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無奈,只能更加凝神,攻勢略緩,分出了幾分心神,留意著黃蓉的安全。┞┟┠要┞看書1;┝
金兵也現了城門腳下的狀況,大軍頓時瘋狂地向城門下湧來,使得郭靖等人,壓力大增。
好在還有數千追兵,在後面拖住金兵的主力,這些追兵,個個都是驍勇之士,個體戰力本就遠遠勝過金兵,再加上那個叫做魏大的青年,指揮頗有法度,在他們的攻勢之下,金兵硬是難以分出太多的兵力阻擋郭靖等人。
「開!」隨著黃蓉的一聲輕喝,在十餘名高手的合力之下,城門轟然洞開!
「靖哥哥,快走!」黃蓉見城門打開,連忙高聲道。
郭靖一直在留意著城門的動靜,他和王處一,不約而同,在第一時間就雙腳一蹬,身子也未倒轉,就朝後面,倒射而去!
王壇主的動作雖比郭靖二人慢了一步,但是也極為迅,身形一動,便快倒退。┞要看┟┢╟書1kanshu.┞
城內的那些追兵,見城門洞開,便毫不戀戰,在魏大的指揮調度之下,匯聚成了一股,形成尖椎形狀,向著城門口處鑿去。
那些追兵戰鬥力極高,單憑城門口處的這些金兵,根本不是對手,又哪裡能夠阻擋得住?
若非顧忌這是中都城內,隨時會有源源不斷的金兵抵達,這些追兵,甚至可以將中都城都給掀翻了。
郭靖黃蓉和王處一三人,逃出了中都城後,立即快飛奔,想要儘快離開這裡。
誰知道還沒走出多遠,前面忽然就出現了一隊人馬,約莫百來人左右,橫亘在道前。要看┢╟┟┝書1ka┝為的是一名五六十歲的老者,頭微白,形容精悍,一雙眼睛。閃爍生光,顯然是武功高強之人。
郭靖三人不由停了下來,臉色都很凝重。
對面雖然只有百十多人,但是瞧他們舉止神情。顯然個個都不是庸手,特別是那個老者,簡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連郭靖也不敢大意。
「閣下何人,為何阻攔我們的去路?」王處一當先問道。他覺得郭靖和黃蓉對江湖之事,並不熟悉,反倒是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經驗嫻熟,所以率先開口。
那老者神色極冷,對王處一的問話,置若罔聞,反倒是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黃蓉手上的聖火令,雙目之中。泛出冷芒,盯了好半晌他才開口說話:「小姑娘,交出我教聖物,老夫便放你們過去!」
此言一出,郭靖黃蓉以及王處一,心裡又是一個咯噔,此人竟也是為了黃蓉手中的那枚寶物而來的,而且竟然宣稱,此寶是其教中聖物。╟┟╟要看┝書┢
黃蓉見他們明顯是仗著人多強索,哪裡肯給。冷笑道:「這不過是一塊蘭鐵片,也虧你們還將它當成至寶!這樣的東西,在我家,簡直就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有什麼稀奇的?」
老者神色更冷。道:「姑娘既然覺得我教聖物,沒有什麼稀奇,不妨歸還給我們,他日我教,必有重謝!」
黃蓉冷哼了一聲,道:「你們如果好好地來懇求本姑娘。本姑娘或許還會考慮考慮,但是你們帶著這麼多人,明顯是來威逼的,本姑娘若是交出這塊爛鐵片,豈不是顯得怕了你們?」
老者冷笑,道:「小姑娘,十年之後,或許十年都不用,你便會知道,怕我們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黃蓉哈哈一笑,道:「好威風啊!」眼珠一轉,又道:「難道十年之後,你們就做了皇帝?不過就算是皇帝,我也不怕!」
老者嘿嘿了兩聲,竟是不置可否。要┟看┢┡┡書1ka┝
王處一道:「貧道全真教王處一,不知閣下是武林中哪一個教派的?」
老者聞言,神色古怪,旋即傲然道:「我教輝煌久矣,因久不問世,才被你們全真教占據了天下第一大教的名頭,否則,你們早該把位置讓回來了!」
言下之意,竟是其教中勢力,比數十年來號稱天下第一的全真教,還要強盛。
若是丘處機在此,聽得此言,早已持劍上前爭鬥了,但是王處一的性格,遠比丘處機較為謙遜,對於浮名之事,看得並不慎重,聞言只是淡淡一笑,道:「天下第一,那指的是先師重陽真人,並非全真教,閣下卻是有所誤解。」
那人的臉色稍霽,道:「王重陽的大名,我們倒也知道,他確實曾經天下無敵。但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數十年。王重陽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我教教主,功參造化,臻至無敵之境界,料想即便王重陽復生,也是未必能敵的。」
王處一聞言非但不怒,反而撫掌贊道:「好一個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數十年!當真是好氣魄!這句話,想必是你家教主說的?」
老者聞言,點了點頭,只道:「不錯。」
王處一臉上露出欣然嚮往之色,道:「閣下已是高人,你家教主,想必更是驚才絕艷了,何況能說出這等話語,想來胸中大有氣魄。如此人物,恨不能相識!」
老者道:「只要你活得夠長,總能知道我們教主的,只是能不能見到,還要看你的造化。」
黃蓉聞言,當即就冷哼道:「好狂妄啊,這位王道長,一生之中,什麼樣的高人沒有見過?連當年的華山論劍,他都在旁邊觀看,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他都見過了,又豈會稀罕見你們的什麼教主?」
老者臉色轉冷,道:「小姑娘,你懂什麼?什麼東邪西毒,怎麼能和我家教主媲美?」
黃蓉聽他言語之間,瞧不起東邪,心內氣憤,道:「你既然瞧不起東邪西毒,不妨上桃花島上走一遭,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口出狂言?」
說著附耳對郭靖道:「靖哥哥,你調息好了沒有?」
郭靖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連番大戰,特別是使用了螺旋九影橫空挪移,以及徒步衝鋒千軍,對他造成了很大的損耗,面對老者,之前他也沒有多少把握取勝。
但是現在,他一口氣已經緩了過來,自覺拼得一搏,倒有可能殺出一條血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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