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春城,王大東強撐著用常林虎的身份證開了一間房,嚇得前台的小妹差點報警。
「噗嗤!」
房間內,王大東口中吐出污血。
頓時,就將地板腐蝕了一大片。
而且他全身通紅,整個人就像一座火爐一般。
現在王大東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要被燒成了灰燼,就連意識都在燃燒,那痛到靈魂的疼痛讓他抓狂不已。
王大東吞服那枚蓮子本是無奈之舉,因為那個老者是一位真正的至尊境界武者,以他當時的狀態是根本打不贏的,只能藉助蓮子中蘊含的能量強制性施展秘法……
這才使出那劍足矣媲美至尊高級的一劍,但這換來的是王大東五臟六腑巨痛,副作用之大,令王大東都難以承受,發出痛喊。
常林虎在路上時就被王大東餵了一片血焰道蓮的蓮瓣,已經把命吊了回來。
他的意識在王大東的叫喊之中清醒,眯著眼睛看著在地板打滾的王大東,心情複雜。
王大東這般對他推心置腹,這讓他充滿了愧疚。
……
夜深人靜。
慘絕人寰的叫聲終於停止了,王大東的膚色正常了不少,但還是紅色的,頭上的毛髮都被燒沒了。
王大東緩緩的清醒,渾身虛弱無力,滿滿份爬起,這才看見皎潔的月光從窗口灑了進來。
微微動用了一下力量,內力就想火燒一般灼燒著身體,令王大東不由得的齜牙咧嘴起來。
這一次,他估計得半個月不能使用內力了。
不過想著這次的收穫,王大東嘴角就不由得淺笑起來。
那蓮子和蓮藕都是上好的大藥,而且還有一株七瓣的血焰道蓮,可以算得上是大豐收。
看了看只剩下六瓣花片的血焰道蓮,王大東不由得想起來常林虎,回頭看了看,發現他的臉色好了許多,不過斷臂依舊很扎眼。
王大東已經可以想像的到回去之後,常悅那小老虎又要發飆了。
「唉……」王大東輕嘆,把玩這那截猶如羊脂玉般的蓮藕。
可惜的是沒有完完整整的把那蓮藕拔出,只弄出來一小節。
這蓮藕入手,涼涼的冰意傳入手中,並不想蓮子那般惹烈。
王大東掰了一小口放入嘴中咀嚼,清清涼涼的非常不錯,而且爽脆可口,帶著甜味令王大東的缺少的精神力在瞬間恢復。
「這……」王大東駭然的看著這蓮藕,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妙用。
而且他還感覺得到自己體內的傷勢在緩慢的恢復。
王大東在掰了一小口彈入常林虎嘴中,只看見常林虎喉頭涌動一下,吞吐腹中之後,他的斷臂傷口粉紅的肉芽蠕動,十幾分鐘的時間內便結疤脫落,簡直就是療傷聖品。
不多的,常林虎的精神恢復,不由得睜眼,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變化,他激動的起身,眼神激動的看著王大東。
「東家,你對林虎的恩情,這輩子就算是傾盡三江之水也難以報答。」
「無妨,小事一樁!」王大東擺手,眼睛認真的看著常林虎:「你真的不把常悅許配給我嗎?」
常林虎臉色一僵,旋即就恢復過來,正想說願意,卻看見王大東轉過身去,搖頭道。
「我開玩笑的,常悅長得不好看,脾氣還很兇,不符合我的標準。」
常林虎:「……」
……
葬巫谷,這裡被熔漿填平,周圍一片狼藉,遍地生煙。
一個邋遢老道浮在空中,看著下方,不由得發出怒吼。
「是誰?」
這葬巫谷是他偶然間發現的,經過他幾十年的培養,已經在火山內部培育了大批的血焰道蓮,而且還布置了陣法。
但是,現在看這模樣,分明就是陣眼被人拔了火山才會爆發的。
這讓他心中怒火衝天,看現場這個模樣,他剩下的蓮花已經在岩漿之中毀滅了。
他揮揮手,一掌就壓制了噴薄的岩漿,將岩漿壓回火山深處,等到栽種血焰道蓮的地方,他忍不住想要吐血。
因為那母藕和那蓮蓬已經不見了。
那是這些血焰道蓮裡面最珍貴的東西了。
他根本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發現這裡,還挖走了他心愛的東西,這讓他的怒火難平,就像一座就要爆發的活火山。
……
三日後,王大東和常林虎登機,回海城準備修養幾天。
海城現在和王大東敵對的勢力都已經被他清除了。
薛門楣越來越女性化了,雖然他穿的還是男裝,但是他那越發白嫩的皮膚和女性化的嗓音,讓王大東聽了都不由得臉皮抽搐。
「主人!」
他來接機,躬身在一旁,簡直就像一個乖巧的服務員一般,哪裡像薛家現在的家主。
洛雪越發的具有女王氣質,眼眸之中輕掃了薛門楣一眼。
說實話的,她不喜歡薛門楣,覺得這個人太陰毒了。
她聽說他在當了薛家主後,採用了一些血腥手段,還親自把自己大伯父的兒子給硬生生掐死,還玩弄了他的伯母,氣的他爺爺直接閉門不出,聽說現在躺在床上,就快死了。
王大東掃了薛門楣一眼,便和洛雪上車走了。
常林虎則是上了常悅的車,當看見他空蕩蕩的左臂後,常悅整張臉都變了,發出驚呼!
王大東坐在洛雪的車中,聽見這一聲,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催促道。
「姐姐,我們先走吧!」
洛雪在主駕駛上露出淺笑,調笑道:「這麼,我們的王大師還怕一個小姑娘不成。」
王大東的臉色一板,嚴厲的說道:「我這是好男不跟女斗!」
「呵呵!」洛雪掩面淺笑,發動車子,開出了機場。
……
晚上回到洛雪新的別墅。
王大東發現這個別墅的構造和以前的一模一樣,不由得呆在門口。
洛雪吧車停在車庫,進門後看見王大東這副模樣,嘴角淺笑道:「這裡都是按原來的模樣,一切都沒有變。」
王大東嘴角淺笑,她也沒有變。
「姐姐,今天怎麼不見林夕姐去接我呢?」
「她回帝京了!」
「噢!」王大東應了一聲。
緊接著,他輕車熟路的去浴室,流水聲嘩啦啦的穿成,霧水模糊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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