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時期,臨安作為都城,繁華似錦,不僅有熱鬧的市井生活和繁忙的商業活動,更是文化匯聚與碰撞的中心。
在臨安書院這一方淨土,朱熹如同一盞明燈,將理學的光輝盡情地播撒開來,照亮了無數求知者的心靈。
「理」
萬物逃不過一個理字。
朱熹在書院內,面對著數百學子,宣傳道。
朱熹,這位儒學發展歷程中的關鍵人物,自幼便對儒家經典有著濃厚的興趣和天賦。
他遍訪名師,潛心鑽研,逐漸形成了自己對於理學的深刻理解。
來到臨安書院,對他而言,是一個傳播思想的絕佳契機,也是履行自己文化使命的神聖之地。
「大主管,要管他嗎?」臨安書院的護衛們來到奇莫身邊問道。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幹嘛?」
奇莫好奇道。
這朱熹不是來臨安考取功名的嗎?來書院宣傳他的思想做什麼。
「瞧,魏公子來了 」。奇莫笑道。
在臨安書院的庭院裡,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上,朱熹開始了他的講學。
他身著樸素的儒服,面容和藹而莊重,眼神中透著對知識的敬畏和對學子們的期待。
他講起理學的核心——「理」,聲音沉穩而有力,在空氣中迴蕩。
「理者,萬物之所當然之則,而萬事之所以然也。」
「然也?」
「何為啊?」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來者何人?」
朱熹見此人,身寬體胖,有一雙醜陋的塌塌鼻。
「在下,禮部尚書之子,魏鮑 」。魏鮑自報家門道。
「原來是魏家公子啊!」
很快,所有學子,紛紛對魏鮑行禮。
因為今年的恩科,是禮部主持,而主考官,正是這位魏公子的父親,魏成。
若是,讓魏公子,對其父親,給自己美言幾句,那將是前途無量啊!
「魏公子,學生來自福州,願做尚書大人的門生。」
有人開始諂媚道。
「魏公子,學生來自廣西府,我也願意。」
「魏公子,學生來自……」
朱熹面目可憎的看著魏鮑,自己在這裡宣傳自己的理學心得,他跑出來搗什麼亂。
繼承用簡潔的話語,向學子們闡述著這個抽象的概念。
在他看來,「理」是宇宙萬物的根本法則,它貫穿於天地之間,主宰著一切的運行。
無論是自然界的山川草木,還是人類社會的倫理道德,都蘊含著「理」的存在。
可是由於魏鮑的父親,禮部尚書魏成的影響力太大了,一瞬間,朱熹的聲音被埋沒。
「安靜一點,我倒要看看,朱熹他能說個什麼名堂出來。」魏鮑大喊道。
自己父親可是禮部尚書,姐夫是工部尚書,誰敢得罪了。
學子們圍坐在一起,全神貫注地聆聽著魏鮑發言,只因為其背後的權勢。
朱熹見狀,開始進一步舉例說明。他以四季更替為例,講述其中蘊含的「理」。「春生、夏長、秋收、冬藏,此乃自然之理。萬物順應此理,方能生生不息。」
我們人應該受到禁錮。
「存天理,滅人慾。」朱熹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宏大。
魏鮑,身為禮部尚書之子,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然而他卻對朱熹所倡導的理學嗤之以鼻。
「朱熹,荒謬之言」
「你就是個腐儒。」
魏鮑站在人潮湧動的書院,言辭激烈地指責朱熹的理學是禁錮人心的枷鎖。
「存天理,滅人慾」是對人性的壓抑。
「人有七情六慾,本是天性,朱熹卻要將其抹殺,這是何等的荒謬!」魏鮑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吸引了眾多路人的圍觀。
奇莫也覺得這種學說讓世人變得迂腐,只知遵循刻板的道德規範,失去了生命應有的活力與熱情。
「朱熹的理學不可為也!」奇莫眼神犀利道。
對於理學中的等級觀念,魏鮑也極為不滿。
「人人皆有平等之權利,憑什麼要被這所謂的『理』束縛在既定的位置上?」
魏鮑的聲音的說法,迎來了絕大多數人的贊同。
說得好,說好啊!
魏公子,說的太好了。
就是,就是,這個朱熹什麼鳥蛋啊!
什麼理學 簡直是腐儒。
還自稱什麼儒學大師,就是就是。
很快,臨安書院裡面的眾多學子 開始罵朱熹。
與朱熹同行的程顥程頤兩個大家,只是遠遠的站著 不敢去幫助朱熹,做任何解釋。
因為,魏鮑的家世,剛好把這些進京趕考的學子,咽喉卡住了。
朱熹看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站在了魏鮑那邊。
開始解釋道:「存天理,滅人慾」並非是對人性的絕對壓抑和禁錮。
「人慾」並非指人的正常欲望,而是過度的、違背道德倫理的私慾。
例如,飲食是人的正常需求,屬於天理範疇,但過度追求山珍海味、奢靡浪費則是人慾。
我倡導的是人們要克制不合理的欲望,以符合道德規範和天理的要求,這樣才能實現個人的道德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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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大爺的 非逼我爆出口是吧?」
魏鮑見朱熹這個死殼子,還鴨子死了 嘴皮子硬,非要跟自己剛。
「我覺得朱熹說的對。」
不遠處,一個頭戴紅嶺帽,身著大紅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呢!」魏鮑問道。
「我是何人?我可是當今陛下的舅舅。」
李爾新自報家門道。
「太后是我姐姐。」
「你說我是何人呢!」
朱熹,程顥程頤等人走過來,感謝李爾新為他們之前在臨安提供了一個修繕夫子廟的工作。
魏鮑雖然是禮部尚書之子,可是不敢硬剛皇親國戚,拂袖就走。
「等等。」
李爾新,喊道。
「等什麼?」
「啊!」
魏鮑滿臉驕橫的看著李爾新,那意思是,不要以為你是皇親國戚,我就怕你。
「你剛剛說,朱大家的思想是錯的。」
「你現在說說,朱大家的思想是對,是錯。」
李爾新,拔高朱熹的地位,不依不饒道。
「朱熹吶!」
「你就是個登兒」。魏鮑毫無懼色道。
「粗鄙,爾等真是太粗鄙了。」
朱熹見皇親國戚是自己的靠山,開始大聲反駁道。
「粗鄙?」
「我?」
魏鮑用手指了指自己,反問道。
「沒錯,就是你。」朱熹見李爾新點頭後,挺直腰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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