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東也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主持人身上,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有那樣的勇氣,竟然敢與藏獒搏殺。
&的名字叫做……王大東!」在所有人的期盼下,主持人終於說出了參賽者的名字。
納尼?王大東,這尼瑪咱跟老子一個名字?
王大東神色一變,看向皇甫諾,「這個王大東,該不會就是我吧?」
&說呢?」皇甫諾雙手抱胸,笑吟吟的說道。
王大東表情變得有些難看,哭喪著臉道:「那啥,皇甫美女,你讓我去跟藏獒比賽,這不成心讓我送死麼?」
最蛋疼的還不是這件事,王大東剛剛押了五百萬買藏獒贏,如果他贏了,也就意味著他要輸掉五百萬,如果他輸了,錢倒是贏到了,他卻很有可能被藏獒咬死。
這皇甫諾,好深的心機啊。
&要是輸了,你要贏的,可是五千萬啊,因為,這一次我給你的賠率是,一比十!」皇甫諾輕笑道。
剛剛一比五的賠率,就讓不少人鋌而走險,這一比十的賠率,那自然更是讓人禁不住誘惑。
上一場比賽,雖然大部分人都輸了,但那都是在普通觀眾席上的觀眾。至於vip包廂里觀眾,在他們身旁的女子的誘導下,基本上都贏了。
而且是大贏特贏!
&爺,人家就說人家會贏的嘛。」賴濤的包廂中,漂亮女子抱著賴濤的脖子撒嬌。
&好好,你厲害行了吧!這次,繼續讓你押!」賴濤很是高興。沒想到這次女子竟然贏了,雖然只買了二十萬,可賠率是一比五,一下子就讓他把輸掉的一百萬給贏了回來。
&爺。」賴濤的手在女子身上摸了一把,惹的女子嬌嗔不已,心中卻是冷笑,讓你先得意一會兒,待會兒要讓你連褲子都輸掉。
&一場,你隨便押,想壓多少壓多少!」賴濤大氣的說道。
&好,這次玩一盤大的,就押兩百萬!」女子說道。
賴濤神情一變,押兩百萬,要是押輸了,他今晚上可就相當於真的輸掉了兩百萬。剛剛贏的那一百萬,只是讓他回本兒而已。
&麼?賴爺說話不算數麼?」女子見賴濤猶豫,繼續發動撒嬌技能。
賴濤被女子一激,頓時說道:「兩百萬就兩百萬,你高興就好。」
&就謝謝賴爺了。」
女子當即就準備下注。
就在這時候,主持人宣布了這次與藏獒比賽的人的名字。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賴濤頓時神色一變,打斷了正準備下注的女子。
&等!」
&麼了賴爺?」女子被打斷,有些不高興,但卻並不敢表現出來。
賴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王大東,這個名字一般人可能並不熟悉,可作為三和會的副會長,他可是如雷貫耳啊。那是三和會的太上長老,比現任幫主柳清風還要可怕的存在!
太上長老怎麼跑來這裡比賽了?應該只是名字相同吧。
賴濤心中一陣嘀咕。
&選手出來再選。」為了謹慎起見,賴濤如此說道。
女子雖然很不高興,但還是只能停止了下注。
&我要是贏了,豈不一分錢也沒有?」皇甫諾的房間裡,王大東一臉的蛋疼。
&只藏獒而已,輸贏,還不是看你的心情。」皇甫諾道。
王大東深吸了一口氣道:「要比賽可以,如果我去比賽,你明天就放了鄧鈺童。」
&了她可以,只要你今晚能幫我贏夠三千萬。」
&交!」
王大東進入了賽場。
當王大東入場的時候,人們已經知道該怎麼選擇了。
以往與野獸進行搏鬥的選手,基本上看起來都是十分彪悍的,卻還是被野獸狠狠的撕碎。而王大東身上,卻並沒有一絲兇悍氣息,腳步懶散,體型也不魁梧,必輸無疑!
&爺,人出來了,我可以押注了麼?」女子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準備買誰贏?」賴濤問道。
&然是買藏獒贏,這個人身上沒有一絲血腥氣息,一看就是沒參加過比賽的,他怎麼可能贏?」女子想也沒想的回答道。她之前已經得到了指令,這一場,藏獒會輸,他就怕賴濤會改變主意,不過現在看來,她的擔憂是多餘的,只要不傻,都知道這一場該買誰。
本來賴濤還以為只是名字相同,可當王大東出來之後,他就確認了,這哪裡是名字相同,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次,押三百萬吧。」賴濤強行壓制住內心的狂喜,說道。
他雖然沒有怎麼看到過王大東出手,可柳清風的本事,他是經常見的,這一位可是比柳清風更加強大的存在,別說是一頭藏獒,就是再來十頭,也不可能是王大東的對手。
&的賴爺,您可真闊氣。」女子嬌笑不已。本來她只想賴濤一次性輸兩百萬的,可沒想到賴濤主動將賭注加到三百萬。
&人類贏。」
賴濤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女子神色一變,「什麼?」
&麼?不可以?」賴濤皺眉。
&當然可以……」女子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就下注吧。」
賴濤押好注,女子再次要求上衛生間。
這一次,賴濤壓了三百萬,賠率是一比十,如果賴濤贏了,皇甫諾就會賠掉三千萬。
三千萬,基本上是這個鬥獸場,一個月的毛利潤了,所以她必須要向皇甫諾匯報這件事。
&就讓他贏。」可女子見到皇甫諾的時候,皇甫諾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姐,如果他贏了,您可要損失三千萬啊!」女子不解的說道。
一般這種帶有賭博性質的比賽,都是有暗箱操作的,皇甫諾這個鬥獸場,每次比賽的輸贏,都是在皇甫諾的掌控之中。
如果她願意,完全她可以將所有人的錢都贏光,但她並不會那麼做。一來,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二來,如果只輸錢,不贏錢,誰還會來這裡玩?
如果沒有一夜暴富的可能,怎麼能讓人鋌而走險呢?
皇甫諾輕輕一笑,「三千萬而已,在他沒離開這裡之前,他贏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