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景第一次與小傑布見面。
就像傳說中的那樣,這是一個形象放蕩不羈的男人,愛穿牛仔褲是他的特色。
一頭短寸金髮,體型中等,身上不少地方有文身,總體給人『跋扈』的感覺。
相由生心,小傑布確實很跋扈,站到張景到朱莉婭.金科餐桌旁邊,居高居下,口氣傲慢道,「第四大電力公司的大股東,居然和一個黃種人一起吃飯。」
花旗國人總愛說的『種族歧視』表面是指所有膚色,其實特指『非裔』。
驢派理念之所以堅持要求細分亞裔,原因是大國裔讀書太厲害、研發太厲害,所以要進行重點打壓和限制。
這也是一種歧視,卻大行其道。
張景看向小傑布,直接暴粗口,「黃種人困過你老婆,還是困過你媽,這麼大意見?」
小傑布沒想到張景敢反罵,居高臨下,揮拳直接就要叫張景好看。
張景不是泥捏的,抬手精準握住小傑布拳頭,讓對方不得寸進。
小傑布沒想到張景會擋住他的拳頭,出言威脅問:「你叫什麼名字?」
「傑克.張。」
「我聽說過你,」小傑布恐嚇道,「你在洛杉磯生活,而我是加州太子!」
英語翻譯是國王之子,叫太子沒錯。
知道小傑布是人渣,沒想到還爛,今天算是長見識。
對比之下,堪德拉、蕭云云等等,簡直太可愛。
張景手上用力,將小傑布往後推,「滾,因為你,早飯變得倒胃口。」
小傑布身後不受控制倒三四步,死死盯看著張景,好像打算化成灰也要記得,隨後轉身離開。
「麻煩了,」目送小傑布走遠,朱莉婭提醒,「小傑布是出了名的記仇,性格還非常跋扈,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大國有句老話叫不打不相識,」張景樂天派道,「說不定我跟小傑布還能成為朋友。」
「你的腦迴路讓人佩服,」朱莉婭打醒張景,「他的難纏程度,會刷新你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張景微笑,「他是追著你來的吧?」
「是,」朱莉婭沒有否認,「最近一年,我被他糾纏到瘋。」
「所以你出現在那場面具派對上,打算支持象派?」
「是。」
張景笑,眼前女人看似柔軟,良心卻挺凶。
朱莉婭追問,「你為什麼出現在那個派對上?」
「你看到了,」張景吐槽,「大多不公平、不合理,我要為亞裔爭取權力。」
朱莉婭點頭表示理解。
亞裔,特別是大國裔地位真的很低,排在棒子和倭國人後面。
造成這種情況原因有很多,其中一條是不喜歡參加政zhi,不習慣用選票改變命運。
吃飽喝足,張景先一步離開,購買早餐帶去醫院。
意外,身高1.9米,金髮短寸的小傑布正在堪德拉病房裡。
張景意外,小傑布卻不意外,回頭看向張景,臉上笑容很純真。
「傑克.張,我的同行,尋寶人,」堪德拉打著點滴介紹道,「小傑布,我小時候曾經四年的鄰居。」
「聽過,」張景與小傑布擦肩而過,走到床頭櫃前放下早餐,「加州太子。」
「我也聽過傑克.張的名字,豹牌啤酒手套。」
堪德拉看向小傑克,「小傑布,謝謝你來看我,下次再見。」
小傑布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
待病房門關上,堪德拉立馬低聲問,「你怎麼會得罪他?」
「無妄之災,」張情表情衰,「他看上珍妮弗。」
「這件事情有點麻煩,」堪德拉提醒張景,「小傑布出了名的記仇、卑鄙、人品差、四處撈錢,而且他還殺過不止一個人。」
「比蕭云云還可惡?」
棕色到肩長發,資本平平的堪德拉翻白眼,「對比小傑布,蕭云云純的就像小白菜。」
張景感覺事情有點麻煩。
「對了,」張景了解問,「他為什麼知道你在這裡住院?」
「推特,」堪德拉語氣無奈,「被對方看到,所以打電話找過來。」
「你們聊了什麼?」
「他知道我跟你關係好,找我打聽你的情況。」
「說了什麼?」
「我嘴巴很嚴,」堪德拉語氣輕鬆道,「什麼都沒說。」
張景微笑贊道,「靠譜,沒白疼你。」
「病房環境不錯,」堪德拉打量病房一周,語氣引誘道:「要不,我借套衣服,讓你體驗一次不同的感覺?」
張景:「...」
「不過,」玩笑結束,堪德拉表情嚴肅提醒道,「小傑布一定不會放過你。」
張景表情不在意,只是點頭。
他屬於不會叫,但咬人的狗,心裡決定提前弄死小傑布,對了,先提前弄死他爹!
「你不能弄死他,」像是猜到張景心裡想法,堪德拉馬上又道,「他爹是國王,權利很大,關係網很多,如果殺人,你會有很多麻煩。」
「我沒打算殺人,」張景否認,「我只格擋,不還擊。」
「那可不行,」堪德拉一秒變臉,目光堅定,「我說過,沒有人可以欺負你,蕭云云不行,小傑布也不行!」
張景一秒有感覺,能清晰感受到堪德拉是真的很『愛』他,決心很強大。
心裡感動,張景拒絕堪德拉好意,「別惹事情,我以後躲著小傑布就是了。」
「不行,」堪德拉堅絕不同意,「我說過,以後沒有人可以欺負你,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幫你擺平!」
張景表情黑,感覺堪德拉有點礙事。
不知道被張景嫌棄,堪德拉忽然目光一軟、氣勢一弱,語氣柔軟道:
「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可以託付後背的人;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只要我腦子不笨,就一定不會放過。」
「這是一次機會,」堪德拉侃侃而談,「一次將我們牢牢捆在一起的機會。」
張景感覺有趣,為難堪德拉問:「如果你老父親欺壓我怎麼辦?」
「他還能活幾年?」堪德拉理由充足,「再說,我只是他的私生子之一,從小到大加在一起,見面不超過一百次。」
「何況,」堪德拉話鋒一轉又道,「老頭應該感到高興,我幸運找到可靠夥伴、靈魂伴侶,將來相互扶持,相互照顧。」
「他是你親爹,」張景提醒,「血濃於水。」
「土澳研究所內,如果當時我跟老頭被鱷魚逼入絕境,如果只有一個人能活,」堪德拉反問張景,「你猜是誰?」
「還有,」堪德拉對老父親好像有很多意見,「喀土穆-拜亞多部落,義無反顧來救我的人是你,不是別人;
誰能依靠,誰對我好,我能分得清楚。」
張景被說服,暗贊自己岳不群演得好,把一個心地善良的妹子給忽悠瘸。
低聲問:「你打算怎麼做?」
「不出意外,」堪德拉同樣低聲道,「小傑布一定不會放過你,如果他還來找我打聽你的事情。「
話到最後,堪德拉握緊拳頭,」我把他騙去偏遠地方,讓他永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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