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目光凶了起來,他立即將她抱起來坐到沙發上,將她圈在自己懷裡,低笑著道:「何曾又在折騰了,那些是他剛新招的暗社女子組的成員,他最近在折騰著說要成立一組美女行動小組,給她們教導各種手段,到時好派她們執行各種男人不太適合執行的任務。你見到古修業和司三少了吧?那兩個經歷過的女人不少,何曾讓他們來當實體教材的。」
慕容歡顏恍然大悟,想必美女要執行的任務中會有美色勾引這種內容,剛才古修業和司三少是在面對勾(引吧?怪不得臉色尷尬。所以說,一樓剛才實際上是一場大演習?
她撇了撇嘴,扯著他的臉道:「那你怎麼不去當實體教材?看美女們能不能成功地誘惑到你啊。」
「有你這隻小醋桶,我哪敢。這二樓除了何曾他們幾個,是不許任何人上來的,樓梯那裡有暗衛盯著,看是你上來才沒有出來阻止,別的女人哪敢上來。」尉遲北壤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紅艷的唇上不時啄了啄咬了咬,大手也探進她衣服裡面把她整個人都揉搓了個遍。
慕容歡顏被他弄得氣喘吁吁,等她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被他抱了起來,「我們進空間去。」
他的氣息熾熱噴在她頸窩,讓她手軟腿軟。知道他就是這幅德行,分別幾天剛見到時不讓他滿足一下等會什么正經事都不用談了,這男人在這種時候根本不會顧及到什麼,推拒只是多拖點時間而已,慕容歡顏只好紅著臉帶著他直接進了空間的臥室,剛一進去,她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快速地脫去了,然後他自己除了褲子,將她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亞木還在樓下,一次,就只能一次。」她趕緊強調,免得他不管不顧又要折騰個沒完沒了。
「我本來就打算一次。」他低笑著壓下來,吻住她的唇,一手往下探去,摸到一片的濕膩,「我家寶貝越來越敏*感了。」
現在幾乎他一想要,抱抱她吻吻她,她一下子就能夠為他準備好。所以他總是有一種感嘆,覺得這世上,她是天生與他契合的,他對她總是「食慾」驚人,要不夠,而她則受不得他的一絲撩拔,一撩拔就渾身都軟成一灘軟泥,只等著他來揉成各種形狀。
他沉下,她迎合,兩具身子嚴絲合縫,一絲空隙都沒有,契合得那樣完美。他將她摟住抱了起來,換了個姿勢,她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跳動,聲音嬌弱中帶著快意,讓他總也不願意停下來。
「輕,輕點......」慕容歡顏覺得顛得太厲害,她簡直都有點兒頭昏昏了,渾身冒出了火,忘了所有一切,只感覺到他極快地往上頂她。
「你還可以承受更重的。」他無恥地貼在她耳邊低語,然後動作更快更重,讓她控制不住地叫了出聲。
最後煙花綻放幾乎久久不落,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肩上,怕自己會放聲尖叫出來。
尉遲北壤任她咬著,摟緊她,滿足地嗅了嗅她的氣息,歡愛過後她的香氣總會濃上許多。極致的快樂中,他腦子裡閃過一點疑問,是不是所有人都對此事這般熱衷總也不膩的?反正,他對她是著了迷,每要她一次,就覺得自己更愛她一分,而每一次跟她歡愛,他總是能嘗到最為頂峰的愉悅,最為極致的滿足感,而且完事之後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覺得精神很好。
兩人收拾好出了空間,尉遲北壤讓她把無名先放了出來。把無名放出空間,他立即就醒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對面的尉遲北壤和慕容歡顏。
「你的臉紅得很美。」無名看著慕容歡顏,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
慕容歡顏腦子裡轟的一下又有一把火瞬時被點著,臉就更紅了。尼瑪,剛剛一場激烈的歡愛,她的臉紅還沒有裸褪下去呢,但是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她跟他還不算認識好不好,她臉紅關他P事啊!
尉遲北壤的眼神也冰冷了下來,「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蝟褻我的妻子!」
「我只是實話實說。」無名卻好像並不怕不緊張,他還是一直看著慕容歡顏,並不看尉遲北壤。「慕容,你帶我回來,是需要我的血嗎?沒有關係,把血獻給你我很榮幸,你拿針來,我抽血給你。」
「......」慕容歡顏頓時無語,她要他的血幹什麼?這個男人該不會腦子有問題吧!慕容歡顏看向尉遲北壤。在飛機上亞木說得最多的就是世家秘法,能量禁錮,對這個藍血人竟然還沒有交待清楚,以致於慕容歡顏對他是被抓來做什麼還是一頭霧水。
「你之前見到她,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尉遲北壤問道。
慕容歡顏也眨了眨眼很想知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以為當時尉遲北壤沒有聽到,沒想到他不僅聽到,還聽清楚了。
無名還是那樣看著慕容歡顏,那比女人還要粉的唇輕啟,又說出了那一句話。
「他說,會有帶著奇異幽香美麗的女子出現,給予我救贖,帶我走出黑暗的地獄。」
再聽一遍這一句話,慕容歡顏和尉遲北壤還是覺得有點兒詭異,到底是什麼意思。
亞木,上來。
慕容歡顏給亞木傳音。
尉遲北壤皺著眉問道:「他說,他是誰?」
「我十五歲的時候曾經逃出去過一次,我遇到了一個老人,」無名的目光開始有點兒迷漓,像是透過了時空的目光,卻是如水如霧一樣,竟然綻放出驚人的美來,「那是一個很厲害的老人呢,他一看到我,就摸著我的頭跟我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來,我又被抓回去了,差點被打死,再後來我就沒有試過要逃跑。」
慕容歡顏和尉遲北壤對視一眼,總覺得有些詭異。但是尉遲北壤卻撫著她的臉,把她轉向自己,低聲道:「你不要總是看他,看我就好了。」
「你別鬧。」慕容歡顏翻了個白眼。
無名看著他們,突然又道:「其實,這話只是前半句,他還有下半句。」
「哦,什麼話,說來一起聽聽。」亞木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毫不客氣在走到慕容歡顏另一邊,也在她身邊坐下。
無名看著慕容歡顏,輕聲問道:「他們兩個,都是你的男人嗎?」
慕容歡顏:「......」
尉遲北壤怒:「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廢了你!」
亞木撇了撇嘴,不說話。
無名也不害怕,反而微微笑了起來,對慕容歡顏道:「我不介意跟他們一起陪在你身邊。」
尉遲北壤騰地起身,慕容歡顏立即拉住他,摟住他的脖子,「不氣,不氣,你別聽他胡扯。」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尉遲北壤本來不是這麼易怒衝動的,但是無名的話總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怒火,讓他有些控制不住。
其實她不明白的是,如果是別人,尉遲北壤完全不會把人放在眼裡,人家再怎麼放話他也會嗤之以鼻,覺得沒有人可以跟他一爭,所以不過是異想天開罷了。
但是無名卻不同,他是藍血人,也即是說,他很有可能就是神水屬性的人,是與慕容歡顏能不能保住木珠空間的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本來就有這一點刺激著他,無名再一直表現出來這麼**這麼主動這樣的赤*裸*裸的勾*引,尉遲北壤哪裡忍得住?
慕容歡顏卻並不覺得藍血就會是神水屬性,但是總要弄清楚了,弄清楚之後這件事好歹也能告一段落,不然總是橫在心頭也不是個事。
亞木也氣,但是卻沒有尉遲北壤這樣沉不住,他的占有欲比尉遲北壤要淡一點,接著問道:「別說廢話,還有下半句話是什麼意思?」
「會有帶著奇異幽香美麗的女子出現,給予我救贖,帶我走出黑暗的地獄。而我,是她綻放的養料,不離不棄,親密相依,以我之血,以她之魂,無人可以分開我們。」
無名嗓音輕輕地說出這一句完整的話,然後就那麼溫柔地看著慕容歡顏。
尉遲北壤一口血差點噴了出來,他死死地瞪著亞木,那眸底的火焰幾乎要毀天滅地。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還有比這話更加無恥更加猥褻的嗎?!有嗎?!
什麼叫不離不棄,親密相依?
什麼叫無人可以分開他們?
當他死的嗎?
「你這麼瞪著我幹什麼!這話又不是我說的!」亞木也怒了,他也有些承受不住這句話的內容。
太TM無恥了,連他身為守護神獸的,都沒有說過這麼噁心的話!
但是他們心裡都浮起不妙的感覺,因為無名說的話太過詭異了,又詭異地貼合這個情況,他是她的養料?是以他的血來維繫木珠空間與她嗎?
一人一獸都氣得胸膛起伏。
無名卻好像不受影響,只是那樣溫柔地看著慕容歡顏,道:「你瞧,你救出了我,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需要我做什麼,但是我相信他的話,你肯定是需要我的,我可以一輩子陪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