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的眾人看見王大東這般,頓時就有人嗤笑著。
「他在幹嘛?是無可奈何想掀桌表示自己很憤怒嗎?」
然後他們就看見王大東伸出一根手指,他們不屑地說道。
「我看他就是在垂死掙扎而已!」
「難道想用一根手指就能在桌子上變出一副字來嗎?可笑……」
陡然之間,一陣凌厲地殺意頓時籠罩在眾人身上。
他們之中,幾乎所有人瞬間寒毛倒豎,仿佛跌落到了地獄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瞳孔失色地看著王大東,看著那桌面上一個殺氣凜然地「殺」字。
評委席上的大師們一個個驚起,目光閃爍不定的看著王大東。
陸行知心中更是在滴血,居然沒想到王大東居然以桌代紙寫字,竟然寫出一個「殺」字來。
他心中思緒萬千,頓時就轉化為冰冷,他認為王大東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所以他才會寫下一個「殺」字。
「這個意境……」古老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精光,嘴中呢喃道:「這個意境渾然天成,這才是真正的大師啊!」
秀和俊下眼睛微眯的看著王大東,暗自點頭,憑著王大東露的這一手,他覺得王大東有這個資格和宮本武熾對話。
金泰全眼中同樣反覆變化,心中同樣揣著別樣的小心思。
而且其他的參賽者齊刷刷的臉色大變,猶冰冷冰冰的臉上更加的蒼白。
那股戾氣沖天的殺意擾亂了她的心神,讓她魂不附體,對王大東感到深深的恐懼,仿佛王大東從地獄爬出來的怪物一樣。
趙構和齊如龍兩人臉色陰沉,趙構是對王大東產生了深深的忌憚,而齊如龍則是感覺是王大東將他的的風頭都給搶了。
他是古老的關門弟子,還是北方齊家的人,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王大東斜睨的看著他們,就仿佛魔王俯瞰眾生一般。
古老和一眾大師臉色頓時發青。
秀和俊下卻發出讚賞的聲音,頓時講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去。
「王大師不愧是王大師,長白山之後,風采依舊啊!」
王大東眼眸都是射出兩道寒芒直逼了他。
「你應該慶幸我今天的心情不錯。」
「是的!至尊如龍,不可折辱,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邀請。」
「宮本武熾!」
秀和俊下瞳孔頓時驟縮,沒想到王大東居然知道這個名字。
他也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接就說道。
「沒錯,正是武熾大人,他想和您聊聊茶道!」
他的態度很誠懇,把自己的地位放得很低。
王大東目光正式著他,他的眼中並沒有出現慌亂,很鎮定。
「好,你們定個時間,我一定回去的。」
秀和俊下點頭捶手,給足了王大東面子。
在東陰,他們最佩服的就是強者,王大東既然那個斬殺至尊中級的保雲峰,自然那個得到他的認可。
相反,金泰全眼珠子轉了轉,等秀和俊下說完後他就接口道:「王大師,我也有一事於你相商,等事後還請移步進行詳談。」
王大東轉眼看去,嗤笑一聲:「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這……」金泰全臉色頓時變色,漲成了豬肝色,他沒想到王大東對自己居然是這種態度,這讓他肺差點都給氣爆了。
古老等人一臉怪異的看著他們三人,感覺三人都不是了參加比賽或者是來當評委的。
只有陸行知心中有數,他只是策劃了這次比賽,但是背後支持的是秀和俊下而已。
看見秀和俊下這麼恭敬,陸行知頓時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觀眾也是戲劇性的看著這一幕,都感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片場。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王大東卻把目光看向了陸行知。
陸行知心中咯噔一下,老臉微微抽搐。
「陸大師,你看今天的比賽,誰勝誰負啊!」
「這?」陸行知一下子就為難了,但還依舊堅持的看向身後的一眾大師說道:「這還需要我們的鑑定!」
趙構和齊如龍等人頓時眼睛放光的看向了陸行知等人。
他們認為王大東只是幾秒鐘寫出來的東西,在好能夠好到那裡去。
至於剛剛那種感覺,只當是碰見鬼了。
幾個大師開始逐一的鑑定。
第一個就是齊如龍的作品,是一篇碑文,不知道是誰的。
第一個評委看後,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不愧是古老的弟子,這篇碑文已經脫離了原作者的框架,寫出來自己的風格,不錯不錯。」
「過謙了!」古老笑道,露出兩顆牙來,看起來很開心。
齊如龍更是挑釁的看著王大東一眼,鼻孔朝天,非常的囂張。
緊接著是趙構,他的作品也被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幾分鐘後,就剩下王大東和猶冰的作品還沒有被看過。
猶冰寫得中規中矩,並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但也有好的地方。
等到最後王大東的時候,古老的眸子都不由得一縮。
因為剛剛那種感覺非常的真切,陸行知是第一個上去看的,僅僅看了一眼,頓時就被王大東的「殺」字所震撼到,頓時呆立當場渾身顫慄。
其他的大師見狀,紛紛圍了上來,然後一群圍在王大東那張桌子在顫抖。
「這是什麼情況?」
觀眾席上的眾人被他們勾得心痒痒,脖子都伸長了。
「不會吧!這群老年人聚在一起……蹦迪!」
有個人開玩笑的說道,引得眾人大笑,心中更加的好奇了。
「說不一定是那個王大東寫的字太好了,他們都興奮得不由自主的抖動了。」
「屁,那明明是在害怕好嗎!」
對,他們是在害怕,因為面對在那個字時,他們只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屍山血海之中,這讓他們如何不顫抖不恐懼。
不一會兒,一個異味飄道王大東的鼻尖,看去,卻發現陸行知的褲襠已經濕了。
古老沒有看,因為他現在有數,聞到味道後,他抬眼看去,卻是陸行知,這讓他的眉頭不由得緊鎖起來。
當眾尿褲子,這不是……誒,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他搖著頭,對陸行知的感官頓時下降,不以為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