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奕塵將林倩打橫抱起,她掙扎了兩下,最後還是消停了下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她笑著望向趙奕塵,眼中滿是不舍和迷戀。
「這……是最後的……告別嗎?」林倩嘟噥的問道。
趙奕塵沒有答話,大步流星的去了雲清閣。將所有人都喝退,偌大的屋裡只剩他和林倩兩人。
他不算溫柔的將林倩放在床上,轉身便準備離開。林倩拉住他的手,撒嬌道「今晚,別走,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趙奕塵喝道。
林倩翻身下床,靠在趙奕塵的身上,「知道。雖然希望你能忘了我,可是,我真的是個自私的女人呢!」
踮起腳尖,林倩碰到趙奕塵的唇。她輕柔的描摹著他的唇形。。眼裡滿是淚花。
「最後一次,最後的告別!」
林倩重新觸到趙奕塵的薄唇,手緊緊抱住趙奕塵。淚水從臉頰處滑下,落在趙奕塵的手背上。
那晚,林倩前所未有的主動,仿佛她要將她所有的魅力,都展現出來。她就像暗夜裡的悄然綻放的曇花,只有見過的人,才能知道,她有多美。
雲消雨歇之後,林倩靠在趙奕塵的肩頭,沉沉睡去。夢囈時,她總會喊蘇陽的名字。
「原來……蘇陽,對你來說,就是這樣的存在啊!」趙奕塵苦笑道。
本想推開林倩的手,可是,剛想起身,他便捨不得了。她的心,給了蘇陽。 。她的身子,卻一直都給了他。
難怪,她不想要他的孩子,原來,她的心,從來都不在他這兒。還虧他自作多情的想要給她名分和尊榮。
她,到底,是不在乎的!
只可惜,他已深陷,無法自拔。
酒醒之後,林倩頭痛欲裂。她已記不清昨晚發生了什麼。見到趙奕塵躺在身邊,她本能的長嘆一聲。
這酒啊,是個好東西。醉酒的時候,無論做了什麼,都不會記得。
感受到林倩那哀怨的視線,趙奕塵猛的睜開眼睛,「醒了?」
「嗯……昨晚,我醉了,對不起!」林倩賠笑道。
反正,耍酒瘋什麼的。攬月無聲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裡更新真的快。她提前道歉。後面的事情,概不負責。
趙奕塵欺身上來,冷聲說道「知道你錯了嗎?」
「嗯?我錯了!」林倩趕忙應了一聲。
「錯哪兒了?」
「不該……不該喝那麼多的酒!」林倩慌亂的側過頭。
趙奕塵耐心的將她的頭掰正,強迫她直視他的眼睛,「你果然是酒喝多了。不記得了。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趙奕塵低下頭,帶有侵略性的撅住林倩的唇,一點一點的抽走她胸腔中的空氣。
林倩的小手抵在趙奕塵的胸口,他胸口處的溫暖從冰涼的指尖,一直擴散到四肢百骸。她慌亂的蹬著腿,趙奕塵笑著將她的腿鎖在兩旁。
「想起來了嗎?」趙奕塵沉聲問道。
他就像一個捕獵者,緩緩的玩弄著快要到手的獵物。…,
「沒……」林倩近乎窒息。
「那我們慢慢的來。你總會想起來的!」
趙奕塵捏起林倩圓潤的耳垂,林倩不由自主的戰慄著。
「別……別這樣。你直接告訴我好嗎?我一定不會賴賬的!」林倩懇求道。
趙奕塵唇角上挑,壞笑道「這個是你說的。」
他的手不斷下移,身子一沉,林倩皺眉倒吸了一口氣兒。
「你昨晚說,你三日之內要懷上我的孩子!」趙奕塵邪魅一笑。
林倩歪歪頭,臉上寫滿震驚,「這……這……這……」
「所以,這三日,我哪兒都不去。」
「我們……再商量商量……」林倩掙扎著叫道。
只是,後面的話語,盡數被趙奕塵堵住。雖然不知道趙奕塵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到底是沒有給她掙扎和說不的機會。
整整三日。。林倩被趙奕塵折騰得完下不了地。十一好幾次來王府找趙奕塵,卻一直被風影擋在雲清閣外。有一次,十一實在是等不及,闖到了屋外,卻只聽到林倩在屋裡哭著求饒的聲音。
那以後,十一再也不敢未經允許闖進雲清閣。
三日沒有出房門,林倩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王府的下人,看她的眼神中,都有了一絲的鄙夷。甚至她能背地裡聽到有人說她是狐狸精轉世。
不過仔細想想,一個把男人迷得三日都不曾出房門的女人,不被叫狐狸精,反而不正常。
抱著琴走到梅林深處,找了個亭子,林倩便自顧自的彈了起來。一曲,兩曲,三曲……
不知彈了多久,琴弦上漸漸有了血跡。手,很痛;心,更苦。這個地方。 。到底要怎樣才能離開呢?錢和自由,還真的是千古不變的難題啊!
當日晚上,趙奕塵沒有回府。翌日清晨,十一派人傳話說,趙奕塵公幹去了漠南,至少要一個月之後才會回來。
三日後,蘇明揚派人送信來說,他要隨長羽去漠南換防,趙奕塵很可能半年之內都不會回來。接到消息之後,林倩反倒舒了一口氣。
半年,她可以好好的計劃一下她的出逃計劃。首先,她得攢錢;其次,她得確定在哪兒,用什麼身份,才能不被趙奕塵找到;最後,她得好好規劃她的逃跑路線。
於是,她又重新去飄香樓彈琴。雖說賺得不算多,不過,和以前一樣,總有一個大方的客人,會經常光顧,並且給她不錯的打賞。
短短一個月。攬月無聲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裡更新真的快。她就攢了三千兩銀子。她在城西盤了一個鋪子,專門賣書畫和扇面。每日大部分的時間,她都會膩在鋪子裡。她不知疲倦的在那兒,畫畫,寫詩,寫故事。
相熟的說書人,會定期過去找她拿新寫的故事。說書人拿了打賞的錢,就會按照事先的約定給她三成。這樣的日子過了大半個月,眼看,自己的生意快要步入正軌。
林倩突然暈在了鋪子裡。
「她懷孕了,你怎麼沒有寫信告訴我!」
「我昨日才知道的,要怎麼寫信告訴你!我連她都沒告訴!本想等著你回來再說,誰知道,她暈在了鋪子裡。」
「為什麼不告訴她?」
「萬一,她背著你把孩子打掉了呢?」柳雲逸不屑的笑了笑,「慕華南已經把這邊的人肅清了,你的人該回來了。這個孩子,你要了,就要能夠護住。不然,她會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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