫了進來,冷聲吩咐:「給我拍幾張照片。」
他把唐小唯的手機塞到原珊的手上。
原珊愣了一下,眼睛瞪的很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畢竟,她從來都沒見過自家的少爺拍過照片,而且還是用手機拍照。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原珊詫異不已,皇甫祁夜卻已經不耐煩的催促:「還不快點!」
原珊這才急忙點開了照相機,然後才發現這手機好像不是自家少爺平時用的手機,看起來到是有點像唐小唯用的。
原珊也不傻,瞬間就明白少爺想要用這隻手機拍照的原因了。
於是,原珊小心翼翼的給皇甫祁夜拍了好幾張角度好的照片,然後再小心翼翼的把手機遞到了皇甫祁夜的手裡。
畢竟皇甫祁夜那妖孽一般的長相就擺在這裡,所以照片拍出來後出其的好看,即使不用修圖,也看起來像是海報一般的精美。
皇甫祁夜接過手機,查看了照片,雖然剛剛拍照的時候,他全程都是陰沉著臉的,但拍出來的效果卻很不錯,他很滿意。
所以,他剛剛的憤怒因為這幾張照片而稍微好了些。
他把手機上面的照片傳到了自己的手機上,才把唐小唯的手機關了,然後放進她的包包裡面。
以後,唐小唯的手機里,只會有他的照片,也只能有他的照片。
其他人,一律不准出現。
他將桌面上的剩餘東西全部都塞回唐小唯的包包裡面,然後才問旁邊的原珊:「現在她在做什麼?」
他剛剛離開臥室之前,故意把門鎖了,她肯定出不來,但肯定會在裡面著急的想辦法的吧。
原珊自然知道自家少爺問的『她』是誰,她回答道:「唐小姐敲了一會門,之後就沒什麼聲音了。」
皇甫祁夜聞言,怕那個小女人會因為被自己關起來而搞出什麼事情來,便拿了她的包包,往外走。
他快速走到自己的臥室門口,用鑰匙將門打開。
而臥室裡面,唐小唯正坐在床邊上。
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抬起頭來,向他的方向看了過去。
見到是他,而且她眼尖的看到自己的包包被他拿在手上,她頓時就下了床往他的方向走過去。
「把包包給我。」
「回去坐下。」皇甫祁夜關了門,微微沉了臉。
她腳上的傷才擦過藥膏,根本還沒好,她從剛剛起就一直走來走去的,他真怕她的傷會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