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讓封薄言渾身像過了電,他已經素了很久了,一時沒克制住,瘋狂了起來……
「封薄言,你瘋了?」葉星語被折磨得疼,繃著嗓子罵他。
「抱歉,我很久沒有了……」
他停不下來。
葉星語氣呼呼地說:「你走開……」
「一次,怎麼夠?」他掰過她的小臉,又將她吻住了。
葉星語被折騰得快散架了,心裡有氣,抬起頭就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封薄言不僅不生氣,還很喜歡。
比起死氣沉沉,他更喜歡有互動,一抬手就將她整個人拉了起來,坐在腿上。
葉星語嚇住了,只覺得很羞恥,抬手護住自己心口。
封薄言笑了,「遮什麼遮?你哪裡我沒見過?」
葉星語氣的臉都紅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
一聲,場面寂靜無聲。
兩人面對面坐著,他身上還衣冠楚楚,陰著臉問她:「你敢打我?」
「你先耍流氓的。」葉星語不甘示弱,恨恨地瞪著他。
「你先親我的。」他糾正。
葉星語咬著唇,被他這樣盯著,不舒服到了極點,「你放開我。」
「那不行,你剛打了我,現在你得嘗還我。」
「你要怎麼嘗還?」
「這樣嘗還……」他挺了挺腰。
葉星語能清晰地感覺到,瞪大了眼睛,面容緋紅。
封薄言笑了,下一秒就將她席捲了,不給她拒絕的時間……
*
清晨的光從屋外照進來,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她蓋著被子,雪白的肌膚上充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聽到水聲,睜開了眼睛。
水聲?
是誰在她房間洗澡?
葉星語坐起來,忽覺渾身酸軟,才逐漸想起昨晚的事情……
想到昨晚那些火熱的畫面,她整張臉燒得通紅,所以,現在在她房間洗澡的人……是封薄言?
她扭過頭,浴室的門忽然開了,披著一條雪白浴巾的封薄言從裡頭走出來。
他的頭髮還在往下滴著水,胸膛性感健碩,還有幾個清晰的咬痕。
那都是她昨晚生氣咬下了。
現在再看到,竟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醒了?」饜足過的男人神清氣爽,拿著一條毛巾擦了擦頭髮,隨手扔在一邊,邁著兩條大長腿走了過來,「人清醒了嗎?清醒了我給你洗澡。」
昨晚糾纏了一夜,沒給她洗澡。
她不喜歡黏膩膩的感覺,封薄言蹲下身子就要抱她。
葉星語才不要,裹緊被子瞪著他,「昨晚誰讓你碰我的?」
「是你先邀請我的。」封薄言坐在床邊給她解釋。
「我怎麼可能邀請你?」
「你喝醉後,我抱你進房間睡覺,你先親得我。」
「那也肯定是無意識的,你怎麼能真碰我?」葉星語咬著唇,生氣。
封薄言無奈地說:「你也清楚,我在你面前沒什麼定力。」
一句話就把昨晚的事情揭過去,溫柔看著她,「你先去洗澡好吧?」
葉星語氣呼呼,推開他要下床,就腳一軟摔在了地上。
幸好封薄言先一步扶住了她,才避免了她和地面的親密接觸。
「你現在沒力氣,我抱你去吧。」
「你昨晚到底折騰了我幾次?」葉星語怒瞪他,居然把她折騰成了這樣,連地都下不來了!
封薄言含糊地說:「好幾次吧。」
「你就是個混蛋!」葉星語氣死了,竟然趁她醉占她便宜。
封薄言說:「昨晚你挺享受的。」
「我怎麼享受了?」
「你抱我抱得很緊。」
「……」葉星語睫毛一抖,根本不承認,「那肯定是生理反應,不是我真實的想法。」
「那也享受了。」他眸光纏綿,反正他們都挺享受。
葉星語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是覺得,讓他住在這裡是錯誤的,隨時有可能被他吃掉!
她剛要開口下逐客令,門鈴就響了。
「這麼早是誰?」封薄言問她。
「我怎麼知道?」葉星語沒好氣,「可能是許牧找你。」
「我去看看。」封薄言起身出去。
剛打開門,付宴臣就關切地走了進來,「星語,你沒事吧?」
看到門內的封薄言,他皺起眉,「你昨晚在這住?」
「當然,這裡是我家,我不在這住在那住?」封薄言挑挑眉,「你又來做什麼?」
付宴臣冷著臉,「我昨晚想了想,覺得你說得不對,葉星語明明說過,她恨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昨晚肯定是騙我的。」
他昨晚回去後,越想越不對勁,葉星語喝醉了,他怎麼能聽封薄言一面之詞,就放他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呢?
萬一……
他越想越後怕,一大早就趕過來了。
封薄言也不生氣,倚在門口將下巴抬高,故意給他看他喉結上的咬痕,笑著說:「你不信的話,自己去臥室看看。」
葉星語正躺在裡面起不來呢。
他想在這,忍不住偷偷勾唇笑了。
付宴臣確實不信,抬腳往裡走。
推開臥室門,葉星語就躺在床上咬著唇。
四目相對,她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付宴臣看清了,眼神里都是不相信。
葉星語則是十分尷尬,下一秒將自己的腦袋躲進被子裡。
封薄言為什麼要帶他來臥室?
他瘋了嗎?
付宴臣像是被雷劈到了,久久沒有動作。
封薄言抬手將臥室門關上了,隔絕了付宴臣的視線,高高在上道:「看到沒有,我們昨晚是一起睡的。」
付宴臣心口有種鈍鈍的痛。
封薄言說:「其實她沒喜歡過你,之前對你示好,只是想氣徐若晚。不過後來我重新追求她,她就沒再靠近過你了,你想想是不是這樣?」
付宴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事情確實如他所說,一開始,葉星語一直倒追他,後來某天就沒有了。
而他,一直拉不下臉面來找她,想等她主動追求自己,可等來等去,只等到她跟封薄言住在一起的消息……
房內的葉星語,聽到封薄言的話忍不住皺眉。
這個混蛋,到底在跟付宴臣亂說什麼?
封薄言說這些,當然是不希望付宴臣在纏著葉星語。
他臉色寒涼地說:「我希望付少爺清楚,葉星語是我的女人,從今以後,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封薄言的話帶著警告跟威脅。
付宴臣一言不發,目光幽深幽深的,站了一會,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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