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台灣是一個時時處處充滿挑戰與烽火的戰場的話,那麼作為東方之珠的香港則就是一處令人無盡嚮往的旅遊購物盛地;
時間在不知不覺之間流逝了,在台灣整整呆足了一個星期的張愚終於在昨夜乘座晚班機飛往香港;
而國特三組在雪貓的帶領下,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回去復命了,吳心倩則是和張愚約好在北大見面,她也知道張愚香港之行的目的,不過到現在她已經生不出那怕一絲的嫉妒;
就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整個台灣的格局已經在潛移默化的展開變化;
先是吳天正表示近期將組建一支商務團去往華夏考察;而後是孔氏無條件地接受暗夜皇朝的在台灣所有的安排,再則擁有台灣一半政權的宋氏也放出話來要著力於兩岸和平健康的發展;而擁有三分之一軍方實力的蔣氏則更是表明台灣和華夏乃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並同意舉行兩岸軍事演習;
其實不僅是台灣因為他一個人在變化著,整個世界的格局似乎都在開始變化;
首先是北半球,世界排名第一的撒旦殺手集團和排名第二的影子殺手集團展開強強對撞,而排名第三的地獄之火也是不遺餘力的力頂影子集團;
而後是南半球一支稱為暗夜皇朝的戰隊,以摧枯拉朽之力橫掃十分之一的南半球暗世力量,劍鋒直指擁有幾十億信徒的梵蒂岡大教廷;
與此同時全球的商業也開始大幅度的調整;
先是世界排名第三的華夏天地集團和瑞銀聯手收購了排列第二的w軟,而德國的d眾集團、a迪集團、義大利的瑪莎l蒂公司等等十三個世界一流汽車製造業宣布合力成立一個巨型金融集團,名為末世金融國際,而註冊地竟然在華夏首都北京;
在末世金融國際成立的當天,就宣布已然悍然收購了世界排名第一的零售商沃兒瑪,並對外發布信息,將面向全球招聘各行業頂尖的人才,意途打造一個不敗的商業帝國;
起初這些小事件並未引起各國高層的注意,但當他們真正引起重視,並以聯合國的名譽向華夏發出詢問函的時候,而華夏國卻又丟出一個超級重磅炸彈,沒有人知道那一次各國領導人之間會晤談了些什麼,只知道後來各國的精英紛紛進入末世……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言規正傳……
張愚所謂的到香港處理要事,熟悉這傢伙品性的人都知道,這廝乃是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就連王若嫣在短短的一個星期之內都落入張愚的魔掌,直接跑到張愚的老家去給好姐妹告狀去了,就更別說早就應該在一起的霍清影了;
於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罷了……
香港國際機場,一身白色休閒服打扮的張愚架著一幅lotos白犀鏡框眼鏡,那優雅而高貴的氣質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正當幾名打扮時尚,氣質也算出眾的女孩子準備前去搭訕之際,一輛低調而奢華的黑色轎車停在了張愚的面前,從車的後座走出來一個穿著水粉色墨綠長裙,戴著大黑墨鏡的女人;
女人的美已然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似乎這樣一個女人只有集眾神之力,才能夠塑造出來的吧;
女人輕輕摘下了墨鏡,一對似清泉般明艷的眼睛裡閃爍著些許的薄霧,讓駐足觀望之人,不覺之間流下了眼淚,那是多麼深情、多麼思念、多麼美麗的眼睛啊……
張愚輕輕地、緩緩地放下手中的提袋,輕拂過那滿馥清香的髮絲,輕輕地那泛起微波的眼角一吻;
「不許哭哦,不然就變成醜醜的小花貓了哦」……
「嗯,清影不哭,因為某人曾經說過,永遠不讓我流淚……」
「哦,這個世界還有這麼牛叉的人物啊,那簡直就是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人物啊,我的好老婆你可一定要介紹介紹我認識啊」張愚無恥地說道:
「見過臉厚的,沒有見過你這麼臉厚的,你走還是不走,我可沒有三輛銀影系列的豪車來接你」霍清影嘴角露出了可愛的、勝利的,似乎又有些幽怨的笑容;
「嘖嘖,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某些人在吃醋……」張愚說道:
「好啦,如果我吃醋的話,那用不著一天就被酸……」
「嗚」霍清影最後兩個字還沒有說完,那略施朱彩的紅唇就被張愚的血盆大口給捉住了;
「拍拍」一陣閃光燈伴隨著一聲聲掌聲響起,於是張愚在繼續鬧出台灣頂級富豪女倒貼門之後,又鬧出了褻瀆女神門,一時之間張愚『名聲大起』,只不是『無恥加風流的名聲罷了』……
張愚將霍清影的司機溫柔地請出車門後,就開著霍清影專門為他定製的那一輛6.0升的超豪華版大眾輝騰絕塵而去……
「唉,這不是回家的路啊」?霍清影見張愚已經將車子開出了市區,又朝霍氏莊園的反方向開去,不僅心跳加快地問道;
「咦,我們為啥要回家呢?哦,難道清影準備和我在老爺子的面前上演一處春宮大戲」張愚一說到這裡,就回想起在印度萬蠱山的萬蠱內那無比刺激的一幕,他將惑的大腿緊緊地夾在自己腰間,而腰部正以每秒鐘一個來回的運動著,而惑的父親,他的岳父大人帝釋天就那麼直直闖了進來……
嘿嘿,恐怕這是暗夜君王這一輩子最為自豪的事件了吧,當著未見面岳父的面,和人家的女兒那啥,恐怕還真是前無古人了吧,於是精蟲上腦的張愚這會又將目標指向了霍清影;
霍清影輕輕啐了一口,自打一上車就沒有退過紅暈的嬌顏之上,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不過她遇到這麼一個極品老公也只好認命啊!但霍清影似乎又想到了些什麼,原本被張愚撥弄出來的悸動又逐漸消散下去;
張愚也感覺了到霍清影不適,於是將放在霍清影大腿上的手收了回去,抓住霍清影那有些冰涼的小手,將車速緩緩降了下來,直到平穩地停在一條通往海邊的林蔭道上:「怎麼了」?
霍清影看著張愚那道無比關切而真誠的目光,有些扭捏地說道:「今天,今天不可以,我那個,那個來了」……
張愚無比正真問道:「誰來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見她啊……」
「呀……你壞,你壞……」儘管張愚無比正直,無比正經關懷地說道,但是霍清影還是準確地把握住了張愚剛剛握住自己手的時候那略微的抖動;
「呃,嘿嘿,沒想到我們家清影反應就是快啊,不過,我還是要批評批評你了,清影啊,你腦子裡如果一天到晚都在想這些東西的話,那麼你該……啊,快放口」已經被張愚著弄的沒有辦法的霍清影只好想到這麼一招了,那就是咬……
然而霍清影還是低估了張愚的『戰鬥力』在霍清影還沒有來得及放口之際,那一對從未有人褻瀆過的雪峰,已經被張愚一隻手一隻給抓住了;
而且還在霍清影沒有叫出來之際,一條滑溜的舌頭已經如同魚兒一般鑽入了自己的嘴裡,正在追逐那無路可逃的小香舌……
細微而潮濕的海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剛剛吹起霍清影耳旁的絲髮;
而就是這幾根細小的絲髮終於讓霍清影『得救了』;
「啊,我恨這可惡的海風……」
「咯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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