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王大東的聲音響起。
克里斯蒂娜抬頭,只見,王大東手中抱著一根小孩兒手臂粗細的鋼管。
鋼管是王大東從單槓上掰下來的,剛剛女墮落天使,就是被這根鋼管打飛的。
女墮落天使倒飛出去了五六米,又在地上滾出去了十幾米,這才狼狽的穩住身形。
&這怎麼可能,這才兩分鐘而已!」女墮落天使爬了起來,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肌肉麻痹毒素,最少可以麻痹五分鐘時間,而解毒劑,生效,也需要五分鐘時間,可僅僅兩分鐘王大東竟然就從麻痹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王大東握著鋼管的手在發抖,其實藥效並沒有完全過去,剛剛他只是強行提了一口氣。
女墮落天使瞳孔一縮,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原來是在逞強,現在我就送你們一起下地獄!」
王大東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可兩分鐘時間就能行動,這實在是太可怕了,女墮落天使不敢再拖下去。
王大東再次強行運轉內力,儘管依舊不能動用太多內力,至少不是毫無還手之力了。
此時,他就像是發狂了的野牛,瘋狂的揮動著手中的鋼管,每一次攻擊,都放棄了防禦。
鏘鏘鏘鏘,鋼管與黑色窄劍數次交鋒,每次交鋒都會被削掉一大截。
女墮落天使臉上布滿了冷笑,一根鋼管也想與他的特製戰劍交鋒,簡直是找死。
又是一次交鋒,王大東手中的鋼管齊根被削斷,只差半公分,就削到他的手了。
這時候,王大東的手放進了腰間,握在了一柄紅色的劍柄上。
女墮落天使目光一凝,心中快速做出判斷。
王大東能將劍藏在腰間,那麼他所使用的必定是把軟劍,這個距離下,王大東根本來不及拔劍。
有了判斷,女墮落天使心中一橫,手中高高舉起的窄劍直接對著王大東的脖子砍了下去。
反正上面要求的是得到王大東的血液,只要在殺死王大東之後,立即將他的血液收集起來就行了。
噗,利劍入肉的聲音響起。
王大東的腦袋並沒有飛起。
女墮落天使的劍並沒有砍下去,依舊保持著高高舉起的動作,低頭看了一眼插進自己胸口的紅色劍刃,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鮮血從女墮落天使嘴裡流了出來,其身體,向後仰倒而去。
原來,王大東藏在腰間的並不是一把軟劍,而是……一把斷劍!
斷劍只有一尺不到的長度,如果這是一柄完整的劍,王大東根本沒有機會抽出來,就會被女墮落天使砍掉腦袋。
王大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剛剛能幹掉女墮落天使,實屬僥倖。
因為女墮落天使沒想到他的劍竟然是把斷劍。
&你又救了我一命……」王大東輕輕的撫摸著斷劍,就像是在撫摸著自己的情人一般。
這時候,解毒劑似乎起作用了,身上的麻痹感漸漸消失。
王大東將斷劍重新放回腰間,一步步的向著克里斯蒂娜走去。
此時的克里斯蒂娜一臉的死灰之色,與女墮落天使交手,她本來就受了極重的傷,再加上服用了殘次的死神藥劑,可以說已經半隻腳踏進棺材了。
百分之八十的死亡率,這種概率,基本上就等於必死無疑了。
王大東想要替克里斯蒂娜療傷,但卻被克里斯蒂娜拒絕了,「你聽我說,冥河想要你的是你的血液……這次雖然失敗了……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大東感覺有些奇怪,冥河要自己的血液幹嘛?
&堂不會讓冥河成功得到你的血液的……」克里斯蒂娜的話沒有說完,便暈了過去。
不過王大東已經明白了克里斯蒂娜的意思,就是說冥河因為想要自己的血液來殺自己!
而天堂審判,因為要阻止冥河得到自己的血液,也要來殺自己。
一時間王大東有些煩躁,看來自己以後的生活註定難以平靜了。
被這兩個組織盯上,絕對是天大的麻煩。
&在你為了救我使用了殘次的死神藥劑,我就再救你一次,不過這次想要救你,恐怕有點麻煩啊。」
王大東一邊在克里斯蒂娜那火爆的身體上掃視著,一邊自語道。
……
王大東用手指將脖子上的子彈扣了出來,然後抱起克里斯蒂娜便是向著別墅走去,他當然不可能將克里斯蒂娜送醫院去。
以克里斯蒂娜現在的情況,估計還沒送到醫院就得嗝屁。
而且,就算送醫院,醫院估計也就對他說些節哀,準備後事之類的話。
王大東當然不敢走正門回去,這時候三女多半還在吃麵呢,要知道女人吃東西,向來很慢。
直接抱著克里斯蒂娜,從窗戶跳了進去。
剛將克里斯蒂娜放到床榻上,便是聽到小魔女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
&姐,我打賭,姐夫肯定出去鬼混去了。」
王大東頓時滿頭黑線,你爺爺的小魔頭,勞資特麼跟你有仇是吧?一天不坑我你就皮痒痒?
這要不是要為克里斯蒂娜治療,王大東非得出去將這小魔頭教訓一頓不可。
女老總只是靜靜的吃著面,男人,你越是栓的緊,他們的逆反心理就越強。
再加上她平日裡本來就沒啥時間陪王大東,因此她並不反對王大東有一些私人空間。
甚至,只要不出去亂搞,就算王大東有那麼一兩個紅顏知己,她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當然,前提是王大東不能跟其他女人上床,這是女老總絕對無法容忍的。
事實上,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去跟別的女人睡,就更別說是女老總這種天之驕女了。
有時候林詩研對王大東要求很嚴格,有時候,又很放鬆,對自己的男人,鬆弛有度,這才是一個聰明女人應該做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林詩研竟然已經接受了王大東是她老公這個身份。
如果王大東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大不了就離婚,她才不會像那些庸脂俗粉,一哭二鬧三上吊。
再說了,兩人的關係根本還沒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