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懂的。
本想等王大東唱歌出洋相,然後來打擊王大東一番,誰知道王大東唱歌竟然這麼好。
鄭楚楚走到一個染著一撮綠毛的高個子男生面前,輕聲對著那人耳語了幾句。
高個子男生頓時倒了一杯酒,走到了王大東面前,說道:「哥們兒,你剛剛唱的真好,我敬你一杯。」
綠毛便是鄭楚楚的男朋友,不過兩人從未發生過實質性關係。
綠毛的酒量很好,鄭楚楚剛剛對他說的話就是,只要他能把王大東灌醉,讓王大東出洋相,今天晚上,他想怎樣就行。
既然鄭楚楚都這樣說了,那綠毛自然得好好表現了,其他的不敢說話,喝酒他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好。」王大東爽快的點了點頭,將綠毛遞過來啤酒給一口氣喝光了。
「沒想到兄弟的不但歌唱的好,酒量更是驚人,我再敬你一個。」綠毛趕緊也為王大東到了一杯。
本以為王大東會推脫,沒想到竟然這樣耿直的把酒喝了,綠毛心中很是高興,只要能把王大東灌醉,今天晚上就可以和鄭楚楚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了。
王大東來者不拒,又一口喝光。他怎麼不知道,對方是想灌醉他,然後讓他出醜呢,剛剛鄭楚楚對綠毛說的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也不知道這鄭楚楚與林詩兒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為了打擊林詩兒,竟然連自己的身體也捨得。
兩人一來二去,一人喝下去了三瓶啤酒。
三瓶啤酒,對於綠毛來說,還不夠開胃的,而王大東也是面色未改。
「兄弟,喝啤的不過癮,不如我們來白的吧。」綠毛提議道。
看王大東的樣子,酒量應該不錯,光是喝啤酒,估計喝道天黑也灌不醉王大東,這灌不醉王大東,晚上就沒辦法和鄭楚楚做想做的事情了。
「好啊。」
王大東照單全接,連90多度的波蘭精餾伏特加他都跟喝水似的,莫非還怕了他不成。
換一萬句話說,就算王大東酒力真不行,他還可以用內力將酒精給化解掉。
「大東,你行不行?」林詩兒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
這綠毛的酒量她是聽說過的,最少能喝兩斤白的,要是王大東到時候喝醉了,就太沒面子了。
王大東淡淡一笑,「當然行,男人不能說不行。」
「好一個男人不能說不行,兄弟,今天我們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綠毛哈哈笑道。
很快,一斤白酒下肚。
綠毛感覺頭微微有些暈了,當然,只是有些暈了而已,這還遠遠沒有到他的極限。
綠毛又開了兩瓶白酒。
轉眼間,又是兩斤白酒下肚,綠毛已經喝得找不著北了,抱著鄭楚楚,大叫著要吃饅頭呢。
鄭楚楚真是又急又惱,沒想到這傢伙平日裡吹噓的厲害,竟然這般沒用,當即一巴掌打在了綠毛臉上。
不過,綠毛此時明顯已經喝高了,感覺不到疼痛,直接滾到桌子底下呼呼大睡了起來。
而王大東的臉色幾乎沒有太多的變化。
說真的,兩斤五十度的白酒,對他來說,真的跟喝水沒太大區別,甚至都不用用內力去化解。
「大東你真厲害!」林詩兒一高興,又偷襲了王大東一下。
「鄭楚楚,你男朋友不行啊。」林詩兒本來就是個喜歡嘚瑟的主,王大東連贏兩次,頓時讓她的尾巴又翹了起來。
鄭楚楚和林詩兒的性格其實差不了太多,也是非常要強好面子的,當即道:「誰,誰說他是我男朋友了,他根本就不是我男朋友。」
「鄭楚楚啊鄭楚楚,你還要不要臉了,不過也正常,誰不知道你鄭楚楚換男朋友跟換衣服一樣勤快,來吧,把你的男朋友都叫出來吧。」林詩兒一臉的春風得意。
鄭楚楚咬了咬牙,真的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不多時,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敲門走了進來。
看到中年男人,鄭楚楚趕緊過去挽住了中年男人的胳膊,笑著道:「他叫方華,是這家ktv的經理。」
這時候林詩兒終於知道鄭楚楚為什麼非要到這家ktv來唱歌了,感情是吊了一個經理當凱。子啊。
「你們好,剛剛有點事兒要處理沒來得及過來,怠慢了各位,這樣把,今天大家在這裡的消費,我給你們打六折。」中年人慷慨的說道。
「好耶!楚楚,你可真厲害。」對於這些普通學生來說,ktv的經理,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誰要你打折了?難道本小姐還付不起錢了?」林詩兒自然不想落了下乘,當即不屑的說道。
「哦,莫非林大校花要請客?」鄭楚楚陰陽怪氣道。
「請就請!」林詩兒想也沒想的說道。
「那好,華哥,給我拿兩瓶八二年的拉菲過來。」鄭楚楚笑眯眯的說道。
鄭楚楚相當了解林詩兒的性格,知道林詩兒最受不得人刺激了,她剛剛是故意在給林詩兒下套呢,果然林詩兒想也沒想的就跳進去了。
兩瓶八二年的拉菲絕對不是小數目。雖然林詩兒每個月的零花錢很多,但她花錢也是厲害,根本就沒多少存款,讓她一次性拿出十幾萬,還是有難度的。
除非給女老總打電話,但如果這事兒讓女老總知道,還不得打爛她的屁股。
怎麼辦怎麼辦呢?
要是一會兒付不出賬,那臉可就丟到姥姥家了。
此時,林詩兒有些坐不住了。
很快,兩瓶紅酒就被送了過來。
「來,大家感謝林大校花的慷慨請客。」鄭楚楚毫不客氣的將紅酒給開了,然後給每個人都倒上了一杯。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拉菲嗎?喝起來果然不一樣。」
「太好喝了,和國產的就是不一樣。」
眾人端著酒杯,滿臉陶醉。
這些人不過是學生而已,平日裡哪裡有機會喝如此上檔次的酒,幾乎就跟搶似地,兩瓶酒,瞬間就被一搶而空。
「哎,你們喝慢點兒,別搶行不行,待會兒我們的大校花,該心疼了。」鄭楚楚一邊抿著紅酒,一邊嬉笑道。心中不禁暗自鄙夷,什麼狗屁校花?笑話還差不多,一點兒城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